会议结束后,她悄悄拽了拽刘海忠的袖子。
接着,二大妈压低声音说道:“老头子,你刚才干嘛帮三大爷说话?像他这种抠门精,就该好好治治他,让他长点记性。”
“妇人之见!”刘海忠瞪了她一眼,“我这是为将来打算。你知不知道,提拔干部不仅要看工作,还得考察生活作风。万一厂里要升我,结果发现院里有个闫埠贵这样的刺头,领导觉得我连邻里关系都处理不好,这官还怎么当?”
“再说了,模范大院的称号也是加分项。要是因为他被街道取消,我这前途不就完了?”
“哎哟,还是你想得周到!”二大妈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随即又担忧道,“可要是像曹漕说的,消息传到红星小学,闫埠贵被开除了怎么办?他丢工作事小,万一连累你……”
“我正发愁这事呢!”刘海忠重重叹了口气,“这老闫,净会添乱!一把年纪了还不安分!”
………………
第二天一早。
红星小学的校园里静悄悄的。
这所由轧钢厂援建的子弟学校,接收了不少工人子女,比如棒梗。
闫埠贵也在这里教书。
他骑着那辆旧自行车,戴着眼镜,像往常一样来到学校。
但今天,气氛有些异样。
虽然他只是个普通教师,没什么职位,但资历深,平时同事们见了都会客气地喊一声“闫老师早”。
可今天,那些熟悉的笑脸全都不见了。
很多人一遇见他,仿佛撞见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别说主动问好。
那些本要跟他碰面的同事,像避瘟疫一样赶紧绕开。
这情形让闫埠贵百思不解。
冉秋叶。
红星小学的校花。
原着里。
闫埠贵曾借冉秋叶摆了傻柱一道。
冉老师早!
为解开心头疑问,闫埠贵拦住迎面走来的冉秋叶,率先开口。
是闫老师,您也早!
话音未落。
冉秋叶便匆匆躲开。
这姑娘跑什么?
我怎么了?
难道我会吃人不成?
今天大伙儿抽什么风?
挠着脑袋。
满脸困惑的闫埠贵小声嘀咕。
待闫埠贵走远后。
躲在暗处观望的教职工们立刻聚作一团。
听说了吗?
你也知道了?
闫老师这把年纪,竟做出此等龌龊事。
我都不好意思说,简直给教师队伍蒙羞。
可不是嘛。
早看出他人品有问题,没想到还是个老不正经。
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
.........
显然,众人议论的正是闫埠贵 ** 葛婶更衣的 ** 。
短短一日。
这则艳闻虽未传遍全国,却已震动半个四九城。
刚迈入办公楼。
正要开门的闫埠贵还未坐下。
就被孙校长叫住。
闫老师!
听闻呼唤。
转身见是校长,闫埠贵连忙堆笑:孙校长,您找我?
跟我来!
孙校长声线低沉,冷得令人窒息。
虽未明说。
此刻。
闫埠贵心里隐约不安,总觉得事情不妙。
最终,教师办公室的那扇门,他终究没有推开。
校长办公室内。
跟随孙校长走进来的闫埠贵显得格外殷勤。
他主动为孙校长倒了一杯茶。
紧接着,他又凑上前去,替孙校长点了一支烟。
尽管孙校长的姓氏是“孙”,但他的架势可不小。
而闫埠贵却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孙校长抽了一口烟,抬眼看向闫埠贵,缓缓开口:“闫老师,你在红星小学工作多少年了?”
“孙校长,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闫埠贵虽然反问,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差不多三十年了。”
“三十年!”
“三十年伪装得天衣无缝,这样的人,是不是挺可怕的?”
孙校长的话里带着刺。
闫埠贵并不傻。
如果连这话都听不出是在指自己,那这几十年算是白活了。
“孙校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闫埠贵故作糊涂。
“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孙校长没给他留面子,直接问道:“你跟院里的葛大娘是怎么回事?”
过了一天,闫埠贵几乎忘了这事。
要不是孙校长提起,他压根不会想起来。
现在被这么一问,他顿时紧张起来。
沉默片刻后,他立刻戏精上身,先是“哎呦”一声,随后摆出一副轻松的模样:“原来是这事儿!误会一场,昨天都说清楚了。我们院的葛大妈家里闹耗子,我是院里的三大爷,担心她出事,就在她窗前看了一眼,结果闹出误会了。不过早就解释清楚了。”
“是真解释清楚了,还是糊弄糊弄?”
孙校长依旧冷着脸,最后更是丢出一句让闫埠贵无地自容的话:“闫老师,你觉得你还有脸继续留在红星小学,继续当老师吗?”
“孙校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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