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同志,你这话可不对。”陈瞎子板着脸,“我一向遵纪守法,哪来什么**?再胡说八道,我可要报警了!”
他那副义正辞严的模样,活像个正义使者。
娄小娥嗤笑一声:“装什么正经?谁不知道你以前干的勾当?坑蒙拐骗,逛八大胡同……听说你还……”
她越说,陈瞎子额头汗珠越密。
最后那句更是致命:“要是把这些事捅到街道办,你还能这么逍遥?”
同志,慢慢说,给个面子。
给个笑脸也不打人,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你要的那个,我这儿倒是还剩些。
现在可不比从前,我真没靠这玩意儿挣钱。
陈瞎子慢悠悠地说着。
少来了,前阵子曹三不刚从你这弄了那东西嘛。
娄小娥又揭了他的底。
也不知陈瞎子是没听见,还是装作没听到。
只见他转身从屋里取了个布包,递给娄小娥。
半包能放倒头牛,说睡三天是夸张了点,保准一觉到天亮,打雷都醒不了。陈瞎子压低声音,省着点用,存货不多了,下回可没地儿买去。
最后收了五毛钱。
听着娄小娥走远的脚步声,陈瞎子挠着头嘀咕:许大茂媳妇买这个干啥?
......
许大茂今儿个心情不错。
虽说想起傻柱还憋着钬,但娄小娥做的一桌好菜让他舒坦了不少。
排骨。
油炸花生米。
还有油亮亮的红烧肉。
那年头,
这样的饭菜可金贵着呢。
普通人家过年都未必吃得着。
虽说许家日子宽裕,但也经不起天天这样吃。
媳妇,今天啥日子?整这么丰盛?
瘸着腿的许大茂凑到饭桌前,眼睛瞪得溜圆。
你这不是受伤了嘛,给你补补。
娄小娥又从厨房端出碗飘着蛋花的肉汤。
听说是关心自己,许大茂也就没再多想。
刚坐下,
就疼得龇牙咧嘴,差点蹦起来。
该死的傻柱,下手真黑。
等着瞧。
早晚让他跪着喊爷爷。
非把他收拾得跟条狗似的。
许大茂咬牙切齿地发着狠,可也就是过过嘴瘾罢了。
要是和傻柱对着干,硬碰硬的话,吃亏的肯定是他。
今天被傻柱痛打一顿,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大茂兄弟,又在那儿念叨谁呢?”
人还没到,声音先传了进来。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曹漕。
“曹哥来了。”
娄小娥见是曹漕,出声招呼道。
许大茂正想起身,曹漕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客气。
看到桌上丰盛的饭菜,曹漕有些惊讶:“伙食不错!”
“大茂身子不舒服,给他弄点好的补补。”
娄小娥解释了一句。
这话让许大茂心里舒坦。
“曹哥吃了没?要不一起吃点?”
许大茂只是随口客套。
娄小娥却反应很大,不知怎么想的,语气凉凉地说:“人家曹哥日子多滋润,哪瞧得上咱们这点东西,你赶紧喝你的汤吧!”
嘿!
这男人一回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前阵子我可没少帮衬你家……
曹漕心里一阵无语。
“吃过了。”
“我就是来看看大茂,傻柱下手也太狠了,都是一个大院的,至于吗?”
替许大茂说了几句后,曹漕识相地走了。
这时,娄小娥凑近许大茂:“你跟他说什么客气话?肉多金贵,多少人一年都捞不着吃一口,再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
听她这么一说,许大茂反应过来,感动地看着她:“还是你会持家,娶了你真是我的福气。”
“少说好听的,快喝汤吧,一会凉了。”
娄小娥再次催促道。
“对对对,这汤趁热才好喝。”
许大茂毫不怀疑,端起碗大口喝了起来。
在外面这段时间日子清苦,肚子里没啥油水。
这碗肉蛋汤的香味,让许大茂回味无穷。
一碗不够解馋。
连灌三碗才尽兴。
果然。
许大茂把空碗递给娄小娥,喊了声:“再盛一碗。”
……
夜静无声。
月光微斜。
偶尔传来一两声鸟啼。
曹漕刚要躺下休息,忽然听见敲门声。
“来了!”
应声后,他走到门前,拉开门一看,顿时愣住。
“别瞅了,就我一人。”
来的是娄小娥。
“许大茂睡熟了。”
进屋后,娄小娥补了一句。
什么意思?
曹漕一时没反应过来。
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晚饭时他就察觉许家有些不对劲。
关上门,曹漕走到娄小娥身旁,还没开口,她便笑着解释了原委。
原来,她从陈瞎子那儿买了一包**,掺进了许大茂的肉蛋汤里。
末了,娄小娥得意地问:“我这招高明吧?”
有时,曹漕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她“教坏”了——不对,是带着她“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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