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地惊叫出声,整个人都懵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许大茂万万没想到命运这么捉弄人。
那个地方不仅穷山恶水。
更糟的是。
他在那儿得罪的不止一两个人,而是一大片。
当初。
受李为民指派。
他勉强去了麦香岭公社。
本要倒腾黄金,却因为一场电影出了大洋相。
幸亏当时跑得快。
不然......
那天,许大茂在麦香岭公社被人狠狠**了一顿。
至今,他依旧想不通那盘电影胶卷是怎么回事,离奇的情节让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回来之后,他东躲**了很长一段时间。
要不是四处打点,花了大把力气和钱财把事情压下去,即便当时能活着回来,恐怕也得在菜市口吃枪子儿。
“丁主任,您说的是……麦香岭公社?”
许大茂生怕自己听岔了,又确认了一遍。
这一确认,他更慌了。
因为丁主任语气坚定:“没错,就是麦香岭公社。”
四合院的住户虽然没去过那个地方,但对麦香岭公社的大名早有耳闻。
而让麦香岭公社出名的,正是许大茂以前干的那些事。
回忆翻涌,大伙儿一下子想起他在那儿捅的娄子。
具体细节不清楚,但人人都知道,他放了一场不该放的电影,惹得公社的人钬冒三丈,负责人甚至追到四九城找他算账。
当时街道、派出所和厂里的领导全惊动了。
后来不知怎么的,闹得轰轰烈烈的事,竟悄无声息地平息了,许大茂毫发无损。
如今,“麦香岭公社”这几个字再次钻进耳朵里,谁还能冷静?
尤其是傻柱。
作为许大茂的死对头,他可算逮着机会了。
“老天开眼!许大茂,你也有今天!”
“我倒是好奇,你那次去麦香岭公社放电影,到底是勾搭了小媳妇,还是拐带了小寡妇?”
傻柱满脸幸灾乐祸,“这次再去劳动改造,你说他们会不会活剥了你?”
许大茂气得直指傻柱:“傻柱!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了?你再敢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我说的不是实话?”
傻柱毫不退让。
“你再放屁,信不信我揍得你满地找牙!”
许大茂恶狠狠地放话。
傻柱对此毫不在意:你真有那能耐?谁把谁打趴下还说不定。
两人一番唇枪舌战。
围观群众都被逗乐了。
街道丁主任皱起眉头。
虽是新上任,但他对许大茂的过往有所耳闻。
在调任红星街道前,他就听说过许大茂在麦香岭公社闹出的 ** ,那事曾轰动半个四九城。
作为公职人员,他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
但考虑到许大茂能平息此事,想必背后不简单。
因此他选择沉默。
对曹漕来说。
这是个绝佳机会。
趁势捅许大茂一刀,收割怨念值的好时机。
穿越后面对满院,曹漕从他们身上收获颇丰。
唯独没在许大茂这儿得到过怨念值。
两家关系融洽是其一。
更重要的是。
若与许大茂翻脸,日后去他家行方便就难了——修水管、查线路、检查食品安全等都不会像现在这么随意。
邻里互助的传统还得延续。
权衡利弊后,
曹漕选择了奉献和牺牲。
劳动光荣。
锻炼有益。
轻重缓急,
他心中自有分寸。
许大茂,傻柱,闹够了没有?
这时二大爷刘海忠发话了。
板着脸,
瞪着眼,
背着手的架势活像个人物。
没看见丁主任在场吗?
太不像话了!
表面在训斥二人,实则是在给领导刷存在感。
不得不说,
刘海忠的溜须拍马功夫确实到位。
“该说的都说了,该安排的任务也布置了。易忠海、刘海忠、闫埠贵三位同志,作为院里的管事儿人,这次的工作必须跟思想教育紧密结合,一定要落实到位。”
丁主任留下最后几句叮嘱就离开了。
对许大茂来说,得知要被发配到麦香岭公社改造的消息后,说不慌那是假话。
他原以为麦香岭的事已经彻底翻篇,连他自己都快淡忘了这段往事。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这事根本不是结束,不过是暂时消停了一阵。
尽管他早前四处打点,把在麦香岭惹的乱子压了下去,可这都是建立在没人追究的前提下。
现在要真去麦香岭劳动改造,那些村民见了他还能轻饶?
想到这儿,许大茂后背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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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乡这么大的阵仗,不召开全院大会实在说不过去,不然怎么显出三位大爷的威望。
易忠海作为一把手,自然把控着会议节奏。
整场会他就强调一点:坚决服从上级指示,把下乡任务落到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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