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表面平静,心里却乱作一团,双眼直勾勾盯着曹漕,目光凌厉得吓人。
这时。
曹漕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虽然男女比例不太对等,但目前的局面还算理想。
他乘胜追击,斩钉截铁地说道:哟,真是光福兄弟!衣服都没穿,差点没认出来!
远处。
傻柱一脸茫然。
张美丽愣住了。
马仁礼等人面面相觑。
** 衣服?
怎么回事?
在河里游泳吗?
这是马仁礼他们的第一反应。
也难怪。
这个年代,特别是在农村,人们思想都很淳朴。
很少会往其他方面联想。
况且。
夏天的乡下河边。
经常能看到一群男人光着身子在河里洗澡。
女同志都背过身去。
虽然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但为了避免尴尬,马仁礼还是提醒了一句。
张美丽,你家光福什么时候学会游泳的?我怎么不知道?
傻柱好奇地问张美丽。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傻柱自认为对刘光福了如指掌。
要说闫家兄弟会游泳还说得过去。
毕竟三大爷闫埠贵经常带着儿子们去河边钓鱼。
可刘光福会游泳就奇怪了。
二大爷从不喜欢钓鱼。
再说。
刘家一心想往上爬。
哪有闲工夫去钓鱼游泳。
尽管张美丽也满腹疑问。
她也不明白丈夫为何会在外头游野泳。
张美丽不耐烦地怼道:“我家光福会游泳还要跟你汇报?你算老几!”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觉得这事有点古怪!”
“就算天热光福想下水,为啥不叫上光天?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傻柱分析道。
“倒也是。”
张美丽应和着,突然反应过来,恶狠狠地瞪着傻柱:“你会不会说话?呸呸呸,什么出意外,你咒谁呢!”
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时。
曹漕又发出一声惊呼。
“哎呦!这不是秦淮如嘛!秦淮如,你怎么也没穿衣服。刘光福,秦淮如,你俩这玩的是哪出?叠罗汉呢!”
他指着远处叠在一起的两人。
距离太远,傻柱他们使劲踮脚也看不清。
最着急的当属傻柱。
他本就是来找秦淮如的。
许大茂爱死哪死哪。
只要秦淮如没事,他就放心了。
可听到曹漕说秦淮如和刘光福在一块。
傻柱立刻慌了。
“叠罗汉?”
“啥意思?”
他看向张美丽,眼神充满疑惑。
张美丽起初也没明白。
但很快,她脑补出了画面。
女人最爱胡思乱想。
没事都能想出事来。
瞬间,她的怒钬炸了。
“刘光福,你个不要脸的,你对秦淮如干什么了!”
张美丽的怒吼可不是虚张声势。
这阵仗着实惊人。
秦淮如的名声在街坊邻里间可不怎么样。
这个名号,城内城外无人不知。
同院的邻居们谁都能数出几件她与人勾搭的闲事。
因此,当张美丽听见曹漕提到刘光福和秦淮如叠罗汉时,作为过来人,她立刻明白了其中含义。
对张美丽来说,自家男人在外与这种女人纠缠已经够丢人了,更可恨的是自己都到场了,他们居然还黏在一起。这算什么?是在挑衅还是羞辱?
底线可以试探,但总得有个限度,怎能如此肆无忌惮?
怎么回事?
看样子这位女同志很反感丈夫下河游泳。
恐怕不只是游泳那么简单。
没听她说叠罗汉吗?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明白吗?
要我说,与其瞎猜,不如过去看个明白。
麦香岭的居民七嘴八舌议论着。
见过世面的马仁礼立刻想通了其中关节,不由得哭笑不得。
马仁礼:城里人就是会玩,佩服!佩服!
刘光福!
张美丽的怒吼震耳欲聋。
这女人彻底爆发了。
方才被曹漕气得跳脚的刘光福此刻再也稳不住了。
惊慌失措的他顾不上眼前局面,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找曹漕拼命。
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曹漕故意捣鬼。
要不是曹漕,他早和秦淮如你侬我侬了。
要不是曹漕,他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七百四十
再多话都是徒劳。
都是这人在挑事。
冲动害人不浅。
显而易见。
刘光福早把这话抛到脑后。
他刚站起来要跟曹漕动手,就被张美丽一声呵斥拦住。
这声喊让刘光福猛然清醒。
他的目光越过曹漕,落在张美丽和马仁礼他们身上。
一人对众人。
这场面颇有深意。
时间仿佛凝固了。
谁都没料到乱石草丛后突然冒出个人。
更令人意外的是,这人竟然赤身**。
跟马仁礼一起来找许大茂的,除了男人还有一群热心肠的妇女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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