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没戏。
想偷东西?
最后只能空手而归。
结果呢?
随着许大茂一声惨叫。
不仅牙被打飞了。
胳膊也被傻柱打折了。
这场热闹的婚礼,最终以许大茂住院收场。
尽管如此,许大茂的“光辉事迹”却在大院里传开了,成了邻居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看在许大茂喊自己一声“曹哥”的份上。
曹漕带着娄小娥去医院探望了几次。
主要是想安慰安慰他。
顺便告诉他两件事。
第一,他和娄小娥要结婚了。
第二,劝许大茂想开点。婚已经结了,孩子也有了,老许家总算有后了。至于孩子是谁的,不重要,谁养大的就跟谁亲。
可这一安慰不要紧。
差点让许大茂气得当场背过气去。
几次下来。
曹漕轻松赚了五十万点怨念值。
晚上。
娄小娥突发奇想,要看天上的气球。
但眼下哪有这闲情逸致。
接下来的日子。
院里风平浪静。
要说大事,还真没有。
跟许大茂结婚那档子事比起来,其他都是小事。
不过,鸡毛蒜皮的争吵倒没断过。
闫埠贵一家回来了。
虽然派出所澄清了误会,秦京如也作证了;但闫解放始终耿耿于怀,认定闫埠贵干了见不得人的事。
父子俩虽没再动手,却一直冷战。
三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
虽然不动手,但嘴上的功夫一点没落下。
那时候电视机还没普及。
街坊邻居就靠这些家长里短解闷儿。
说实话,电视剧都没这些事儿精彩。
直到五月九号这天。
原本就 ** 不断的四合院,因为一个人的归来,变得更加鸡犬不宁。
这个集万千恶名于一身的传奇人物回来了。
贾张氏。
这个被判刑十多年的老寡妇,不知是表现优异还是另有隐情,竟然提前获释。
说来也怪。
这老太婆生命力倒是顽强。
若不是她突然现身。
院里许多人都快记不起这号人物了。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祸害活千年。
重获自由的贾张氏容光焕发。
这老东西确实有两下子。
靠着装瞎卖惨、死皮赖脸的本事,硬是蹭吃蹭喝搭便车,一路从监狱摸回了四合院。
看这气色。
显然没遭什么罪。
无论是服刑期间还是返程路上。
瞧她那红光满面的模样。
倒像是在里头养尊处优了几年。
我回来了!
贾张氏站在院 ** 高声宣布。
众人闻声望去,纷纷露出诧异之色。
要不是她突然出现。
谁还记得这个老邻居。
即便偶尔提起秦淮如时捎带一句。
也不过是随口带过。
哎哟,这不是贾家嫂子吗?您这是......
接话的是闫埠贵。
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学究。
明明是个大老爷们。
却比长舌妇还爱搬弄是非。
整天不是挑拨离间。
就是打小报告。
嘴上挂着读书人的体面。
干的全是市井无赖的勾当。
表现好提前释放呗。怎么着三大爷,听您这口气,是盼着我老死在里头?
贾张氏阴阳怪气地怼了回去。
您这话说的,我哪能是那种人。
闫埠贵可不想惹这个瘟神。
自家那摊子烂事还没理清呢。
秦淮如,赶紧做饭去。再给我倒碗水来。
贾张氏依旧把儿媳当丫鬟使唤。
这做派。
和进去前一模一样。
贾张氏对秦淮如 ** ,动辄打骂。
贾婶,您不能再这样了。
曹漕觉得有必要出面劝阻。
贾张氏向来厌恶曹漕,阴阳怪气地哼道:小兔崽子,又想耍什么花样?
您这话说的,我能有什么花样?
曹漕说着,余光扫向易家门口。
秦淮如面色惨白地站在那里,显然是被贾张氏吓得不轻。与曹漕四目相对时,她心头更添慌乱。
贾婶,曹漕转回身提醒道,现在您得尊称她为一大妈
此言一出,院里顿时议论纷纷: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秦淮如要遭殃了。
自作自受,谁让她不检点。
一大妈的位置岂是那么好坐的?
总算有人能治她了。
贾张氏拄着拐杖厉声质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增加。
曹漕暗自好笑:老东西还是这么容易炸毛。
他直截了当道:您还不知道吧?原先的一大妈已经过世,现在秦淮如改嫁一大爷了。所以您得注意分寸,人家如今可是堂堂一大妈。
放屁!贾张氏半晌才回过神来,破口大骂。
曹漕你胡说什么?这是老寡妇清醒后的第一句话。
遇到这种事,换作谁都难以冷静。
更何况是贾家这样的特殊情况。
老太太接连失去丈夫和儿子。
年事已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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