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站的不稳,还想拿包,包又掉在地上。
京飞急忙拉着她,试图让她站直身子,关切地问道:“先别管包了,你能不能走?”
元朗见此情形,赶紧上前帮忙把包捡起来,还细心地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温雅勉强踉跄地走了一步,即便醉意上头,仍不忘礼貌地对元朗道谢:“谢谢。”
声音轻柔,透着醉后的绵软。
元朗赶忙后退一步,恭敬回应:“不客气,温经理。”
京飞扶着她重新站好,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地笑着问:“你不谢谢我吗?”
温雅此时脑袋晕得厉害,纤细的脖子仿佛再也支撑不住脑袋的重量,她下意识地回身,像抱住大树寻求依靠一般,紧紧抱着京飞,额头轻轻抵在他的胸口,嘴里糯糯地出声:“谢谢飞哥。”
她的声音极小,小到仿佛只有京飞所处的这个空间才能捕捉到。
她的胳膊自然而然地环抱着京飞劲瘦的腰,就如同刚才抱着大树一样,仿佛找到了一个稳固的支撑点。
因为头晕得实在厉害,她急需这样一个依靠来缓解天旋地转的感觉。
京飞被她这一声“飞哥”叫得心头一颤,看着怀中像小猫般依赖自己的温雅,心中满是无奈与宠溺。
他的手臂颤了颤,虚虚握拳。
元朗则默默地提着包离开几步。
京飞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原地,手只是轻轻地扶在温雅的后背,任由她这般紧紧抱着自己。
感受着怀中传来的娇软触感,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很清晰地动了动,仿佛有一股莫名的情愫在心底悄然蔓延。
这小姑娘,喝醉了胆子倒是大,居然敢叫他“飞哥”,还敢这么抱他。
元朗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自觉地不敢再看,赶忙识趣地直接转身,给两人留出空间。
京飞微微低头,轻轻拍了拍温雅的后背,嗓音因为那股难以言说的情绪而变得暗哑:“温雅,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他其实想确认,这丫头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借着酒劲在耍小性子。
温雅像是找到了绝佳的依靠,在京飞光滑的衬衫上轻轻蹭了蹭。
虽然这人的胸肌硬邦邦的,但却带着温热的气息,比起刚才抱着的大树,可要舒服多了。
她慢悠悠地抬起头,眼睛半睁半闭,看着男人线条凌冽的下颌线,迷迷糊糊地应道:“嗯,知道,是飞哥。”
声音里满是醉意的慵懒。
京飞忍不住轻笑出声,胸膛因为这笑声而隐隐振动,调侃道:“你胆子不小,不叫京总了?”
此刻的他,看着醉态可掬的温雅,心中那一丝无奈早已被宠溺所取代,只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醉后的模样实在可爱至极。
温雅的小手拍拍他,又紧紧地抓着他背后的衣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又往他怀里使劲靠了靠,她那长长的睫毛不安地抖了抖,嘴里嘟囔着:“别晃,有点晕。”
那模样就像个撒娇的小孩子,让人心生怜惜。
京飞见她这般,止住了笑,目光温柔地看着怀里面色酡红的女孩,嘴角微微一勾,轻声吐出两个字:“娇气。”
虽是调侃,语气里却满是宠溺。
说着,他仔细端详温雅的脸颊,发现上面还留着树皮的印子,不禁心疼起来,轻声问道:“疼不疼?”
温雅这会儿腿软得像棉花一样,根本走不了路,只能拽着他的衣服,有气无力地回应:“不疼,没有力气。”
声音微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京飞眉目低垂,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他不再犹豫,慢慢弯下腰,顺着西装外套的下摆,稳稳地把温雅抱了起来。
他的动作轻柔,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疼了她。
温雅突然感觉到失重,下意识地惊呼一声。
小手转而紧紧抓住京飞的衣领,带着哭腔继续抱怨:“别动,头好晕,好晕。”
那声音里满是无助和难受。
京飞赶忙笑着抱紧她,轻声安抚道:“别松手,小心掉下去。”
说罢,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停车的方向走去。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仿佛一幅温馨的画卷。
元朗用余光瞥见老板竟然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温雅,心中虽有些诧异,但还是立刻反应过来,快步在前面带路,为他们指引车辆所在的方向。
元朗默默地替他们打开车门,看着京飞小心翼翼地把温雅安置在后座。
京飞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车里,随后轻轻升起了隔板,将后座与前排隔开,营造出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
温雅坐进车里后,脑袋晕乎乎的,动作有些呆萌地挪动着身子,把头靠在了车窗上。
她的发丝因为之前的折腾显得凌乱不堪,身上披着的京飞的西装外套也悄然滑落,露出一边精致白皙的锁骨,在昏暗的光线中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此时,车里没有开灯,仅有停车场的路灯透过车窗洒进来,使得车内光线十分昏暗,仿佛笼罩着一层朦胧的纱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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