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这么办。”逃脱的杀手点了点头,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踩灭,“对了,老大有没有说,如果这次再失败,会怎么样?”
穿风衣的杀手脸色一沉,声音压低了几分:“老大没明说,但你应该知道他的手段。如果我们完不成任务,不仅我们会死,连我们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所以这次,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逃脱的杀手身体微微一震,显然很害怕那个“老大”。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知道了。那我们现在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明天再行动。”
两个黑影说完,便准备离开。武禅和林羽对视一眼,决定跟踪他们——他们想知道这两个杀手会躲到哪里,而且还想通过他们找到幕后的“老大”。两人小心翼翼地跟在两个黑影身后,尽量让自己的脚步轻得听不到声音。工厂里的废弃机器成了他们最好的掩护,每一次黑影转身观察时,武禅和林羽都能迅速躲到机床或木箱后面,借着锈迹斑斑的金属外壳遮挡身形。
穿风衣的杀手似乎格外警惕,走几步就会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疤痕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有一次,他突然猛地转身,手电筒的光束扫向身后,武禅和林羽正好躲在一堆废弃的齿轮后面,光束擦着齿轮边缘掠过,照亮了他们脚边的灰尘,两人甚至能感觉到那道光束带来的寒意,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直到光束移开,穿风衣的杀手嘀咕了一句“难道是老鼠”,两人才松了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穿过工厂的主厂房,两个黑影朝着西侧的仓库走去。仓库的门是厚重的铁皮门,上面挂着一把大锁,但锁芯早已被撬坏,轻轻一推就能打开。穿风衣的杀手推开门,率先走了进去,逃脱的杀手紧随其后,两人进去后还不忘将门轻轻关上,只留下一道缝隙。
武禅和林羽悄悄靠近仓库,透过门缝往里看。仓库里比厂房更暗,只有角落里点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昏黄的光芒勉强照亮了一小块区域。他们看到两个黑影正围在一张破旧的桌子旁,桌子上摊着一张星辰大学的地图,穿风衣的杀手用手指在地图上指点着,似乎在规划明天的行动路线。
“明天早上八点,学生们都要去教学楼上课,这条路上人最多,我们可以在这儿埋伏。”穿风衣的杀手指着地图上的一条林荫道说道,“到时候抓两个看起来像是武禅朋友的学生,不愁他不出来。”
逃脱的杀手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布袋,打开后里面是几枚黑色的药丸:“这是‘封灵散’,明天行动前我们先吃了,能暂时隐藏灵力波动,就算武禅的感知再敏锐,也很难发现我们。”
武禅的瞳孔微微收缩——“封灵散”他曾在古籍中见过记载,是一种极其阴毒的药物,虽然能隐藏灵力,但对使用者的经脉有极大的损伤,长期服用甚至会导致灵力尽失。这些杀手为了完成任务,竟然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可见背后的“老大”手段有多狠辣。
林羽悄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到录音模式,尽量将手机靠近门缝,想要把两人的对话录下来。可就在这时,仓库里的煤油灯突然闪烁了一下,穿风衣的杀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朝着门口看来:“谁在外面?”
武禅和林羽心中一惊,赶紧往后退了几步,躲到仓库旁边的一根水泥柱后面。仓库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穿风衣的杀手举着手电筒走了出来,光束在周围扫来扫去,最后停在了水泥柱旁边。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儿。”穿风衣的杀手冷笑着说道,右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短刀,“别躲躲藏藏的,像个缩头乌龟。”
武禅知道躲不过去了,他对林羽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准备战斗,然后从水泥柱后面走了出来,淡青色的灵力已经在掌心凝聚:“我们找你们很久了。”
穿风衣的杀手看到武禅,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狠厉取代:“没想到你们竟然跟来了,正好,省得我们明天再去找你。”他朝着仓库里喊了一声,“动手!”
话音刚落,仓库里突然冲出四个黑影,都是穿着黑色紧身衣的杀手,手里拿着短刀或毒针,朝着武禅和林羽扑来。与此同时,穿风衣的杀手和逃脱的杀手也动了,两人分别从左右两侧夹击,短刀带着风声直刺要害。
武禅立刻将灵力凝聚在身前,形成一道淡青色的护盾,“叮叮当当”几声脆响,四把短刀同时撞上护盾,溅起细碎的火花。但杀手们的攻击并没有停下,他们像疯了一样不断挥舞着短刀,每一次攻击都带着阴冷的灵力,试图打破护盾。
林羽则朝着右侧的两个杀手冲去,他虽然没有武禅那样强大的灵力,但身法灵活,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杀手的攻击,同时用拳头朝着杀手的要害打去。他的拳头虽然没有灵力加持,但力量极大,一拳打在杀手的胸口,就能让对方后退几步,暂时失去攻击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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