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队，这话可不能乱说！”龙组的一名技术人员忍不住开口，“参与制定围剿计划的都是我们龙组和修仙联盟的核心成员，怎么可能有奸细？”
“是不是乱说，查过就知道了。”武禅的语气坚定，没有丝毫动摇，“从现在起，成立联合调查组，由我和清玄道长共同负责。第一步，对所有参与围剿计划制定、传递、执行的人员进行逐一排查，包括他们的行踪、接触过的人、使用过的设备，一点都不能放过。第二步，技术部门立刻调取昨天下午到今早五点的所有网络日志和监控录像，寻找异常痕迹。第三步，修仙联盟的弟子负责检查所有‘灵鸽’的状态，看看是否有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
“我同意。”清玄道长率先表态，“修仙联盟这边，我会让玉虚真人亲自负责排查弟子，确保没有遗漏。”
赵队长也压下怒火，点头道：“龙组这边，我会配合调查，不管奸细是谁，只要查出来，绝不轻饶！”
联合调查组迅速成立，办公室被临时划分成几个区域：技术人员在电脑前快速敲击键盘，调取着海量的日志数据；修仙联盟的弟子围坐在一起，仔细检查着每一只返回的灵鸽，指尖泛着淡淡的白光，那是在施展“溯源咒”；武禅和林羽则拿着人员名单，逐一约谈参与计划的成员，询问他们在关键时间段的行踪。
约谈室里，武禅坐在桌子后面，面前是龙组的一名情报传递员。“昨天下午三点到五点，你在做什么？”武禅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一直在情报室整理文件，中途只去了一次洗手间，大概十分钟左右。”传递员的声音有些紧张，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洗手间有监控，你们可以去查。”
林羽在一旁记录着，抬头看了传递员一眼，问道：“你在整理文件时，有没有其他人进入过情报室？或者有没有人向你询问过围剿计划的相关内容？”
“没有，”传递员摇头，“情报室的门是指纹锁，只有授权人员才能进入。而且我整理的文件都是加密的，没有权限根本看不到内容。”
武禅点了点头，让传递员离开，随后叫来下一个约谈对象。一上午的时间，他们约谈了近十个人，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每个人的行踪都有监控或证人佐证，没有人有明显的作案时间。
“难道我们的方向错了？”林羽放下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或者奸细的手段比我们想象的更高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武禅没有说话，而是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忙碌的景象。阳光越来越强烈，却照不进他心中的阴霾。他知道，奸细就隐藏在他们中间，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如果不能尽快找出来，接下来的计划只会更加危险。
就在这时，技术部门的一名年轻工程师突然大喊起来：“武队！清玄道长！你们快来看！”
武禅和林羽立刻冲了过去，只见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段复杂的数据流，其中一个红色的IP地址格外显眼。“这是什么？”武禅问道。
“这是昨天傍晚六点十二分的网络日志，”工程师指着屏幕，语气激动，“这个IP地址访问过加密文件库，而且下载了围剿计划的压缩包！关键是，这个IP地址没有在我们的授权名单里，是一个未登记的内部地址！”
“未登记的内部IP？”清玄道长皱起眉头，“怎么可能？龙组基地的网络都是封闭式的，每一个设备的IP地址都有登记，怎么会出现未登记的地址？”
工程师解释道：“这个IP地址经过了多层加密和伪装，它利用了我们网络系统的一个漏洞，伪装成了服务器的IP地址，所以才没有被系统识别出来。我也是刚才在排查服务器日志时，才发现了这个异常。”
“能不能追踪到这个IP地址的物理位置？”武禅急切地问道。
工程师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很难。对方的反追踪技术非常高明，而且在下载完文件后，就立刻断开了连接，销毁了所有痕迹。我尝试了多种方法，都无法追踪到具体位置。不过，我发现这个IP地址的加密方式，与之前入侵我们情报中心的数据流加密方式，有很多相似之处。”
“你的意思是，这两次入侵，很可能是同一个人或者同一个组织所为？”林羽眼睛一亮，这或许是一个重要的突破口。
“很有可能，”工程师点头，“这种加密方式非常特殊，融合了现代网络技术和某种古老的术法，普通人根本无法掌握。”
“术法？”清玄道长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看来，这个奸细不仅熟悉我们的网络系统，还懂修仙术法。这就缩小范围了——既懂现代科技，又会修仙术法的人，在我们联盟里并不多。”
武禅的心中也燃起一丝希望，他立刻说道：“林羽，你立刻去整理联盟里同时具备这两种能力的人员名单。清玄道长，麻烦你让修仙联盟的弟子排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人最近修炼过与‘网络入侵’相关的术法。技术部门继续破解IP地址的加密，争取找到更多线索。”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办公室里再次忙碌起来。武禅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个红色的IP地址，心中暗暗发誓：不管你隐藏得多深，我一定要把你找出来，绝不能让你再破坏我们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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