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傅哲衍要的起你!”他甚至有些庆幸,原来那么早,他们之间就有奇妙的交集。
他其实不太记得当年的那件事,更不记得小姑娘当年的模样。
只是觉得遇上那样不公平的事儿,必须仗义相助。
没想到,竟然帮了她。
傅哲衍好喜欢她的如云卷发,用手指把玩,“我喜欢都来不及。这样敢作敢当的云家小七,甚合我意。”
他的身后,是数不清的血雨腥风,将来还有战场上的枪林弹雨,只有这个大胆的小姑娘能跟上他的宏图大业。
这是傅哲衍头一次,想要为自己争取幸福,不再因为傅家的利益而放弃自我。
这个小姑娘,就是他的!
宁凝解开当年的悬案,多少令沈依倩有些汗颜。
她的被退婚,还真是新女性的悲哀。
“可是,就算这样,你也不应该与傅大哥有私情吧?”她指责。
“如果我说,此举实属无奈呢?”宁凝抬眉,开始反攻。
“无奈?难道你还有苦衷不成?”傅哲宇像是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态度猖狂到极点。
一个被抓奸的女人,居然还有什么无奈不成?
沈依倩也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都狼狈成这样了,还在找借口。
傅哲衍却怒了。
小姑娘刚才和他一起情浓时,那虔诚、依恋、娇羞的模样,绝对是情深所致。
表面上看,她大胆妄为,但其实她每一步都走得问心无愧。
宁凝若不是有什么苦衷,绝对不会将自己的隐私暴露在别人面前,更不会想要这样糟蹋自己的名声。
还好,她选择了他……
傅哲衍拿起他惯用的黑色手杖,指了指众人,杀伐果决的姿态令人不寒而栗:“滚,现在都给我滚去客厅!我的房间,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撒野!”
虽然脸上还戴着银质面具,可是他眸光里的那抹寒霜,比刀光更森冷。
用不着声色俱厉的表情,只是冷冷地一瞥,所有人自觉退出了他们的卧房,站在套房的客厅里,安静等候。
先前用饭店钥匙替他们开门的华懋大班,已经吓得站不住了。
“李……李参……”大班面如死灰,想求李参谋长给他一个保证。
当初违规打开房门的时候,他的眼里只有那根金条,却没想到,里面的人是傅哲衍。
“滚……”李参谋长两鬓已经初现白霜,他不是沉不住气的人。
那个大班,还是不要留在现场的好。
大班前脚刚跑到套房门口,就被人堵回来了。
这时,宁凝和傅哲衍也气定神闲的换好了衣服,打开卧室门,来到了客厅。
傅哲衍挽着宁凝在红木椅子上坐下,傅哲宇才敢拉着沈依倩坐在副座。
沈依倩心里很不服气,一个专收保护费的黑道枭雄,只会鱼肉百姓,不懂报效国家,不是应该人人喊打的吗?
为什么堂堂少帅要看他的脸色?
转念一想,记得傅哲宇曾经说过,他的腿是大哥弄残的,她就更觉得傅哲衍可恶。
只会欺负家里人,算什么本事?
被堵回来的饭店大班,心惊胆战。
谢副理带着百乐门的人马,押着一个戴着头套的男人,进了套房。
戴着金丝眼镜的谢副理,西装笔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是凡在道上混过的人都知道,此人惹不得。
在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的百乐门舞厅,只有要他在镇场子,就没人敢闹事。
拉下头套,露出了一张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脸庞。
真正是肿得像猪头,完全没了沪上大武生的那种风采。
沈依倩看了,马上扭开头,嘴里嘟囔:“野蛮,暴力!”
傅哲宇差点想捂住她的嘴——她是没见过谢副理的手段。
“招了没?”宁凝眼皮都懒得掀,淡淡地问。
谢副理回答:“还没,不过楼下那几个瘪三全都招了,因为太脏,就没带上来。”
他推了推眼镜,看着傅哲衍说:“于东这厮,才当了几天大武生,就敢设计想要坏了我们七小姐的清白。”
“不会吧,这种事难道不是你情我愿的吗?”傅哲宇不买账了,“怎么了,把奸夫抓起来单方面打一顿,就能洗脱之前的苟且?”
他调查过了,云宁凝和那个戏子之间,绝对有事。
“你情我愿?”谢副理冷哼,“少帅可知道,知道他今晚找了几个瘪三,想要轮流玷污我家七小姐吗?”
扔出一包带了血的药,“这是他准备好的迷药。
如果是你情我愿的事儿,还要带这玩意干啥?
虽然他不肯招,楼下那几个瘪三和他的跟班们全招了。”
傅哲宇拔出手枪,就对准了大武生于东,“说,怎么回事!”
傅哲衍端坐着不动,怀里还搂着宁凝,手中的手杖却快如闪电,立刻压制住傅哲宇的枪口,“想要灭口?!”
傅哲宇倒是真没这么明目张胆,关键是——这还不是他指使的。
今天他只是来抓奸,并没有想到戏子于东居然如此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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