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不久前,星归还了「负世」火种以后......
在那片一片纯白的空间内,海瑟音看完那场记忆后,星对她点了点头后,坚毅地向前走去。
星默默地在心中感慨并复盘了起来。
“终于走到了这里。交换这枚火种,由我成为「负世」的半神,就能终结翁法罗斯悲剧的轮回......
“这一次「再创世」,就是和铁墓决战的舞台。不过,总感觉有种违和感......”
(三月七:“违和感?难道说,还有高手?!”
星:“违和感...有么?总感觉有啊...”
那刻夏:“岁月的火种。”
素裳:“嗯?岁月的火种又怎么了吗?”
那刻夏:“先前可有一刻提到过,岁月的火种已被归还,很明显,这是进了思维误区。”
星:“不是,你记忆力那么好啊?人形扫描仪啊?!”)
星开始了回忆,先是昔涟再是长夜月。
“「虽然这一世,翁法罗斯没有「岁月」的半神,但「岁月」始终站在人类这边。」”
“「然后,就用这枚被「记忆」祝福的火种,回应他们的期许,开拓未来吧。」”
“奇怪,好像谁都没有提及过......”
星也渐渐发现了不对劲,她看向被点亮的岁月,心中喃喃道。
“「岁月」的火种...”
与此同时,海瑟音还在回味中,但她突然间发现,这怎么有只红色水母?还在灰鱼儿身后?!
(星:“遭了,被红三月偷袭了!”
三月七:“红三月...你这取得什么外号啊喂!”
长夜月:“赞同。”)
星丝毫没发现迫近的危险,她还在疑惑。
“是什么时候归还的?”
与此同时,神话之外。
“当你们将忆质用与我抗衡的手段,何不设想这样一种可能性......
“「记忆」和祂的孩子们,也将趁虚而入,抵达战场?”
黑塔听完赞达尔的提醒后反问道。
“你想说,流光忆庭也会来蹚这趟浑水?求之不得。要是忆者们能扰乱你的「毁灭」实验,我一定会为他们鼓掌的。”
赞达尔有恃无恐。
“但你心知肚明,他们做不到。相反,窃忆者会成为你们的阻碍。
“忆者们觊觎翁法罗斯的秘密,正如他们觊觎每一位天才的知识。在星神的对垒中,「记忆」从来不是「智识」的盟友。”
(星:“真的假的?”
长夜月:“真的,因为「记忆」选择了▇▇,啧...被消音了。无妨,我在想,要提前一步吗?三月七?”
三月七:“啊?”
长夜月:“取回力量,哪怕没掌握也无妨,我会教导你。”
杨叔:“嘶...这一幕,有种莫名的既视感...”
黑天鹅:“看来忆庭内并非我以为的那般。”)
螺丝咕姆:“但祂也绝不会是「毁灭」的盟友。
“现在,在「开拓」身后,正有众多银河势力将目光投向翁法罗斯。他们秉持的理念各不相同,但在共同的敌人面前,生存的意志会将人们团结。”
“你又如何能确信,这些势力没有怀着自己的目的,企图为「列神之战」抢占先机?”
赞达尔如是问道,随后继续说道
“战争早已开始了,螺丝咕姆。四条命途会将银河推向终结,而「毁灭」只是其中之一。
“波尔卡看见了这道涟漪,她无法阻止,便创立第IX机关;原始博士也采取行动,但他选错了盟友,只能与野兽为伍。至于两位无机帝皇......”
(丹恒:“?”
黄泉:“还真是意外的惊喜。第IX机关。那里,会有我寻求的答案么...”
星:“牢古一声不吭的冒了个大的。”
乱破:“御猿?邪忍?!”)
“他们本可以登上「毁灭」的王座,却囿于星神算计,成了「智识」的囚徒。很有趣,二世身为血肉之躯,却自我认知为无机生命,猜猜看,是谁的阴谋?”
(丹恒:“认知被改变了,就仿佛...”
杨叔:“被注入了思想钢印般。而能做到如此的地步的...”
姬子:“恐怕只有记忆了。”)
螺丝咕姆:“我们无意与阁下闲谈叙旧。逻辑:拖延时间,更证明你束手无策。”
“呵呵...「束手无策」。是啊,回首过去,它始终是「赞达尔」人生的常态。
“但也正因如此,耐心才会成为鄙人最强有力的武器。我已经等待了很久,还可以等待更久。
“切勿质疑...一位已死之人跨越上千个琥珀纪的决心。”
黑塔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也对,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俱乐部的人个个特立独行,我们也没打算说服「打开」你的思维。既然辩论陷入僵局......”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登台了,他仿佛是从坟墓中爬起。
“就该轮到我出场了,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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