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异变的源头,果真是三月么?”
星期日不好说,三月确实是,但她是三月可能性不大。
“是...也不是。那位「记忆」行者的样貌,与三月七别无二致,但内在......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形容。”
黑塔依稀记得老日的“阴阳怪气”。
“打个比方?你不是最擅长这个吗?”
“那位「三月小姐」给人的印象,就像水面上的倒影。但并非平静、清澈的湖面,而是一潭深渊。
“在她的言语中,我捕捉到一种强烈而纯粹的......保护欲。”
瓦尔特:“「保护欲」?”
“只是我的猜测,被卷入翁法罗斯后,三月七或许经历...不,应该说预见了某种惨烈的结果。
“出于对列车组同伴的保护,她才会唤醒这种...近乎邪恶的力量。”
瓦尔特沉默,既视感越来越强了...
“乐观点想,至少三月七不会再陷入险境了。”
星期日:“经此一役,我恐怕难以通过「调律」加入战场。所以......黑天鹅女士的行动,是否还顺利?”
“不用担心。趁着你制造出的骚动,她成功掩人耳目,顺着忆域逆流而上。”
plan B,启动!
(星:“伞月七还真是强,一下给老日打下场了。不过,我们也开始了车轮战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伞月七也算是小三月七了,毕竟和她一样,开了光的嘴。”
花火:“黑漆七:下次找个忆者。牢鹅:(出手)”
琪亚娜:“原来做了两手准备啊?怪不得杨老师不着急。”
芽衣:“兴许是将着急的情绪压在心底?”)
黑塔看向瓦尔特继续说道。
“看不出来,那忆者还挺勇敢的。违反律令擅自行动......这意味着她将与流光忆庭为敌。”
随后,视角来到黑天鹅这里,她趁着长夜月与星期日的短暂的接触,沿着命途的河流逆流而上。
“话虽如此,我也得为长远考虑。本想潜伏在暗处,避免正面冲突。但......”
黑塔看向这片形似命途狭间的地方,疑惑道。
“为何是一片死寂?空间中弥漫着浓郁的忆质,却又驳杂不堪,像是破碎的记忆被糅合在一起。
“窃忆者本该大量涌入翁法罗斯,这里应该「热闹非凡」才对......”
说着说着,黑天鹅看向不远处,那是一名忆者尸体,她被数只长夜环伺在忆者身旁。
“但他们...怎么变成了这样?这下子,我的好奇心也上来了。”
对于牢鹅只能说,还是没吃够黑白红配色撑伞女的教训。
黑天鹅来到忆者前检查,但结果却让她十分诧异。
毫无反应的窃忆者。像是在中深海域中遭遇海难而溺毙的尸体,缓缓地漂浮,空无一物。
“......空壳。维持这具法身的心识消失了。手段干净利落,不留半点痕迹。”
(星:“死人了。”
花火:“这算不算一种,黑色幽默?”
桑博:“虫群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掉榜二了。”
黑天鹅:“长夜月的能力,对于我们这种舍弃肉身的忆者来说,十分克制。”
芮克先生:“但是好戏才刚刚上演!让我拍下给更多的对手戏吧!哈哈哈哈哈——”
素裳:“这家伙...疯了吗?还是说你们医者都这样啊?”
椒丘:“素裳,是忆者,不是医者。”
闭嘴:“医者与忆者谐音,令人忍俊不禁。”
“闭嘴!”
三月七:“杨叔,法身是什么意思啊?”
杨叔:“简单来说,是忆者无形无相的模因形态。”)
黑天鹅撑住下巴沉思,尽可能的进行推测。
“另一种可能性是,为了某种更隐秘的目的,她献祭了自身。
“无论出于哪种原因。究竟是什么,让这群狂热的信徒落得如此下场?
“「记忆」啊...果然是诱人又危险的深海。水面下,总是藏着令人着迷的秘密。”
黑天鹅看向远处另外两具尸体,自己这种一步一步深入挖掘的行为,她的既视感越来越强了。
“总觉得,这一幕在匹诺康尼也上演过。”
(花火:“此时此刻。”
星:“恰如彼时彼刻。”
黄泉吃桃.JPG)
随后她来到另外两位窃忆者面前,毫无反应的窃忆者。像是被掏空了一切空余皮囊的气球,在不高不低的位置漂浮着。
残留的记忆得以让她捕捉一番,一番对话也随之响起。
【“准备好,该启程了。”
冷静的窃忆者如是说。
“没问题吗?那个世界被一团混沌的物质包裹着。那条白色光带...已经害我们的计划失败很多次了。”
犹豫的窃忆者如是说。
“别担心。自从星穹列车的粉色姑娘闯入翁法罗斯后......那道将忆庭隔绝在外的阻力就消失了。
“呵,到底是「开拓」的无名客帮了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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