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宫中,公孙瓒得知卫锐拒不奉命,反而紧闭城门,加强戒备的消息后,勃然大怒,将案几上的茶具尽数扫落在地。
“卫锐逆贼!忘恩负义的小人!”公孙瓒面色铁青,怒吼道,“当初若不是我收留他,他早已是丧家之犬!如今他手握重兵,便敢抗命不遵,意图谋反!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殿内的将领们噤若寒蝉,无人敢上前劝说。自从界桥战败后,公孙瓒的脾气变得愈发暴躁多疑,稍有不顺心便会大发雷霆,甚至随意斩杀将领,众人都怕触怒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公。
“主公,卫锐逆贼拥兵自重,盘踞蓟县,若不早日剿灭,必成心腹大患!”一名名叫关靖的谋士上前一步,躬身道,“如今我军虽在界桥战败,但仍有三万余兵力,足以剿灭卫锐这两万残兵。请主公下令,即刻率军讨伐卫锐!”
关靖是公孙瓒的亲信谋士,向来善于揣摩公孙瓒的心思。他知道公孙瓒对卫锐的猜忌已久,如今卫锐抗命,正是除掉卫锐的好机会。
公孙瓒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关靖,我任命你为军师,田豫为先锋,率领三万大军,即刻前往蓟县,讨伐卫锐逆贼!务必将他生擒活捉,带回易京,让我亲自处置!”
田豫是公孙瓒麾下的名将,为人正直,智勇双全。他闻言,眉头微蹙,上前道:“主公,卫锐并非有意谋反,只是边境局势确实危急,他担心率军离去后,蓟县失守。不如再派使者前往蓟县,劝说卫锐回心转意。若他执意抗命,再讨伐不迟。”
“田豫,你敢为卫锐逆贼求情?”公孙瓒脸色一沉,厉声道,“卫锐抗命不遵,紧闭城门,分明是谋反之心昭然若揭!你若再为他辩解,休怪我连你一同治罪!”
田豫心中一寒,知道公孙瓒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不再听劝。他只得躬身道:“末将不敢,愿率军讨伐卫锐逆贼。”
公孙瓒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三日之后,大军启程!我要让卫锐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三日之后,易京城外,三万大军集结完毕。田豫手持长枪,骑在战马上,神色凝重。他心中清楚,卫锐麾下的孤锋卫是精锐之师,战斗力强悍,且蓟县城池坚固,易守难攻。此次讨伐,胜负难料。
关靖骑着一匹白马,来到田豫身边,笑道:“田将军,此次讨伐卫锐,大功一件,只要能剿灭卫锐逆贼,主公定会重重赏赐你。”
田豫淡淡地道:“关军师,我率军出征,只为平定叛乱,保卫幽州,并非为了赏赐。”
关靖脸上的笑容一僵,心中暗骂田豫不识抬举,但也不敢多言,只得悻悻地离去。
大军浩浩荡荡地朝着蓟县方向进发。沿途的百姓看到大军过境,纷纷躲避,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们知道,一场战乱又将降临。
蓟县城中,卫锐早已得到了公孙瓒率军前来讨伐的消息。他召集将领们商议对策。
“公孙瓒率领三万大军前来,兵力比我们多出一万。”陈默道,“但我军占据地利,蓟县城池坚固,且士卒们士气高昂,只要我们坚守不出,待张白骑的黑山军赶来,便可内外夹击,大败公孙瓒的军队。”
赵云道:“主公,公孙瓒的军队虽然人数众多,但大多是界桥战败后重新招募的新兵,战斗力远不如我军。田豫虽然勇猛,但关靖却是个庸才,不懂用兵之道。我们只需坚守城池,再派小股部队骚扰敌军粮道,不出一月,敌军必因粮草匮乏而退军。”
卫锐点了点头:“两位所言极是。传我将令,赵云率领五千人马,驻守东门;周泰率领五千人马,驻守西门;王彦率领五千人马,驻守南门;我亲自率领五千人马,驻守北门。陈默留守中军,统筹全局。另外,派王彦的刺杀小队,暗中出城,骚扰敌军粮道,烧毁敌军粮草。”
“遵命!”众将领齐声应道。
部署完毕后,卫锐来到北门城楼,查看防御工事。蓟县的城墙经过一年多的修缮,已经变得十分坚固,城楼上布满了弓箭手和投石机,城下挖有深沟,沟中布满了尖刺。
“主公,敌军还有一日便要抵达蓟县了。”一名亲兵禀报道。
卫锐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告诉将士们,今日一战,关乎我们的生死存亡,关乎蓟县百姓的安危。只要我们坚守城池,等待援军到来,定能击败敌军!”
“是!”亲兵应声而去。
次日中午,公孙瓒的大军抵达蓟县城外,在北门城外扎下营寨。关靖建议立刻攻城,田豫却表示反对。
“军师,蓟县城池坚固,卫锐麾下的孤锋卫战斗力强悍,若贸然攻城,必定损失惨重。”田豫道,“不如我们先派人劝降卫锐,若他肯回心转意,归顺主公,便饶他不死。若他执意顽抗,我们再围城打援,等他粮草耗尽,自会不攻自破。”
关靖冷笑道:“田将军,你未免太过仁慈了。卫锐逆贼谋反之心昭然若揭,岂会轻易投降?主公让我们讨伐他,就是要尽快将他剿灭,以儆效尤。今日必须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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