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水将军单廷圭:我一个水系法师,在大宋卷成炮灰的魔幻人生
(?>?<)☆ 家人们谁懂啊!我,单廷圭,江湖赐号圣水将军,官方认证大宋军界“控水一级技师”,搁现在那就是带事业编的“河道管理处主任兼应急消防总指挥”,主打一个能浇能淹能救场,结果愣是把一手好牌打烂,从体制内摸鱼小能手混成招安打工人,最后加班加到死在江南战场!
今天我就掏心窝子,给你们唠唠我这比狗血剧还离谱的一辈子——全程无尿点,全是新段子,保证和之前那版半点不重样!
咱先从娃娃根儿上唠,我单家不是啥名门望族,就是黄河边的“水耗子”世家!
祖上三代都是撑船的,别的不会,就会跟水打交道。
我爷爷能在浪尖上站着撒网,我爹能闭着眼摸出河底的暗礁,到我这儿,直接基因突变,解锁了控水异能!
别误会,不是啥呼风唤雨的神仙法术,就是能精准拿捏水流的走向、大小,简单说,就是高级版“隔空泼水”。
小时候的我,那就是凌州城的“熊孩子噩梦”!
别的小孩玩泥巴,我玩“水弹狙击”,手指一勾,路边水坑里的水就凝成小水球,专砸隔壁二狗子的后脑勺;
瓜农李大爷的西瓜地,我能隔着篱笆,用细细的水流把熟透的西瓜“钓”出来,全程不沾手,堪称大宋版“无接触盗窃”。
有一回我玩脱了,想用水流托着西瓜过护城河,结果水流没稳住,西瓜“扑通”掉河里,顺着水漂走了,李大爷追着我跑了三条街,我直接扎进河里,用控水术把自己裹在水幕里,他愣是瞅不着我在哪儿(?_?)。
我爹知道这事儿,没打我也没骂我,反而眼睛一亮:“好家伙!咱单家的本事,总算在你身上发扬光大了!”
从那天起,我就开始了惨无人道的“控水特训”——每天天不亮就被薅起来,对着水缸练“分流水线”,要求把一缸水分成二十道细流,精准射穿窗棂上的小纸孔;
练到后半夜,还要对着河水练“逆水行舟”,用水流推着小船往上游走,走不到十里地不准睡觉。
那时候我天天哭丧着脸,心里骂骂咧咧:“这哪是特训,这是虐待童工!”
结果这苦没白吃,二十岁那年,凌州知府下乡巡查,正好遇上黄河支流决口,眼看洪水就要淹了旁边的村子。
官兵们手忙脚乱筑坝,根本顶不住汹涌的水流。
我当时脑子一热,挤到人群前头,大喊一声:“都让开!看我的!”
我爹吓得脸都白了,想拉我都来不及。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往前一推,使出浑身力气调动水流——你们猜怎么着?
那咆哮的洪水,居然真的被我逼得拐了个弯,顺着旁边的荒沟流走了!
全村人都看傻了,齐刷刷给我磕头,知府更是当场拍板:“这小子是个人才!直接破格提拔,凌州团练使!”
就这么着,我一个连科举都没考过的“水耗子”,一步登天成了朝廷命官,月薪五石米,还有一套带院子的官宅。
更离谱的是,知府还给我配了个搭档——神火将军魏定国,这小子是凌州城的“火娃”,祖传的火攻术,能把柴火玩出火箭筒的效果。
提起魏定国,那真是我这辈子的“冤种兄弟”!
我俩就是天生的冤家对头,他主火我主水,搁一块儿就是“水火不容”的典范。
上班第一天,我俩就掐起来了——他嫌我“身上潮乎乎的,走到哪儿哪儿长霉”,我嫌他“浑身上下冒热气,夏天跟他待一块儿,跟蒸桑拿似的”。
那时候在凌州的日子,说好听点叫“镇守一方”,说难听点就是“俩技术工带着一群临时工摸鱼”。
每天的日常流程固定得像流水线:
卯时,我在院子里练控水,把水缸里的水拧成麻花;
魏定国在隔壁练火攻,把柴火垛烧得噼啪响,俩人气味互相污染,我家的晾衣绳上永远晾着半干不湿的衣服,他家的门框永远被熏得黢黑。
辰时,俩人一起去团练衙门点卯,处理的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张三家的牛掉进井里了,我用水流把牛托上来;
李四家的茅草房着火了,魏定国先控制火势别蔓延,我再浇水收尾,完事儿还得被俩口子拉着喝两碗谢恩酒。
午时,重点来了!
我俩准时溜号,去凌州城西门外的“老王驴肉馆”搓一顿,点二斤酱驴肉,一坛老白干,一边喝一边互怼。
“老单,你说你这控水术,除了捞牛浇火,还能干啥?”魏定国啃着驴蹄子,满嘴流油。
我嘬了一口酒,翻了个白眼:“你懂个屁!上次知府小妾的猫掉房檐上了,是谁用水流把猫稳稳当当接下来的?是谁?!
反观你,上次给知府儿子表演火攻,差点把人家的新袍子烧个洞,还好意思说我!”
“嘿!你小子找抽是吧!”魏定国撸起袖子就要动手,结果被店小二一把按住:“二位爷!别打别打!这桌子是刚换的,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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