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南洋的航班上,林砚反复研究着绣花鞋鞋底的南洋诡教符号。符号呈螺旋状,中间刻着一个小小的 “厄” 字,与渡厄册上的符文形成诡异的呼应。外婆坐在他身边,手里拿着黑色本子,眉头紧锁:“南洋诡教的创始人,是百年前叛逃的渡厄人‘玄阴子’。他当年不满渡厄行当的规矩,偷走了部分渡厄术法,逃到南洋后,与当地的降头术、蛊术结合,创立了南洋诡教,专门用执念炼制诡物,危害阳间。”
“玄阴子?” 林砚想起外婆日记里提到的 “背叛者”,“他是不是当年泄露封印核心位置的人?”
“不是,但他与那个背叛者是同谋。” 外婆叹了口气,“当年玄阴子负责炼制诡物,那个背叛者负责泄露核心位置,两人里应外合,差点导致封印破碎。后来,渡厄行当的人联手追杀他们,那个背叛者被当场斩杀,玄阴子却带着部分术法和诡物,逃到了南洋,从此销声匿迹。”
苏晚坐在对面,正在用阴纸绣制符纸:“这么说,南洋诡教的人,不仅会渡厄术法,还会降头术和蛊术?”
“没错。” 外婆点了点头,“他们的术法比普通的执念诡物更难对付,不仅能操控执念,还能下毒、下蛊,让人防不胜防。我们此去,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
老陈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拿着望远镜,观察着窗外的云层:“我已经联系了南洋的吹阴人后代,他们会在机场接应我们,帮我们潜入那个私人岛屿。”
航班抵达南洋时,已是深夜。机场出口,一个穿着花衬衫、皮肤黝黑的年轻人正在等候,他手里拿着一支唢呐,正是老陈联系的吹阴人后代,名叫阿坤。
“陈叔,林盟主,苏姑娘,外婆。” 阿坤快步走上前,热情地打招呼,“我已经准备好了船,现在就带你们去私人岛屿附近的渔村,明天凌晨再趁夜色潜入岛屿。”
四人跟着阿坤,乘坐一艘小型渔船,前往附近的渔村。渔船在海面上行驶了大约两个小时,终于抵达渔村。渔村的房屋大多是木质结构,建在海边的沙滩上,夜晚的渔村很安静,只有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
阿坤将四人带到一间渔民家里,渔民是吹阴人的忠实信徒,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房间。“岛上的拍卖会场守卫森严,布满了南洋诡教的人,还有很多被他们炼制的诡物。” 阿坤压低声音,“明天凌晨三点,是守卫换班的时间,我们可以趁这个机会,从岛屿的后门潜入。”
林砚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渡厄册:“拍卖会场的具体布局你清楚吗?厄祖之眼放在哪里?”
“我已经打探清楚了。” 阿坤拿出一张手绘的地图,“拍卖会场在岛屿的中央,是一座古老的教堂,厄祖之眼放在教堂的地下室里,由南洋诡教的护法亲自看守。”
外婆看着地图,眉头皱了起来:“这座教堂,当年是玄阴子的据点,里面布满了他设下的陷阱和阵法,我们进去后,一定要按照渡厄术法的规矩行事,不能触碰里面的任何东西。”
当天夜里,林砚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他拿出绣花鞋,看着鞋底的符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突然,他发现符号的螺旋纹路,与渡厄册上的 “执念归一” 符文有某种关联,像是一个残缺的版本。
“难道玄阴子当年偷走的,是执念归一术的部分口诀?” 林砚心里一紧,如果真是这样,南洋诡教的人很可能已经掌握了部分执念归一术的力量,这会让他们的实力大大增强。
他立刻叫醒外婆、苏晚和老陈,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他们。外婆接过绣花鞋,仔细研究着符号,脸色越来越凝重:“你说得对,这个符号确实是执念归一术的残缺版本。玄阴子当年偷走的,不仅是部分渡厄术法,还有执念归一术的口诀残页。他想要用这个术法,炼制出比厄祖更强大的诡物。”
“那我们该怎么办?” 苏晚的脸色一变,“如果他们真的掌握了部分执念归一术,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林砚握紧手里的渡厄册,眉心的金色印记闪烁着光芒:“不用担心。执念归一术的核心是‘守护’,而玄阴子的术法是‘掠夺’,两者看似相似,实则同源异流。只要我们坚守初心,用守护的力量,就能克制他们的掠夺之力。”
老陈也点了点头:“吹阴人的唢呐镇魂术,讲究的是‘悲天悯人’,与玄阴子的‘残忍掠夺’正好相反。到时候,我用唢呐镇魂术牵制他们,你们趁机夺取厄祖之眼。”
外婆看着三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好,我们明天就按照计划行事。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危险,都不要忘记自己的初心,守护阳间的安宁,化解亡者的执念,这才是渡厄人的真正使命。”
第二天凌晨三点,四人跟着阿坤,乘坐渔船前往私人岛屿。岛屿的后门隐藏在一片礁石后面,守卫果然正在换班,趁着这个间隙,四人快速潜入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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