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的深圳城中村还浸在微凉的晨雾里,林凡已经骑着二手小吃车穿梭在寂静的街巷。车斗里码放着新鲜的老豆腐、密封好的秘制酱汁,铁板被晨光映得泛着冷光,这是他摆摊的第十天,也是生意彻底爆发的一天。
刚到夜市路口,就看到几个熟客已经在排队。“林老板,今天来早了!” 穿校服的高中生陈宇挥着手跑过来,“我妈昨天吃了你家豆腐,让我多买两份带回去当早餐。”
林凡笑着点头,手脚麻利地打开煤气罐预热铁板:“没问题,今天给你多浇两勺酱汁。”
七点刚过,夜市的人流像潮水般涌来,林凡的摊位前很快排起了长龙。铁板上的豆腐块滋滋作响,金黄的外皮鼓起小泡,淋上用豆瓣酱、蚝油、冰糖熬制的秘制酱汁,再撒上现磨的孜然和切碎的葱花,香气顺着风飘出几十米,引得路过的人纷纷驻足。
“老板,再来三份!” 穿西装的上班族一边看手表一边催促,“昨天买了给同事尝,今天全办公室都让我带份。”
“稍等稍等,马上就好!” 林凡手里的锅铲翻飞,煎豆腐、翻面、淋酱、撒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两分钟就能出三份。潘磊在旁边帮忙收钱、打包,额头上渗着汗,嘴里却笑得合不拢嘴:“凡子,咱们这队伍都排到路口了,比旁边的烤串摊还火!”
林凡抬头看了眼长长的队伍,心里涌起一股久违的踏实感。这十天里,他的铁板豆腐凭借外焦里嫩的口感和独家酱汁,在城中村夜市彻底站稳了脚跟。从第一天的一千三百营收,到现在日均稳定在一千八以上,昨天甚至卖了两千二,净利润突破一千五。
他摸了摸贴身口袋里的怀表,表盘传来微弱的温热。如果不是这枚怀表解析出的商机和配料比例,他现在可能还在为找工作发愁,被失业的焦虑裹挟。而现在,他不仅能养活自己,每个月还能给家里寄回去五千块,父母在电话里的笑声都亮堂了许多。
“林老板,你这豆腐也太好吃了!” 一个打扮时尚的女生举着手机拍摄,“我要发小红书推荐,就叫‘城中村隐藏美食,铁板豆腐天花板’!”
林凡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颊微微泛红 —— 社恐的底色还没完全褪去,被人当众夸赞还是会紧张。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低头躲闪,而是笑着说:“谢谢支持,喜欢的话常来,下次给你加量。”
旁边烤串摊的大叔凑过来递了瓶水:“小伙子,真有你的!我在这摆了五年摊,从没见过哪家小吃火得这么快。”
“多亏大叔您之前指点。” 林凡接过水道谢,“以后咱们互相照应。”
大叔笑着点头:“那是自然,你这孩子实诚,用料足味道好,就该火!”
忙碌中,林凡的目光不经意扫过路口的树荫下,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 那身形、那染着黄毛的发型,像极了张昊。他心里咯噔一下,集中注意力看向那个方向,怀表瞬间传来解析信息:【人物:张昊,状态:极度愤怒 + 嫉妒,身边跟随两名社会闲散人员,意图:观察摊位情况,策划报复行动】
林凡的心沉了沉,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张昊果然没放过他,被揭穿伪富二代身份、丢了工作后,这口气显然咽不下去。但现在的林凡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他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拉回摊位,心里却默默记下了张昊的动向。
中午时分,食材卖得差不多了,林凡算了下营收,已经突破两千块。潘磊瘫坐在小板凳上,揉着酸痛的胳膊:“凡子,咱们这生意也太火爆了!照这样下去,不出两个月就能攒够租门面的钱了!”
林凡点点头,眼神里带着坚定:“再稳一稳,等口碑彻底打出去,咱们就租个固定门面,把品类再丰富些,加上烤冷面、手抓饼,做成小吃集合店。”
潘磊眼睛一亮:“好啊!到时候我就辞职专心跟你干,咱们兄弟俩一起发财!”
收拾摊位时,林凡再次看向路口的树荫,张昊已经不见了踪影,但怀表残留的能量感应提醒他,危险并没有消失。他拍了拍潘磊的肩膀:“磊子,以后收摊咱们晚点走,尽量跟其他摊主一起,路上也多留意点。”
潘磊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 张昊那小子还想找事?”
“防人之心不可无。” 林凡没有细说,只是淡淡道,“咱们把该做的准备做好,就不怕他耍花样。”
推着小吃车往回走,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林凡却没心思享受这份惬意。他知道,张昊的报复只是开始,随着他生意越做越大,还会遇到更多麻烦 —— 地痞的骚扰、同行的竞争、甚至隐藏圈层的关注。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焦虑迷茫,怀表的能力是他的底气,自己的努力是他的铠甲,他有信心应对所有挑战。
回到出租屋,林凡把今天的营收仔细收好,拿出怀表轻轻摩挲。表盘上的图腾纹路隐隐发光,像是在回应他的坚定。他知道,自己的逆袭之路才刚刚起步,眼前的红火只是序章,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所有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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