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公摆了摆手,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脸上露出一副馋相:“报答啥?我就是路过这儿,吃了你家学徒几个包子,顺手帮个小忙而已。再说了,行善积德本就是好事,我这和尚就爱管这种不平事。”他说着,还故意拍了拍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哎,说起来,刚才那几个包子早就消化完了,老王头,你这药铺附近有没有好吃的?给我弄点垫垫肚子呗。”
王忠一看济公饿了,赶紧说:“有有有!街口的‘老马家酱肉铺’酱的牛肉最是入味,还有‘杏花村’的陈年女儿红,我这就让学徒去买!”
济公眼睛一亮,拍着大腿叫好:“好嘞!就要老马家的酱牛肉,要肋条那块,肥瘦相间的才香!酒要三年以上的女儿红,越陈越有味道!”
王忠赶紧让学徒拿着银子去买,刚吩咐完,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汉子抱着个孩子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声音都带着哭腔:“王老爷子!不好了!我家虎子突然抽风了,嘴唇都紫了,您快救救他啊!”
众人抬头一看,是隔壁街的李二,他怀里抱着个五岁左右的孩子,孩子脸色发青,嘴唇紫得像茄子,浑身不停抽搐,眼睛紧闭着,气息都有些微弱了,看着格外吓人。王忠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又翻了翻孩子的眼皮,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沉了下来:“这是急惊风,来得又快又猛,得用牛黄做药引才能稳住病情。可我这药铺里的牛黄昨天刚给城西的刘老爹用了,现在一点都没剩了!”
李二一听,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王忠的腿嚎啕大哭:“王老爷子,您想想办法啊!虎子是我唯一的儿子,他娘走得早,我就指望他了!要是虎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街坊们看着孩子的样子,都心疼得不行,却没人敢说话——急惊风本就是凶险的病症,没有牛黄,谁也没办法。
王忠急得直跺脚,来回踱着步:“临安城里就只有城东的张记药铺有上好的牛黄,可从这儿到张记药铺,来回最少得一个时辰。虎子这情况,根本等不了那么久啊!”李二听了,哭得更厉害了,绝望地用头撞着地面,额头都撞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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