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公活佛在灵隐寺听说了这事儿,掐指一算,觉得事有蹊跷,料定是邪祟作怪,或是有歹人在背后捣鬼,就派陈亮先来暗探一番,摸清情况。陈亮白天在镇上打听消息,晚上就四处探查。刚才他正在镇上的小巷里观察动静,正好看到钱心胜鬼鬼祟祟地从刘老实家翻墙出来,怀里还鼓鼓囊囊的,他觉得此人形迹可疑,就一路跟了过来,正好撞见钱心胜偷了银子买酒回来,还掉了酒壶。陈亮一看就明白了,这钱心胜肯定是偷了人家的银子,心里顿时怒火中烧。
钱心胜见对方拿着刀,眼神凌厉,吓得腿都软了,差点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大…大侠饶命,我…我没干什么坏事啊,我就是…就是买了点酒喝。” 陈亮冷笑一声,声音更冷了:“没干什么坏事?你刚才从刘老实家偷了银子,当我没看见?那刘老实夫妻俩为了给老母亲办丧事,哭得肝肠寸断,连口棺材都买不起,你却狠心偷了他们的救命钱,真是丧尽天良!你这种人,活着就是浪费粮食,不如一刀宰了你,为民除害!”
钱心胜见被撞破,心里更慌了,连忙跪在地上,“咚咚”地磕头,额头都磕出血了,哭着求饶:“大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一时糊涂,才偷了他们的银子,我这就把银子还回去,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改邪归正,好好做人!” 陈亮见他哭得可怜,心里的火气消了些,说道:“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偷人家的救命钱,这种缺德事你也做得出来!跟我走,把银子还回去,给刘老实夫妻俩赔罪!” 说罢,他手一用力,就把钱心胜揪了起来,像拎小鸡似的,往刘老实家拖去。
可刚走了几步,陈亮突然想起济公的嘱咐:“亮儿啊,为人处世,要留三分余地,惩治恶人也要让他心服口服,不能只靠武力。要让他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以后再也不敢作恶,这才是真本事。” 他心里琢磨着:“这钱心胜偷了银子,要是直接把他送到官府,顶多打几板子,关几天,出来后说不定还会再偷。而且官府办事效率低,等走完流程,刘老实母亲的尸首恐怕都臭了,也解不了刘老实的燃眉之急。不如给他点教训,让他把银子还回去,再受点报应,让他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不敢再作恶。”
想到这里,陈亮又把钱心胜拖回了他的破屋。钱心胜被拖得踉踉跄跄,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陈亮要干什么,吓得直发抖,嘴里不停地喊着“大侠饶命”。陈亮把他推倒在炕上,一脚踩在炕沿上,厉声说道:“你把偷来的银子拿出来!要是敢少一分一毫,我就让你尝尝这钢刀的厉害!” 钱心胜不敢怠慢,连忙爬起来,哆哆嗦嗦地走到炕边,掀开稻草,挖开泥土,把藏在炕洞里的银子和铜钱都拿了出来,摆在炕上,说道:“大侠,都在这里了,一分不少。”
陈亮把银子和铜钱用布包好,揣在怀里,又看了看屋里的陈设,只见炕上放着一床破棉被,上面打满了补丁,散发着一股霉味。他走到炕边,拿起那床破棉被,扔在地上,又拿起刚才掉在门口的酒壶,把剩下的酒都倒在棉被上。酒壶里还剩小半壶酒,倒在棉被上,顿时浸湿了一大片。陈亮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吹亮了,往棉被上一扔。棉被顿时烧了起来,“噼啪”作响,浓烟滚滚,很快就弥漫了整个屋子。
钱心胜见状,急得大喊:“我的房子!我的被子!大侠,快救火啊,我的家要烧没了!” 陈亮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像拎着一只鸡似的,把他拖到门口,用绳子把他捆在门口的柱子上,又从屋里找出一块破布,塞住他的嘴,说道:“这是你偷人银子的报应!偷人家的救命钱,就该有这样的下场!我乃夜游神下凡,专管人间善恶,你若再敢作恶,定要你的性命!这次饶了你,是让你记住教训,以后好好做人,要是再敢偷鸡摸狗,我定不饶你!” 说罢,陈亮拿着银子和铜钱,翻上墙,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
钱心胜被捆在柱子上,嘴里塞着布,喊不出声来,只能“呜呜”地叫着。他看着屋里的火光越来越大,浓烟从窗户和门缝里冒出来,把他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出来了。屋里的桌椅、衣服等东西都被点燃了,火势越来越猛,房梁上的木头发着“嘎吱”的声响,像是随时都会塌下来似的。钱心胜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就是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房子被烧。
正在这时,镇上的两个打更的走了过来,一个叫张二,一个叫李四,都是五十多岁的人,每晚都提着梆子和锣,在镇上巡逻。张二拿着梆子,李四拿着锣,嘴里还念叨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三更已到,平安无事。” 走了没几步,张二突然闻到了烧焦的味道,皱了皱眉头,说道:“咦,这是哪里着火了?好浓的烟味。” 李四也嗅了嗅,说道:“好像是从东边传来的,别是钱老鼠家吧,那厮平日里就不安分,说不定是自己不小心把房子点着了。走,过去看看。” 两人顺着味道找来,果然看到钱心胜家的屋里冒着浓烟,火光冲天,钱心胜被捆在门口的柱子上,正“呜呜”地叫着。
两个打更的赶紧冲过去,张二一边拍着钱心胜的背,一边说道:“钱老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被人捆在这里了?” 李四则赶紧掏出钱心胜嘴里的布,又解开了绳子。钱心胜一得到自由,顾不上揉被勒疼的手腕,就疯了似的冲进屋里救火。可那破屋全是木头和茅草做的,火势早已蔓延开来,屋里的东西都烧得差不多了,哪里还救得灭?钱心胜扑在火堆上,想把被子抢出来,结果被火烧到了手,疼得他“嗷嗷”直叫,只能退了出来。
不一会儿,整间屋子就烧成了一片废墟,只剩下几根烧焦的房梁和断壁残垣。钱心胜看着自己的家被烧光了,偷来的银子也没了,自己的手还被烧伤了,顿时瘫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哭声凄惨,引来了不少街坊邻居。张二问道:“钱老鼠,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被人捆在门口,房子还着火了?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钱心胜想起陈亮说自己是夜游神,不敢说实话,怕被夜游神惩罚,只能哭着说:“我…我得罪了夜游神,他说我偷了人家的银子,惩罚我呢…我的房子没了,银子也没了…呜呜…” 街坊邻居们听了,都议论纷纷,有的说他是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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