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一看是个疯和尚,竟然敢在公堂之上如此放肆,顿时火冒三丈,他拿起惊堂木“啪”地一拍,大声喝道:“大胆疯僧!竟敢闯入公堂,口出狂言,藐视公堂!来人啊,把这个疯和尚给我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再把他赶出常山县!”
几个衙役一听,立刻撸起袖子,拿着水火棍就朝济公冲了过来。济公却一点也不着急,慢悠悠地举起手里的破蒲扇,轻轻一挥。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冲过来的衙役就像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手里举着水火棍,保持着冲过来的姿势,脸上还带着凶狠的表情,可就是动弹不得,嘴里想喊也喊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
刘县令大惊失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指着济公,声音都在发抖:“你……你是什么人?竟敢在公堂之上施展妖法!你……你是不是妖怪变的?”
济公哈哈一笑,说道:“我是什么人?我是救苦救难的济公活佛!专门来管你这种糊涂官,收拾雷霸天那种恶霸的!孙二虎家的火是不是雷霸天和陈歪嘴放的,我一查便知,根本不用找什么证人。”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破碗,碗边都缺了个口,他对着破碗吹了口气,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水囊,往碗里倒了点清水。然后,他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唵嘛呢叭咪吽,善恶自有天知晓,是非黑白碗中照……”
念完咒语,济公睁开眼睛,将破碗举了起来,对着堂上的刘县令和堂下的众人说道:“大家看好了,这碗里的水可不是普通的水,这是‘照妖镜’,能照出事情的真相!”众人低头一看,只见破碗里的清水慢慢变得清澈透明,紧接着,水面上浮现出一幅幅画面,就像一面镜子一样,清晰地显示出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雷霸天带着几个打手,手里拿着火把,偷偷摸摸地来到孙二虎家的院墙外,陈歪嘴则在一旁望风。然后,雷霸天点燃了火把,扔进了孙二虎家的西厢房,很快就燃起了大火。雷霸天和陈歪嘴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后转身溜走了。
堂下的百姓和衙役们都看呆了,一个个睁大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嘴里不停地发出“哇”“我的天”的惊叹声。刘县令也吓得脸色惨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里的惊堂木“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陈歪嘴更是魂飞魄散,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嘴里喊着:“不……不是我,县太爷,真的不是我!是雷霸天逼我干的!他说要是我不帮他,就杀了我全家!我是被逼的啊,求县太爷饶命啊!”他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
就在这时,公堂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喊叫声:“都让开!都让开!谁敢拦我雷霸天的路!”紧接着,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汉子走了进来,正是雷霸天。他听说陈歪嘴在公堂上被一个疯和尚刁难,还说什么有证据证明自己放了火,心里顿时慌了,连忙带着十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赶了过来,想趁机大闹公堂,把事情压下去。
雷霸天一进公堂,就大声喊道:“刘县令,出什么事了?谁敢跟我雷霸天作对!是不是有人活腻歪了?”可当他看到陈歪嘴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又看到济公手里举着的破碗里显示的画面时,也傻眼了,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惊恐。他虽然霸道,但也知道公堂之上证据确凿,要是被定了罪,后果不堪设想。
济公看着雷霸天,收起了笑容,脸上露出了严肃的神色,冷笑一声说道:“雷霸天,你为了霸占人家的祖宅,竟然丧心病狂地放火烧房,想要害人性命,你作恶多端,欺压百姓,鱼肉乡里,你可知罪?”
雷霸天毕竟是个横行多年的恶霸,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看着济公,心里虽然害怕,但嘴上还是硬气地说道:“你个疯和尚,少在这里装神弄鬼!谁知道你这碗里的东西是不是什么妖法变出来的?想陷害我雷霸天,没那么容易!我告诉你,这常山县是我雷霸天的天下,你敢在这里捣乱,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兄弟们,给我上,把这个疯和尚和孙二虎都给我打趴下,出了事我担着!”
那群打手一听,立刻挥舞着手里的棍棒、刀斧,朝着济公和孙二虎冲了过来。孙二虎见状,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挡在济公面前,想要保护他。济公却一点也不着急,轻轻摇了摇手里的破蒲扇,嘴里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既然你们非要找死,那就别怪贫僧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就见济公把破蒲扇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从扇子里散发出来,那些冲过来的打手就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抓住一样,一个个都飞了起来,“噼里啪啦”地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爬都爬不起来。有的摔断了胳膊,有的摔断了腿,嘴里不停地哀嚎着,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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