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教兴风惑万民,荒村野寨起烟尘。
将军挂帅平凶逆,剑指邪魔再显神。
列位看官,上回书说到秦峰刚升任兵部尚书,就接到河间府急报,白莲教聚众叛乱,攻占县城、残害百姓。成化皇帝当即任命秦峰为平叛大将军,率领五万大军驰援河间。这消息传出去,京城百姓无不拍手称快,都说“秦青天出马,保管能扫平那些妖魔鬼怪”,可秦峰心里清楚,这白莲教可不是黑风寨那样的乌合之众,能蛊惑数千百姓跟着作乱,背后定有门道,平叛之事,绝不可掉以轻心。
大军离了京城,一路浩浩荡荡向河间府进发。秦峰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身披亮银铠甲,腰悬六十二斤镔铁大刀,面容黝黑,眼神锐利如鹰,身后“秦”字大旗迎风招展,五万将士步伐整齐,踏得尘土飞扬,声势震天。沿途百姓见了,都纷纷夹道欢送,有的端茶送水,有的焚香祈福,秦峰见状,心中更是感慨:“百姓们盼太平如盼甘霖,我若不能早日平定叛乱,怎对得起这份信任?”
他传令全军,严禁骚扰百姓,凡践踏庄稼、强拿民物者,军法处置。将士们素来敬佩秦峰的为人,又惧怕他的威严,一路上秋毫无犯,深得沿途百姓爱戴。这日傍晚,大军抵达河间府城外,远远就见一支人马等候在道旁,为首的正是河间知府王德安。
王德安一见秦峰,连忙翻身下马,快步上前,跪倒在地:“下官王德安,恭迎大将军!”秦峰也翻身下马,双手扶起他:“王大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如今河间局势如何?白莲教贼寇嚣张到了何种地步?”
王德安叹了口气,眉头紧锁:“大将军有所不知,这白莲教邪气得很!为首的自称‘白莲圣母’,说什么‘弥勒下凡,普渡众生’,还说只要入了教,就能刀枪不入、衣食无忧。那些穷苦百姓被她蛊惑,纷纷加入,短短数月,就聚集了上万之众。他们先攻占了下属的献县,杀了县令,烧了县衙,随后又围攻肃宁,如今肃宁县城已被他们围困了三日,情况危急啊!”
秦峰闻言,脸色一沉:“这妖妇竟敢如此猖獗!她麾下可有什么得力的爪牙?”
“有!”王德安道,“白莲圣母手下有个护法,名叫黑煞星,此人身高九尺,力大无穷,手持一把狼牙棒,勇猛异常,献县就是他率军攻破的。还有几个头目,分别叫青面鬼、白面狼,一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百姓们被他们害苦了!”
秦峰点了点头:“看来这伙贼寇并非完全是乌合之众,有悍将撑腰,又有妖言惑众,难怪能如此嚣张。王大人,你先回府衙歇息,我今夜就率军前往肃宁,解燃眉之急!”
“大将军,一路劳顿,不如先歇息一夜,明日再出发不迟?”王德安劝道。
秦峰摆了摆手:“肃宁百姓危在旦夕,多耽搁一刻,就可能多添一分伤亡。军情紧急,刻不容缓!”当下,他传令大军稍作休整,补充粮草饮水,三更时分,兵发肃宁。
夜色深沉,月色朦胧,五万大军借着夜色的掩护,向肃宁疾驰而去。秦峰骑着战马,走在队伍最前面,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白莲教之所以能蛊惑这么多百姓,无非是因为百姓们生活困苦,走投无路。平叛固然重要,但安抚民心、解决百姓疾苦,才是根本。他暗暗下定决心,等平定叛乱后,一定要奏请朝廷,减免河间府的赋税,让百姓们能安居乐业。
三更时分,大军抵达肃宁城外十里处。秦峰让人打探消息,得知白莲教贼寇将县城围得水泄不通,东门防守最为薄弱,而且贼寇们连日攻城,已经疲惫不堪,此刻大多在营中睡觉,只有少数人在营外巡逻。
秦峰心中一动,当即制定了作战计划:“命令副将率领两万大军,在西门、南门、北门虚张声势,擂鼓呐喊,吸引贼寇的注意力;我亲自率领三万精锐,从东门突袭,一举攻破贼寇大营,解肃宁之围!”
将士们领命而去。片刻后,西门、南门、北门方向传来震天的鼓声和呐喊声:“秦大将军在此!贼寇快快投降!”“再不投降,格杀勿论!”
白莲教的贼寇们从睡梦中被惊醒,以为明军主力从西、南、北三门进攻,纷纷拿起武器,赶往这三门防守。东门的贼寇也被调动了大半,只剩下少数人留守。
秦峰见状,心中大喜,当即下令:“兄弟们,跟我冲!”他手持镔铁大刀,一马当先,朝着东门的贼寇大营冲去。三万精锐将士紧随其后,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势不可挡。
东门的贼寇们毫无防备,被明军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大多是被蛊惑的百姓,本就没有什么战斗力,此刻见明军来势汹汹,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四散逃窜。秦峰挥舞着钢刀,左劈右砍,贼寇们纷纷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黑煞星在此!谁敢放肆!”一声暴喝传来,只见一个身高九尺、满脸横肉的大汉,手持一把狼牙棒,从大营中冲了出来。此人正是白莲教的护法黑煞星。他看到自己的手下被明军砍杀,气得双目圆睁,挥舞着狼牙棒,朝着秦峰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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