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上班,碍着你了?”
何骁语气平静。
他猜何雨柱大概是听说自己来红星厂上班,以为自己是故意来找茬或继续整他,才急吼吼地跑来二食堂。
“你来上班?谁准你来的?”
何雨柱怒气冲冲。
何骁翻了个白眼:“我来上班还要你批准?傻柱,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跟我爸学了几年手艺,就以为全天下厨师都得看你脸色?”
何雨柱被噎得说不出话,拳头攥得紧紧的。
“怎么,想动手?”
何骁轻笑,慢悠悠地卷起袖子,“来啊,我正好看看你睡了一晚有没有长进。”
原本怒气冲天的何雨柱听到这话,突然一个激灵,拳头松开了,耍无赖似的说道:
“我不管你去哪儿上班,但你就是不能来红星厂!”
何骁额头冒出三道黑线——这跟小孩吵架有什么区别?何雨柱都二十好几了,能不能成熟点?
懒得再跟他纠缠,何骁轻轻推开挡路的何雨柱,径直往外走,只留下一句让他跳脚的话:
“成熟点吧,现在可不是小时候,没人惯着你耍无赖。”
何雨柱攥紧拳头,盯着何骁远去的背影狠狠道:
“何骁你给老子等着,迟早收拾你!”
何骁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背影挺拔如松。
((何骁悠闲地在厂区溜达,欣赏着年代感十足的宣传标语,顺便熟悉红星轧钢厂的布局。
半小时后,他几乎逛遍了整个厂区。
走到废弃厂房附近时,突然眯起眼睛——前方有两道拉扯的身影。
“那不是秦淮茹吗?上班时间跑这儿干嘛?”
距离太远听不清对话,何骁按捺不住好奇心,蹑手蹑脚靠近。
凭借前世经验,他悄无声息地潜到离两人五米处,这才看清对方是许大茂。
“好家伙,这孙子想和秦淮茹搞破鞋?”
许大茂惦记秦淮茹不是一天两天了。
未婚的他哪扛得住秦淮茹这般风韵?但何骁纳闷的是,秦淮茹为何会来这种偏僻地方见许大茂?难道现在就开始乱搞了?
不对啊!原着里秦淮茹明明看不上许大茂,顶多占点小便宜时给点甜头,可从没真和他有一腿。
猜测终归是猜测, ** 还得亲耳听。
何骁贴着墙根竖起耳朵,正好听见秦淮茹怒斥:
“许大茂松手!再这样我喊人了!”
许大茂的公鸭嗓随即响起:“装什么装?中午拿我饭票时可没见你手软!”
“饭票还你行不行?我可是俩孩子的妈,你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秦淮茹声音发颤。
“我光棍一条怕个屁!你跟傻柱都能搞,我比他差哪儿了?”
许大茂猛地拽她胳膊往怀里拉,竟是要霸王硬上弓。
何骁暗自咂舌:这厮胆子够肥,就不怕命根子遭殃?
“啊——”
凄厉惨叫骤然响起。
只见秦淮茹收腿后退,许大茂蜷成虾米捂着裤裆哀嚎:“臭 ** 敢阴我!你这 ** 【许大茂嘴里骂骂咧咧,手上不停撕扯秦淮茹的衣裳。
** ,敢踢老子命根子......
跟傻柱鬼混不让我碰,今儿非办了你不可......
转眼间,两人滚倒在废弃厂房旁的草丛里。
何骁正琢磨着要不要凑近些看个真切,突然听见一声惨叫。
只见秦淮茹慌慌张张整理衣衫逃开,草丛里传来许大茂杀猪般的嚎叫。
秦淮茹你个臭 ** ,给老子等着......
救命啊......疼死我了......
听着这惨叫声,何骁恍然大悟:原来这孙子断子绝孙是这么回事。”
要不要救他呢?
何骁思忖良久,终于拿定主意。
许大茂虽是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伪君子,倒是个不错的探路卒子。
不过收服这滑头可不容易,眼下正是机会。
他嗤笑一声,绕了个圈子折返回来,装作刚听见呼救,慌慌张张跑上前:大茂哥,这是咋了?
许大茂疼得几欲昏厥,见是何骁,强撑着挤出几个字:救...救我...医院...
何骁心里暗笑,面上却焦急万分:伤哪儿了?严重不?
许大茂疼得涕泪横流,哪还说得出话,只能用眼神哀求。
何骁故意磨蹭半天,这才恍然大悟地扛起他往二食堂跑。
这段路何骁走得格外漫长——他盘算着:让这色鬼变太监,倒是为民除害。
二食堂众人见状围上来,何骁急吼吼吩咐:快推板车来!张建国麻利地推来运菜车,女工们铺上麻袋当垫子。
老大,我来拉车吧?张建国要接手。
何骁摆手:都回去干活,明天还得招待大批客人呢。”说罢慢悠悠拉着板车往厂外晃——厂医院在一公里外,等送到时,许大茂早已疼晕过去,浑身汗透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看着手术室门关上,何骁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轻声嘀咕:耽搁这么久,那玩意儿怕是保不住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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