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祁哭丧着脸说:“我的平安哥哎!你真是太为难我了,你别再搞事了。
人家那个骨灰是冯铿锵的,是冯总她弟弟的骨灰,你要帮的是韩露,那冯铿锵的坟被开,关韩露什么事情?”
然后老祁又说:“我的平安哥哎,你就消停消停吧,我们墓地的老总现在可是很生气。
他说如果你在搞这样的事情,他就把你给开除了啊!
我的平安哥哎,你想想你坐了牢,平常的单位谁会要你啊?”
然后老祁他又拿出手机给那个魏平安看,说:“你不是一直说我那个侄女她腿上有个疤
不好看吗?
侄女甚至不敢穿长裤。
你看我给你找了一个美容的美容师傅,他说这事很简单,20万就能帮我们侄女的疤缝好。
只需要20万,这钱可不能让他那个后爸爸出啊!这把我们脸往哪搁呀?
再者说了,你现在被墓地开除了,你还能去干什么呀?
就当为了咱侄女好吗?”
老祁诚心诚意对魏平安说。
魏平安沉默了。
然后老祁又说:“这就对嘛!我的平安哥。”
然后对魏平安说:“平安哥,不是我说你。
人死如灯灭,那人死了就是死了,你是做墓地生意的你应该也清楚这个事。
而且就算韩露她是坐台的,别人说她是坐台的,又能怎么样呢?
就算她不是坐台的,你给她证明了清白还能怎么样呢?
毕竟人死都死了,她也不能从坟墓里爬上来骂我们是吧?
而且她也不会晚上托梦给你对吧?”
然后老祁似乎眼含泪光看着魏平安说:“所以说,平安哥收手吧!为了我,为了你,为了咱侄女。”
魏平安想从兜里摸出一个烟,然后老祁连忙上前说:“这,我有。”
然后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包中华烟递给了魏平安。
魏平安叼着烟。
然后老祁说:“来来,平安哥,我给你打个火。”
然后用手挡着打火机的上风口,将烟点燃。
魏平安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啊,老祁啊,这烟真得劲啊!”
老祁笑了笑说:“能不得劲吗?这可是老总抽的好烟,等我把老总熬走了,我让平安哥你当经理,你以后天天抽这种好烟,换着抽!”
魏平安沉默了一会,好半晌才开口:“其实啊,你也知道平安哥我这个人很犟,你是知道的嘛!”
然后老祁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像是触到了心事,眼含泪,说:“犟,能不犟吗?”
然后魏平安笑了笑,一如五年前那个夜晚。
老祁似乎想到了在那个夜晚,忚媳妇的前夫又来闹事,还点名要老初去陪他。
老祁本来麻木,想忍辱负重的时候。
魏平安如一道光一样冲进了房间,直接一脚暴击,踢到了那个前夫身上。
那叫一个爽啊!
然后魏平安说:“老祁啊,对不住了,我可能要被开除了。”
然后拍了拍老祁肩膀说:“在坐牢的那几年,狱警跟我说要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我有时就在想,怎么做个好人呢?
可是还是没做到,喜欢按自己的性子来,就像我以前对你那样。
咱们是兄弟,韩露她是我客户,我要帮她!”
然后把那个好烟扔到地上,用力捻了捻说:“我是不会放弃的!”
然后老祁叹了口气,眼中含泪说:“是啊,五年时间你还是没变呢!平安哥…”
然后笑的丑的像个菊花一样。
老祁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嗓音说:“行!我帮你,平安哥,他们正在后院呢,我带你去后院!”
然后老祁就指了一条路,跟魏平安说:“平安哥跟上,我们从后面过去。”
然后魏平安就默默跟在老祁身后。
画面一转,只见那个冯总走在前面带着路,然后他秘书鞍前马后的跟在冯总前面打着一把伞。
后面跟着那个墓地老总,挺着个啤酒肚。
再后面是一个大师,手里捧着一个用黄色布包裹的骨灰盒,这应该就是冯铿锵的骨灰。
然后魏平安想了想,小声的说:“没办法了,对不住了。”
然后魏平安他立马快步加速走到后面的大师的后面,然后上前一步跟大师行了一礼,然后大师也回了一礼。
然后在正在大师回礼的时候,魏平安一个眼疾手快,抓住那个骨灰盒就赶紧跑。
然后一路向前。
超过了那个挺着啤酒肚的墓地老总,还有那个鞍前马后的小秘书,还有一路向前带路的冯总。
然后冯总停下来,疑惑:“这人绿头发?好眼熟啊!是魏平安吧?他手里那个?”
秘书谄媚的说:“对对对!冯总好眼力,真是年轻又有为呀!不过他手里好像确实抱着个什么东西…”
然后他们三人正盯着魏平安看,准确的说是对魏平安手中的骨灰盒看。
然后冯总向后看,看见大师一脸疑惑的伸出一只手挠挠脑袋,然后冯总惊讶的说:“骨灰盒,他抢了我弟的骨灰盒!快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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