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说完,带头鼓起了掌。
“啪啪啪……”
小家伙们纷纷跟着拍起了小手。
小布丁看向田冰同学,不由得佩服道:“田冰妹妹,你真厉害!”
“我外婆家种过鱼腥草。”
田冰同学红着脸解释道。
“田冰同学,你外婆家是不是在蜀州?”张昊试着询问道。
众所周知,鱼腥草又被人称为折耳根,是蜀州地区的特产。
“哇,叔叔你是怎么知道的?”
田冰同学惊呼道。
张昊难得多了一丝孩子气:“叔叔掐指一算,算出来的。”
“叔叔,你是神仙吗?”
小家伙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
双胞胎则是摆出了一副傲娇模样,爸爸果然是最厉害的人。
“好了,叔叔不是神仙,咱们开始种菜吧!”张昊摆了摆手,然后吩咐起了任务:“男孩子负责碎土和播种,女孩子负责浇水,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
很快,小家伙脱掉了外套,热火朝天地干起了农活。
傍晚五点半,种菜活动终于结束了,小家伙们总共种了半分地,圆满完成了任务。
分别之际,张昊搬出了一箱罐头,五位同学每人一罐,算是劳动报酬。
至于多出来的一罐,归田冰同学所有,是之前回答问题的奖励。
“谢谢叔叔!”
同学们显得异常激动。
张昊笑了笑,挨个摸了摸小家伙们的脑袋:“好啦,时间不早了,叔叔让马阿姨送你们回家,欢迎你们下次再来。”
“叔叔,再见!”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七月份。
6月25日,崂山市火车站。
张昊的二叔张崇义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徐城,然后在汇合了小姑张爱云一家后,再次启程南下惠城。
火车上,两三年没见的几家人,迫不及待地热聊起来。
“小妹,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张崇义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晨光。
李晨光就是张爱云的爱人。
张爱云赶紧解释道:“二哥,这事跟晨光没关系,我上个月得了一场感冒,反反复复折腾了大半个月才好,体重就是那段时间瘦下来的。”
“这么严重?你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张崇义“责怪”道。
“小感冒,又不是什么大病。”
“都瘦成这样了,还说不是大病?”
大姑张爱雨心疼道。
李晨光顿时满脸愧疚:“都怪我没本事,搞不到充足的营养品,才让爱云的病拖了这么久。”
“小妹,当初大哥千叮咛、万嘱咐,提醒咱们囤粮,你们家没囤吗?”
张崇义顿时眉头紧皱。
李霜抢着回答道:“二舅,我妈舍不得钱,只买了几袋面粉,早吃光了。”
“怎么不早点跟我们说?先不说大哥了,我们几家也都囤了不少粮食,还能少了你一口吃的?”
张崇义痛心疾首道。
“二哥,我哪有脸跟你们……”
三叔张崇德直接打断道:“是脸皮重要,还是命重要?你怎么这么糊涂?”
张爱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从小就受到了哥哥姐姐们的爱护。
“是啊,小妹,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李霜考虑吧?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万一饿坏了怎么办?”
二姑张爱雪紧跟着附和道。
“二姐,情况没你们想得那么糟糕,我和晨光又没失业,虽然吃的不好,但再不济也不会饿肚子的。”
张爱云连忙辩解了一句。
她和老公都在市档案局工作,该有的保障一样都不少,如果真到了饿肚子的那一天,她肯定会主动坦白的。
“你啊?”张崇义叹了一口气,“从小脾气就很倔犟,喜欢逞强。”
其实说起来,当初他们兄妹五人,包括大哥在内,都不太赞成小妹的婚事,李晨光虽然人长得很帅,但没啥大本事,典型的文艺青年。
后来的事,也印证了他们的判断。
张爱云俩口子在档案局这种清水衙门,一待就是十多年,至今连个科长都没混到,手上既没权,也没多少钱。
张爱雨见小妹脸色不佳,连忙转移话题:“二哥,我听老三说,你们家准备搬到惠城去?”
“嗯,是有这个打算,这两年农村的条件越来越不好,吃水、用电、取暖和治安都是大麻烦,如果不是村里多囤了一些物资,我们家早待不下去了。”
张崇义如实回答道。
这里面最致命的还是安全问题,农村地区太偏僻了,万一遇到了突发情况,能不能等到支援都是未知数。
“那村里其它人家呢?”
张爱雨继续询问道。
整个村子里大部分人家都姓张,往上几代也都是沾亲带故的,她二哥又是村长,按理说要搬也是大家一起搬。
“有亲戚的可以投奔亲戚,没亲戚的可以选择搬去市里,托了小昊的福,市里愿意提供一批公租房,不用去挤安置点。”张崇义满脸庆幸道。
张爱云不由得一愣:“小昊居然有这么大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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