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被‘说服’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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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飞行的飞机上，司徒贺，也在看着同样的照片。
当然，他能看到的东西更多。
譬如现在，他的电脑上，就有着那条巴蛇签署的各种文件的复印。
“真是一条聪明的蛇！”司徒贺说道。
“可惜了！”他又叹息起来。
这样庞大的蛇怪，若是不听话就好了。
这种古代神话中的怪物，全身都是宝。
宰掉一条，起码可以搞到足够让一位上校突破到将军的资源！
可惜……
它居然已经有了审时度势和趋吉避凶的本能。
想到这里，司徒贺点开了另外一份文件。
这份文件是都督的智库，刚刚发表的论文。
题目是：山海神话与入侵报告。
这是黑衣卫每年的例行研究报告。
主要分析和辨别，各类神话入侵的影响。
近年来，研究重点，已经转向了山海经和围绕着山海经的一系列神话传说，正在日益影响现实的分析与研究。
特别是今年。
在本土，荆楚的摸金校尉们，找到一个随国贵族的墓葬，在墓葬里，发现了壁画。
壁画的内容，和传说中的真龙献随侯珠的传说直接相关。
甚至，指向了随侯珠最后的下落。
在中原的汾水流域，有渔民从河里面打捞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冀州鼎！
禹皇铸造的九鼎之一。
但和历史上的九鼎不一样。
这个被打捞出来的冀州鼎，一出水就悬浮在空中，吓得渔民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都督闻讯亲自赶往，才将之收下，然后亲自带到了帝都。
更奇妙的是，当朝的天子，与之接触后，鼎身上就浮现了传说中的鸟兽神怪。
可惜……
目前来说，因为一些缘故，这神物依然只能激发出那些鸟兽神怪的虚影。
距离传说中，一鼎镇州，还有点远。
于是，黑衣卫现在已经彻底管控住了整条汾水。
人们期待着，神话继续入侵。
其他八个遗失的神鼎，从汾水中出现的那一刻。
九鼎合一，天子持之，是否真的可以封镇天下呢？
北周的扶桑木与汤谷，似乎也有出现的迹象。
南周这里，爬出来一条巴蛇，也就不足为奇了。
而这片论文的论点核心，在于山海神话在持续入侵。
但是……
山海经中记载的神明们，却仿佛从不存在一般，消失的干干净净。
迄今为止，无论本土、海外，都没有发现任何山海神明苏醒的迹象。
这个问题很严重！
司徒贺看着，他也慢慢的严肃起来。
南周的雨林，既然已经孕育出了巴蛇。
那么，相柳何时会出现？
北周的汤谷，又将在什么时候现世？
金乌们是否会苏醒？
若是如此……
黑衣卫，又该如何与这些上古神兽打交道？
如何安置它们？
嗯……
前提是它们和巴蛇一样懂事！
不懂事的，神话里的先民，已经做出榜样了。
和黑衣卫一样的选择。
十日横空，一箭射死。
大洪水里的妖怪，全部抓出来砍了。
被大海淹死，就化作精卫鸟，将大海填了！
想着这些，电脑上的视频响起来了。
司徒贺接通视频，电脑上出现了刚刚道别不久的宋时恢的身影。
“司徒将军……”宋时恢拱手：“没有打扰您休息吧？”
“没有！”司徒贺笑了笑：“跨越大洋，左右是要倒时差的……”
“有什么事情，宋兄不妨直说……”
宋时恢于是就将自己的智库们提出的三个方案，都讲了一遍。
然后，他说道：“不知道，司徒将军有什么意见？”
司徒贺笑了起来：“其实……”
“您不必如此紧张的！”
“那位虽然傲娇了一点，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相处……”
宋时恢听着，拱手作揖：“还请司徒兄指点！”
司徒贺笑着道：“依我看，其实宋兄可以等一等……”
“等皇室专员登门……”
“那是一个普通人……”
“从我的经验来看……祂对超凡者和普通人，有着不同的相处方式……”
“您届时或许可以从中得到一些启发……”
“当然了！”司徒贺严肃起来：“也正因为如此，我个人建议，您还是需要亲自登门，与祂接触！”
“很多事情，说是无法说清楚的……”
司徒贺想起了自己在那个书店的一次次遭遇。
那些稀奇古怪的感受以及恐怖无比的感觉。
连说话都要小心翼翼。
连态度，都有着冥冥中的东西，在把控。
为了让祂们的主子，可以开心的玩目前的这个游戏。
那个书店里的卫兵们，可是做了不知道多少事情！
而这些事情，是很难说清楚，也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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