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了,那也不能干涉我喜欢谁吧?何况,我们是真心的!”他认真的说着,瞧着眼前的人,低声说着;“姐姐,你不会是我爹请来劝我的说客吧?”“怎么可能?姐姐我都还没喜欢过谁呢,怎么劝你啊,你说是不是?”他说着,眼前的人寻思寻思,好像也是这个道理,索性对人说着:“姐姐,你知道吗?他对我可好了,处处让着我,哄着我,宠着我,除了爹爹,他是对我最好的人了!”提起他的时候,眼前的姑娘眼里都散发着光芒。
宁明筝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要是硬生生的拆散了他们,那自己不就成了大恶人了吗?还在热恋之中的少女,完全被喜欢二字冲昏了头脑,说实话,宁明筝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从小到大,家里关系冷漠,他又只知道赚钱,赚钱,赚钱,对于这个,根本没多少兴趣,更别提到了这里之后,虽然有了喜欢的人,可他在装傻,他假装不知道,仿佛只有这样,他们带在对方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没有任何的负担,也不用担心,会拖累对方。
他沉默的模样,让眼前的人有些奇怪,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胳膊,开口说着:“姐姐,你怎么了?是我说了什么不对的话让你不高兴了吗?”他好奇的瞧着他,眼前的人轻轻的摇了摇头,笑着对人说着:“没,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个人,他对我来说,也是很特殊的存在。”他说着,立刻就引起了友儿的兴趣:“姐姐,他是谁啊?你看,我都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啊?”
眼前的人看着他,片刻之后,才低声说着:“他是我的依靠。”说着,微微低下了头,想着他的模样,小声的说这:“我来这里的时候什么都不会,没人疼,更没人爱,从小就是自己一个人,也不会什么女工刺绣,可是他说,我绣的鸳鸯,是天底下最好看的鸳鸯,后来,他就一直在我的身边,陪着我,无时无刻,我有危险的时候他永远都在,而我安全的时候,他就一直守着我。”他笑着,对人说着:“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命运跟我开了个玩笑。”
他啊,奔三了,都没有一个能入得了他的‘法眼’的,可是当他重新一无所有的时候,才会去看到那些别人的好,或许是他太高高在上了吧,把自己看的太高贵了,所以才会除了这么多乱七八的事情,身旁的女孩儿瞧着他笑着,望着,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到了什么,才会这么开心,好奇歪着脑袋瞧着,就听眼前的人说着:“但是,你得擦亮了眼睛,才能看清楚一个人。”
“姐姐,你什么意思?”他奇怪的盯着他看着,‘飞鸢’笑了笑,对人说着:“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说完,对他说着:“不是说要吃东西吗?来,我跟你一起。”眼前的姑娘懵懵懂懂的瞧着他,最后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人一起站起身来,去抓鱼来吃。
这一天,宁明筝都在陪着他到处的玩,本来以为还能赶得上回去的,可是没想到他们玩的时间太晚了,回不去了,没办法,只好在城门外的一家小客栈暂时住了下来,友儿还从来没有在外面住过,好奇的抱着他的胳膊说着;“姐姐,我们在外面住不行吗?非要住在客栈里吗?”
“傻丫头,你又不是我,受不了住在外面的,你呀,就老老实实的跟着我住在这里,没关系的,把这个洒在床底下。”说着,拿出来了一个小瓶子,人好奇的打开来看了看,就听人说着:“回屋睡觉去吧,明日一早,我们再回去。”
“好,那姐姐你好好休息。”说着,人就进屋去了,宁明筝刚刚回了房间,就看到段子忧站在房间里,被人吓了一跳差点没叫出来,错愕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就见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朝着外面看了过去,见走廊没人,这才关好了门窗,宁明筝坐在椅子上,瞧见人这么警惕的模样,小声的说着:“忧儿哥,出什么事儿了?”不就是出来走走吗?至于这么小心?
段子忧拉了个凳子在人跟前坐了下来,开口说着:“城里出事儿了,恐怕你和丞相家的千金,还得在外面住两天了。”他说着,宁明筝一愣,奇怪的看着人说着:“怎么回事儿?”“别提了,我不是听你的话,今天去找石酒去了吗?”他说着,宁明筝点了点头,是他让他去找他的没错,可是怎么就……
“你听我说。”见人一脸的困惑,继续说着;“我去了之后,石酒在楼上的屋子里,我就直接上去找他去了,结果我去的时候,他在跟一个人聊天,我就躲起来了,等那人走了之后,我才进去的。”可是他没想到,往外边一看,人就愣住了,因为刚才离开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孟涛!
怕他是上石酒这里来投石问路来了,段子忧进去之后,就问着眼前的人:“石酒,刚才孟大人怎么来了?”“孟大人是来换银票的,他把他的府邸抵押成了两千两银票。”石酒一边说着,一边给人倒了一杯茶水,他这说的段子忧更听不懂了;“他还银票干什么?不过了?”还把房子都给抵押了,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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