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宁明筝却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词‘咱们’,为什么他说的是咱们?可显然,眼前的人不会再回答他任何问题了,宁明筝皱了下眉头,低声说着:“这是皇上下的旨意,如果没有出事儿,皇上又怎么会收回成命?你这不是给我添乱,让我故意去找麻烦吗?”他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人,谁知道这么一说,他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我相信你可以办到的,不过你最好快点,因为过几天,有麻烦的人可能就是你了。”他说着,听见门外似乎有什么动静,皱了下眉头冷笑了声:“看起来你的朋友也是只小老鼠。”
“什么?”宁明筝下意识的朝着门口看了过去,就看到了一个人影站在门口,正准备站起身来过去看看的时候才发现,慕嵘居然已经跳窗户跑了!错愕的朝着窗户看了过去,皱着眉头收回目光,走到了门口,一开门,友儿没注意到门开了,一下子摔在了宁明筝的怀里,见他脸色不好,尴尬的小声说着:“我只是看你好久都没回来有点不放心,所以……”
“没事儿,今天我们还在外面玩一天,明天再回去。”段子忧还没回来,他就不能离开这里,如果现在贸然回去,发生了什么事情谁都无法承担后果,可是慕嵘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哥哥现在出了危险?和他在一起的人又是谁,自己咬怎么才能把他从牢狱里给就出来?这些问题缠绕在人的心头,让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似乎友儿看出来了心情不好,一路上也没有说话,刚才尴尬的事情让人根本不敢随意开口,以免自己真的惹怒了他,到时候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那自己可就真的回不去了。
而人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平静的坐在牢狱里,钟赤还是蜷缩在自己那小小的一个角落里,宁明绪就坐在前方闭目养神,仿佛根本不在乎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的,他这幅淡然的模样让周遭的人都在奇怪的盯着他看着,他自己却不意味然。
正在这时,走廊的那头传来了一阵的脚步声和铁链的声音,宁明绪平静的坐在那里,没有任何要理会他们的意思,直到那脚步声在自己的面前停了下来,宁明绪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了过去,眼前的狱卒朝着牢里看了看,随后冲着角落里喊着:“那疯子,有给你的信。”他说着,角落里的钟赤楞了一下,随后按着地板缓缓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了牢笼边上,抬手接过了他递过来的信,也没着急拆开,而是等他走了之后,才把手里的信递给了宁明绪:“我老眼昏花,不认得字了,你帮我念念吧。”
“你就不怕是什么我不能看的?”宁明绪看着身旁的人说着,钟赤闷笑着,好像对人的话一点都不在意一样:“有什么不能看的,世人都以为我死了,不会有人还记得了我了。”他说着,宁明绪低下头来,把手里的信封拆开来,放心里面只放着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轻很平淡的两个字:“回家。”
他念着,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人,抬手指着自己手里的纸条说着:“就这两个字,你要出狱了?”钟赤奇怪的瞧了他一眼,随后从他的手里把纸条个拿了过来,慢慢悠悠的走到了窗户的跟前,透过铁窗三进来的一点光亮,看着手里的纸,随后才低低的说着:“是他了,是他写的,没错了……”
“什么?”奇怪的看着人问着,钟赤摇着头,却也没说话,这仅仅回家两个字,的确也不怕他看见,可是什么意思,他可就有点不明白了,眼前的人好似也不怕他知道一样,反而开口说着:“回家了,回家了,我就快……回家了。”他低声说着,揉搓着手里的纸团,宁明绪惊愕的目光下,把纸团给塞进了嘴里,吞咽了下去,这下子宁明绪可有点坐不住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想不明白到底是谁给钟赤写了这么一封信,更闹不明白,钟赤到底在做什么,宁明绪皱着眉头看着人,低低的叹了口气,要是此时宁明筝那丫头在跟前就好了,这丫头机灵古怪的,总是会想到一些他想不到的东西,这样或许他也能早点从这里出来,而他想着的人,此刻也在想着他,和他一样,他闹不明白,钟赤到底在做什么,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马上就会有危险,到底是谁要害他?
一直在外面玩到了中午,也没抓到什么吃的东西,只能回到了客栈里,吃了点东西,各自回屋去休息,大白天的,友儿也找不到借口赖在宁明筝的身边,只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想着爹让自己想办法逃出来他的底细,可自己到现在还什么都没问出来呢,这回了家里,怎么跟爹爹交代啊。
对面的房间里,宁明筝皱着眉头坐在茶几跟前,沉默的拿起跟前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慕嵘的话的在他的脑海里回荡着,他却始终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正在这时,窗户被人拍了拍,宁明筝奇怪的走到了窗户跟前,一打开,就见段子忧从下面调了上来,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尘,低声说着:“没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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