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给大家普了一波吟诵楼。
从太子到朝臣,从文臣到武将,一直讲到清河县老知县,吟诵楼的潜在代表性任务捋了一个遍。
刚才要一举端掉吟诵楼的那个年轻差役眼中已经完全浑浊,呈现出一种痴呆患者的混沌,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据我所知,中枢,门下两省多名身居高位的官员,都是吟诵楼的成员,是太子发展进去,借以制衡宰相蔡京的。”
跪在地上标榜“我是正经人”的那位咣的一声脑袋着地,整个人瘫倒,眼睛直勾勾,三魂七魄都被抽走了。
“据潘大人说,她在吟诵楼里也是具有一定层级的人,且地位不低,一直颇得太子的赏识。”
西门庆这一刀补的恰到好处,直接斩断了小差役的生路。这小子眼仁儿上翻,口吐白沫,抽搐不止,一双手变成了泡椒凤爪,勾在胸前。
几个老家伙立马上去,掐人中捏壶口,抢救的不亦乐乎。
“据我说知……”西门庆还要接着说,被老差役保住了腿:“大官人据我所知你要是再说下去,这孩子就得吓死了。你还是改天再说,饶他一命吧。”
“抬出去抬出去,年纪轻轻抗压能力这么弱,如何能适应清河县紧张的工作节奏。”西门庆撇着嘴,手腕抖了抖,示意大家出去。
看着几个人抬着那小子朝医馆的方向走远了,西门庆这才回屋用凉水洗了一把脸,来到后堂伏案提笔,写了满满五页之后小心翼翼的折好,塞进信封,走向在床沿儿上落着的信鸽。
信鸽一双小眼睛当即放大,惊恐的向后退了两步转头要逃,被西门庆一把抓住。
信鸽的载重很低,一般也只是在爪子上绑个小纸条。
结果大官人写了五页纸,将信鸽抓过来抻开双翅,用细绳直接把信困在了鸽子身上。
鸽子一阵挣扎,被松开后在床沿上来回走了几步感受了一会儿,尝试着振翅飞出窗户,结果一个不留神,险些掉下去。
“加油!”西门庆攥上拳头探出头去,给信鸽打气。
扑扑楞楞了几下,鸽子这才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向着远方飞去,不时回头朝着窗户里的西门庆骂骂咧咧。
西门庆仍旧笑着,那表情中满是“我看好你,你是行滴!你要加油啊”之类的鼓励,可是嘴里却丢出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高苟丽,大宋军营。
一只鸽子瘫软在桌子上,脑袋向一侧耷拉着,舌头都伸出来了。
潘金莲看过了一页,就递给旁边的宋徽宗一页进行传阅。
宋徽宗脸色愈发难看了。
虽然心里没有一句话提到是太子行凶杀了老知县,可是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逻辑关系非常的清晰。
“这个混账东西!”宋徽宗边看边骂:“皇族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用余光打量着宋徽宗的表情,潘金莲一字不发。
“传朕的旨意,太子失德,以何面目舔居储君之位!传喻在京官员,废掉赵桓太子名分,罚其在清河县思过!”
啪的一下把看过的信拍在桌子上,宋徽宗当即下旨。
“佩服!”潘金莲抱拳,内涵一笑。
旋即,眼前滚动播出一行弹幕,又有一大笔幸运值入账。
“贤弟不必夸赞朕,要是没有些雷霆手段,朕何以威服这大宋的天下!”
“陛下您误会了,我说的不是这个。”潘金莲罕见的露出了坏笑,仿佛在告诉宋徽宗:我知道事情真相了。
“贤弟,做人该聪明的时候聪明,该糊涂的时候糊涂,千万不能搞反。此事牵涉甚多,再说又没有超出贤弟和朕的本意,不管西门庆所说是否属实,朕认为属实,它就属实。”
当皇帝真好。
潘金莲暗暗感叹。
“陛下……”潘金莲刚想揭穿杀害老知县的真凶,却被宋徽宗抬手拦住:“贤弟不忙。”
随即,宋徽宗又下一道旨意:“西门庆处事得当,人才难得。朕特加恩赐,令其领刑部事!”
潘金莲先是一顿,然后把本来要说的话给咽下去了。
宋徽宗这招分明就是明牌,王炸,连对,春天。
潘金莲心里更确定了,就是这个老东西不动声色做掉了老知县。
他根本不会给别人长生不老的机会,老知县无非是他投出去的饵。
没有这个饵,太子也好,高苟丽王也好,都不会轻易上钩。
现在利用完了,老知县的存在已经没有了价值,到了清理现场的时候了。
给西门庆的封赏,完全就是封潘金莲的口。
不过也许是太久没在宫里,找不到帝王的感觉,宋徽宗下旨上了瘾:“等我们拿下高苟丽都城,到时候再按贤弟的意思,由西门庆作为大都督,驻守高苟丽。再传一道旨意,潘金莲护国有功,筹谋深远,为社稷鞠躬尽瘁,特令加封右丞相,兼任枢密使!赐良田百倾,贡缎百匹,嗯……贤弟你还想要点什么,不过说实话朕宫里东西也不太多,你别狮子大张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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