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度酒虽然救回了白鹿清酒,可是左手却因为被汽车碾压不得不做手术,骨折,还是很严重的骨折。
恐怕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办法顺利使用他的左手了。
而白鹿清酒那边也顺利取出了胳膊上的子弹,做了消毒缝了针,看到君度眉头紧皱的样子,她笑了出来。
奶声奶气地说道,“君度哥哥,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还能怎么了?
没能活捉罪魁祸首宫野明美是其一,发现那个假的斯米诺和宫野明美是一伙儿的是其二,这两件事加一起就快把他给气死了。
更何况现在比特酒重伤未醒,君度没办法从他那里得知更多的情报,这就让他更加头疼了——至于他那被汽车压骨折的手反而并不是这么重要,毕竟手还可以恢复,宫野明美的背叛对组织造成的伤害可没办法轻易恢复。
“——白鹿清酒,你和比特之间怎么回事?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宫野明美身边,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两个人做完手术,随便在仓库里找了个地方坐下,君度取出烟盒,递到白鹿清酒面前,白鹿清酒犹豫了一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塞进了君度的嘴里,然后又抽出一根香烟衔在了自己的嘴上。
两个人一个胳膊受了伤,一个手受了伤,明明是两个半残却依旧身残志坚的抽烟,看到这幅画面的人无不感动的流泪。
君度收起烟盒,摸出打火机,先给白鹿清酒点着香烟,然后又给自己点上烟。吸气,呼气。浑浊的烟雾弥漫升腾,又在暗处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口烟后,白鹿清酒开口了,“比特酒早就知道敌人要对宫野志保动手。”
光这一句话就让君度大为不解了——他是怎么知道的?毕竟中校对组织的袭击也从未牵扯到宫野志保,那么他是如何判断敌人会对宫野志保动手的呢?
或许是看到君度不解的眼神,白鹿清酒将她所知道的全盘托出。
“前些日子,宫野志保接到了一个神秘人的电话,那个神秘人跟雪莉说宫野明美已经死了,说是比特酒杀的,还拿出了一些所谓的证据——大部分都是些间接证据,试图向雪莉证明这一点。
不过我估计雪莉心里多少还是起疑了,所以她并没有告诉比特酒这件事,反而是在私下里暗中和这个人联络着,试图搞清楚宫野明美是不是真的死了。”
“那比特酒是怎么知道的?”
“这还不简单,监听。”
白鹿清酒吸了一口香烟,然后冲着仓库的吊顶吐出浑浊的烟雾。
“从比特酒回东京开始,他就已经盯上雪莉了,听说还是你的命令——不过无论如何,他在那个时候就开始监听宫野志保了,哪怕现在他们两个已经住在了一起,比特酒也没有终止监听雪莉的手机。
她和谁取得了联络,和谁打过电话,聊过什么内容,他都知道。”
君度点点头,“那么,打电话的这个神秘人是谁?”
“这个并不清楚,电话那头的人改变了声音,或许是中校,又或许是宫野明美,我觉得应该是宫野明美,不过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比特酒很清楚对方为什么会这么做——他们是想离间他同宫野志保的关系,最终目的自然是想引起内部的混乱,从而带走宫野志保。但是问题也就摆在了眼前,是谁这么做的?”
“这个时候爱德华中校突然浮出了水面,袭击了组织的二十四号仓库,然后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又接连袭击了组织的各个据点。
这个时候比特酒心里基本就有计较了。组织里的所有人都在疲于奔命,一场接着一场地救火,你不就是吗?”
“是啊,中校的袭击搞得我这一段时间以来一直没睡好觉。昨天宫野志保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也在忙着处理这些事......等下......”
“——我们都是这样,所以,我们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接下来的袭击之上,没人再考虑宫野志保了,毕竟她被比特酒保护着,很安全——我们都这么想,于是就会出现疏忽......更何况,比特酒告诉我敌人在组织内部安插了一个眼线。”
“嗯,我之前也考虑到这种可能了,中校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而且二十四号仓库以及一切别的据点都是只有管理层成员以上的人才有知情权......”
说着说着,君度的眸子一深。
“那么,你应该是知道那个内鬼是谁了?”
白鹿清酒呵呵一笑,“君度哥哥,你太心急了,请听我把比特酒的安排说完。
他料定这个‘内鬼’的权限很高,甚至可以高到可以触及到有关宫野志保的情报,再这么下去那群人早晚会对她下手,那样的话会非常被动,就像我们被中校袭击一样,一直被动挨打,没有还手的余地。为了避免这种不利情况,他选择了主动出击,目的有三。
一,为组织保住宫野志保;二,搞清楚中校的背后还有没有人;三,揪出这个内鬼——所以他才会在昨天安排宫野志保去游乐场,为的就是引那帮人出手,当然,他也做了一些别的准备,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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