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见到那肥硕身影的一瞬间,围观的百姓顿时一片哗然,许多人都认出了那道身影,毕竟是青色官袍再明显不过了,若此时这一身官袍再无半点威慑,反倒是成了让人奚落嘲讽的象征。
“那是县令老爷!?”
“什么老爷,呸,你看看现在那家伙,现在就跟一头要被宰了的猪似的!”
“你别说,还真像!”
哄笑声在人群里面响起,见到剥削他们两年的县令,在突然间遭受如此待遇,不少人都是暗自欣喜,拍手称快,不过也有人忍不住担忧,
“这位公子是什么来历,他这么凌虐县令,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你就别咸吃萝卜操淡的心了,能让周家大少爷当把手的人,还怕什么县令,谁知道是哪家出来的大公子!”
围观者中有人欣喜,有人面露担忧,甚至有些人觉得恐怕会有什么大事发生,连忙离开此地,不愿意沾惹是非。
“你是什么人?”
平武县令被捆绑住身体,一路从县衙的后院拖拽到大门口处,看到县衙周围都已经围拢过来议论纷纷的百姓后,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涌上心头,瞬间就涨红了胖脸。
他可是七品县令,高高在上的官老爷,居然让这一群贱民瞧见了他如此狼狈的模样,最可恨的是这些贱民居然还敢骂他,还有人在那里叫好。
等他熬过这一劫,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这群贱民,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官威,他堂堂七品县令,也是他们能够嘲弄?能够指指点点的?
但此刻这些贱民都不重要,他那一双狭小的老鼠眼,死死地盯着骑在马背上的白衣少年,那面容乍见之下,还有那么几分熟悉,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了。
“你是平武县令!”
风清安骑乘在森淼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如同一条肥硕的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的胖县令,神情冷漠。
“正是下官,这位公子,咱们素未谋面,或许是有什么误会,你这样做可是在挑衅朝廷的威严法度,这可是大逆不道之举,您可赶紧让您的手下把我放开!”
平武县令脸上挤出阿谀谄媚的笑容,他这两年沉迷于酒色之中,以至于连以前读过的诗书都忘记了不少,但是他记得眼前这张脸,他应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绝对是一位他招惹不起的贵人。
“是你就好,给我吊起来。”
风清安话音落下,县令凄惨的嚎叫声响起,只见两名比虎狼都更为凶恶的大汉已经带着残忍的笑容,冲到他的近前,直接将绳子甩到县衙门口的大梁上,将他吊在半空中,这就更像一头待宰的肥猪了。
“公子,公子饶命啊,下官知错了,还请公子放过小的,给小的一个赎罪的机会!”
被人吊在县衙门口,可是平武县令此刻一点脾气都不敢有,也不说什么冒犯朝廷威严法度了,人家一看就知道不在乎。
“哦,那你说说,你哪里错了?”
风清安带着戏虐之色看着眼前这头猪猡,他已经确认了,那些苛捐杂税基本上就是这头猪罗想出来的,不过他的师爷,还有县衙中的其他官吏也没少出主意,这些家伙都是要一一收拾过去的。
“我错在……”
听到眼前这位贵人在问自己哪里错了?胖县令顿时哑然,他绞尽脑汁也不明白自己错在哪,毕竟他都是跟这位贵人第一次见面,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到底在哪里冒犯了他。
“看来你是在蒙骗本公子了!好大的胆子!”
风清安的眼神顿时一冷,手掌抬起,
“把他这身官袍扒了,武七郎,你不是会耍鞭子吗?好好伺候他,帮他认清自己的错误!”
“嘿嘿,多谢公子抬举,小的一定不让公子您失望!”
虽然面前的猪猡是没有修炼过的凡俗,可是他身上的青色官袍给武七郎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这让他不自觉露出兴奋的笑容。
只不过这笑容在胖县令的眼中就格外的狰狞,看向他的眼神就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特别是他手上那条还带着细密倒刺的钢鞭,更是吓得胖县令在半空中疯狂蠕动,大声地哀嚎求饶。
“公子,我真的错了,您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你错哪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您告诉我,小的一定知错就改,绝不会再犯!”
“呵!”
风清安一声冷笑,看向人熊似的武七郎,
“你还在等什么?”
呼~
啪~
啊——
一名大汉打不上去,将他身上青色官袍给扯了下开,露出白嫩肥硕的背膀,也就是这时,长鞭划破空气,发出凄厉的嘶鸣声,狠狠地抽在胖县令的肩膀上,细嫩的白肉瞬间绽开,鲜血直流,声嘶力竭的惨叫声响起。
“好!”
“打得好!”
“接着打,不要停!”
看到鱼肉他们的县令被抽得皮开肉绽,围观的百姓顿时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热烈喝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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