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之玉就听到了一件大事儿,那就是自己的二哥陈之方在昨天晚上与孙若雨苟合了。
孙家的大厅内。
陈之玉赶到大厅时正看到一个腰间挂着红葫芦,一身红袍的老者给了一个相貌俊朗的青年一巴掌。
这个红袍老者正是陈之玉的爷爷陈宇乾,而那个相貌俊朗,气宇轩昂的年轻人正是陈之玉的二哥陈之方。
“你个逆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来!”
陈宇乾简直是被自己这个孙子给气死了。都谈好了的事儿,他竟如此把持不住自己。
更气人的是既然都和别人发生了关系,走到了一起,竟然还降服不了一个女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让她把事儿闹的人尽皆知,真是把他陈家的脸都给丢尽了。
唉,陈宇乾无力地做到了椅子上。陈之玉来到了大厅,看到了地上坐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不正是那前几日还如花蝴蝶一般的孙若雨吗?
一个鸡窝头,一把心酸泪,脸上青红一片,衣裳破破烂烂,还在不听哭诉,此时看起来却是连一个泼妇都不如了。
旁边还有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浑身散发着一股颓废之气,见到陈之玉来也没有什么反应,此时如同一个行将朽木的老者一般。
陈之玉不了解情况,也没有随便开口。
“祖母,你要为孙女做主啊!都是孙若微那个贱人害的我!”
孙若雨大声哭喊着,说着还要扑向一旁站着的孙若微。
“砰”地一声。
上首位置的孙红药,手中拐棍落地,大声斥喝道:
“孙若雨,你闹够了没有!”
“既然你说你姐姐陷害了你,那你拿出证据来,老身自会为你做主!”
“事情是这样的……”
孙若雨看着上首的祖母,怯懦地把昨晚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建强,你派人去把雨丫头说的那些杯盅拿过来!”
“再派人去若微丫头的房里搜查一番。”
“是”
孙建强接下了话头应声到。
孙红药吩咐过后,又对着孙若微开口道:
“微丫头,你可敢把你的储物袋拿出来给老身一观。”
“孙女自是敢的,免得雨妹妹误会了我!”
说着就将腰间的储物袋取下,打开了禁止,将储物袋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众人只看到了一些女儿家常用的一些衣物,胭脂水粉和一些灵石法器,别的就再无他物了。
“母亲”
站在孙红药一旁的孙建强轻唤了一声孙红药。
孙红药接过侍从递过来的杯盅茶壶,仔细查看了一番,又递给了一旁的陈宇乾。
陈宇乾拿着杯盏茶壶,嗅了一会儿,却是摇了摇头,显然是没有发现问题。
经过两位筑基真人的鉴定,都没有发现问题,显然此时孙若雨的言词已经苍白无力了。
站在一旁的孙若微却是微不可察地露出了意思冷笑,她怎么蠢到把作案工具给留下了。
又过了一会儿,去搜查孙若微房间的人过来了,也是摇了摇头,显然也是未曾有什么发现。
“大胆孙若雨,诬陷同族姐妹,该当何罪!”
一声大喝吓得孙若雨一个哆嗦,紧接着狼狈地爬到了孙红药的脚边,哭着说道:
“祖母,你要相信我”
“我没有……我没有。”
“哼”
孙红药一脚把孙若雨给踢了下去。
这时一个妇人突然跪了下来,哭泣着说道:
“老太君,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们家若雨什么样,您最清楚了。”
“而且我母家的三位长辈也是十分喜爱若雨的。”
这跪下的妇人正是孙若雨的母亲楚襄琴。
“孙楚氏,你是在威胁我吗?”
“儿媳不敢!”
妇人赶紧磕头道。
说实话就是这楚氏不说,孙红药也知道这楚家三位筑基真人都很喜欢自己这个孙女,若是处罚了她,这孙楚氏必然是要回楚家闹上一场。
这楚家三位真人单独哪一个都不是她的对手,可是人家有三位筑基真人,自己也不得不低头啊!
更何况这孙若雨她已经许配给了陈家,她又如何能随意处置。
都是孙若雨这个蠢货,被人睡了,还要闹腾的整个孙家不得安宁,就这个脑袋瓜子,就是留在孙家,将来侥幸筑基了,也就是个废物。
想着孙红药还看了一旁坐着的陈宇乾一眼,此时她最怕陈宇乾这边吃干抹尽了,还要反悔收回娉礼,那她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后悔莫急了啊!
陈宇乾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瘫坐地上的孙儿,开口问道:
“之方,你什么意思?”
“之方……”
陈宇乾喊了两遍,陈之方还没反应,见爷爷要生气了,陈之玉赶忙喊道:
“二哥,爷爷叫你了。”
“啊,三弟。”
陈之方这才反应过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太过卖力,陈之方一脸疲惫的样子。
“二哥,爷爷问你什么意思了!”
“孙儿自知做下此等丑事实在有辱门风,若是若雨姑娘不愿意,在下也不强求了,愿意好聚好散,一别两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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