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准备了合作,自然要诚心一点,而且我跟家里人说好来,之后合作了,就算是不满意,也埋怨不到我身上了。”怕就怕说了阮竹可以做决定,但是最后他真的决定了,他们又不满意了。
这种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阮酒:......
都这样说了,那她还能多说些什么呢?
反正阮氏的规矩很严苛,大头的股份从来都是给长子的,剩下的孩子基本上继承不了股份,就算是继承到了股份,多半也会被长子这一脉再买回来,主要就是担心股份分流,阮家人在企业的地位下降。
这种情形下,阮酒更是不可能拿到股份的。
不过,家里给她准备了信托,也给了她其他的资金,也不算是不公平对待了,关于整个公司的利益,有的孩子需要做一点让步是很正常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阮酒知道,自己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不需要牵涉管理的事情。
事关股份分割的事情,阮竹也不会跟阮酒说——她现在都还不知道,阮竹这个决定已经大到了要把股份分出去一些的地步了。
“过几天我又回过来,小酒你要是有时间,也可以联系一下这位店主,她人很好,说不定对你想要做的事情有所帮助呢。”
阮酒手上有一笔资金,这是家族给所有没有办法继承股份的孩子准备的补助,可以说是给他们的创业资金,只要是自己有能力,有这笔资金,到时候也不一定会比继承了企业的人过的差。
阮竹之前询问过阮酒想要做什么,阮酒说的是,还没有决定,但是目前想要做的应该也是食品行业。
阮酒在阮氏工作了这些年,自然有自己的人脉,这些人脉都是美食领域的,再加上自己家里的人脉,还真的是做食品领域出头会更加快一点。
阮竹真是因为知道阮酒有这个打算,所以才给她推荐祝一宛——对于所有想要做食品行业的创业者来说,掌握着许多食谱、配方的祝一宛,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宝藏。
阮酒没有正面回应阮竹的问题,在她看来,跟祝一宛谈了之后,就一心想要回家跟家里人开大会的阮竹真的让她心生警惕,很担心自己这样贸然去找了祝一宛,也会被这人洗脑,最后也要开大会。
这行为就好像是把自己送出去宰一样——开大会除了这次合作阮家要付出的代价会比较大,大到可能家里其他人可能会无法接手的程度这个原因之外,阮酒还真的想不到阮竹为什么要回家。
毕竟自家哥哥自己知道,他接手阮氏好些年了,做事的风格一直都很果断,很少决定会请示家里的长辈,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决断都是赚钱的,可是这一次他请示了,这就是说明整件事不对劲了。
阮竹还不知道妹子现在已经把自己未来的合作伙伴看成了一个龙潭虎穴,带上了自己的东西,他飞回了B市,然后找了他爸妈开会。
是的,就只是他爸妈。
阮氏的继承法则就是这样的,他哪些旁系亲戚手里的股份可以说是不值一提,从前有很多的,现在基本也被收购收拢了,他真正需要请示的就只有他父亲而已——手上握着百分之四十五股份的人。
加在一起的话,他们阮家握有股份百分之七十五,这是十分高的一个比例了。
“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你妹妹那边出差吗?”他妈在家看电视剧,看到阮竹风尘仆仆进门,很是惊讶。
阮竹把自己的行李给卸下了,有点气喘吁吁,“有点急事要回来找爸爸。”
意思就是说工作上的事情了。
阮母以前是做包装设计的,现在虽然也会给阮氏点心设计包装,但在年轻的人才辈出的时候,其实大多数时间还是赋闲的。
她听到是工作上的事情,就不太关心了,反而看到了阮竹从行李里搬出来的各种盒子。
这些都是祝一宛友情提供给阮竹携带的礼品盒,一般逢年过节,一碗餐厅都会用礼品盒打包一些传统糕点,用于送给店里的顾客,就当作是一种回馈。
虽然现在祝一宛是在糕点站忙碌,但是她始终清楚,楼下的一碗餐厅才真的是一碗餐厅的根。
“咦,这些是店里新出的包装吗?还挺好看的。”
做设计的人,审美都不会太差,阮母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包装盒的妙处,“已弯沉那挺?这个logo?不是咱们店里的吧?”
阮竹听了,笑说,“当然不是店里的,这是别人家的,我找爸爸就是为了这家的点心呢。”
他打开了一个礼盒,里面放着几块点心,“老妈,你要不尝尝?”
这盒礼盒里放着的点心有板栗糕、绿豆糕、豌豆黄这些糕类的产品,阮母没有客气,直接取了一块,放入嘴中。
早有心理预料这些点心应该很好吃——如果味道不好的话,阮竹这小子也不会特地背家里来找他爸爸谈。
但是真正吃到的时候,阮母不由震惊,“这也太好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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