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层后,那个小眼睛男子眼珠子又快速的滴溜一转,顿时计上心头。
男子的主子是眼前怒气冲冲的这个公子,而不是大禹。因此,男子这一计,是从姒启的角度去思考的。
当下,男子弯腰俯身下去后,在姒启耳边悄声嘀咕道:“公子,此事还是权且忍耐一时吧。只要你日后得了天下,什么女人不都是你的了吗?”。
说着,还不由自主的挤眉了几下。
这个男子想出的计谋,便是让姒启隐忍。
大禹已经是落山的太阳,治水和争权夺利已经耗尽了他太多的心力和精力,如今人到中年,也没多少年的寿命了。一旦大禹蹬腿归西,天下都是能忍住了的姒启的,到时候姒启就能为所欲为了。
此计却让姒启一时间心中不爽;忍耐,毕竟是一件痛苦的事。
不过姒启也不是不能忍耐之人;在此之前他忍耐过的事,那可多了。他的父亲在治水时,那常年奔波在外,他从小就忍耐着对父亲的思念,和没有父亲的陪伴渡过了童年。
后父亲争夺权力时,他不得不龟缩在涂山老家中,为了避免父亲的对手派出杀手,东躲西藏。
好不容易熬到今日,来到阳城,一朝富贵,成了贵不可言的夏王公子,但享受着无上权利和锦衣玉食的姒启,忍耐力也不是他人可比了。
冷静下来思索片刻,姒启也觉得忍耐一时不是不可,且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于是他慢慢收起了怒气,面色恢复了平静后,心中也就没有了急躁。
直起身子来的小眼睛男子,与姒启对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等本公子登上王位,坐稳了王位,定然除了他锁龙人。”一笑过后,平静下来的公子姒启,不急不缓的说到:“到时候,我要所有的锁龙人女弟子,每夜都要轮流侍寝,直到本公子满意为止。”。
只是说话间,姒启眼中冷光毕现,森然杀意一闪而过。
他从这一刻起,是铁了心的要弄死锁龙人们了。因为一个女弟子,在今日折了他姒启的面子。
“可以是可以......”欲言又止的小眼睛男子,也不大的眼珠子再次滴溜一转后,又给姒启小声的谏言道:“那在此之前,公子应该也如大王一样,去尊敬尊重锁龙人。得借着他们的力量,保证公子你是大王未来,唯一的那个继承人才行。”。
说话间,这个男子眼底浮现的得意,渐渐地显现而出。
说完后的他,微微扬起嘴角,诡黠的笑容瞬间挂到了他脸上,狡诈神色一览无遗。
宫门前,雨帘下。
黄煜已经带着若拙,一路快步而行,出发前往了城南方向,消失在了雨雾之中。
木啸川一直矗立在风雨中,站的笔直。
他目视着师弟黄煜远去的方向,努力藏好了眼底的迷茫和担忧,自显露出了期望之色徘徊在双眼之中。
木啸川希望,他的这个师弟平安无事,好好的活下来。
这次他和大禹,是走了一招闲棋,几乎调空了阳城所有的防御力量和军事力量。一旦有人对王位图谋不轨,挥兵直逼王城而来,那将是一场血淋淋的恶战。
而且,木啸川已经感觉道危险的到来了。
战争,似乎不远了。
他在雨中静静地站着,渔溪就在一旁静静地陪着。没有怨言,没有牢骚。
木啸川站了许久,他身后远处的大禹才拿过一顶斗笠,戴在了头上挡雨着,走出了宫门,在风雨中朝着木啸川而来。
几个贴身卫士,不顾一切的跟了上来,时刻紧随着大禹,保护着他的安全。
“啸川。”站到了木啸川身边的大禹,轻唤一声。
木啸川这才定了定神,收回了张望的目光后,转身面向了大禹,微微行了一礼。身边的渔溪,也微微欠身,给大禹行了一礼。
“啸川,这一招走出去确实是没有回头路了的,只要能换个百年太平,本王也是认了的。”大禹放下了尊贵的架子,一一还礼后对木啸川说到:“可我有些担忧的是,要是敌人不来吃我们这块肉,又该如何?”。
不难听出来,大禹语气中透着一丝丝的担忧。
他和木啸川,费劲心机,把阳城和自己都当成了设下陷阱的那口肉,就是要把又反心反意的那些部落方国的大军给引来。
再次一举消灭这些部落和方国的主力大军,同时灭了他们的反心和反意。
也把夏王朝的主力大军调拨出城,就是为了保存实力。
这个一举多得的计谋,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在于,敌人要是不上当,那木啸川和大禹就是搭台子唱戏,唱了半天也无人问津了。
那就什么付出,都付之东流了。
听了大禹这番话,木啸川心中一声轻叹暗暗响起。他本以为大禹会来问问他,百姓能不能保证好安全。
毕竟,过去的大禹治水用心,也是为了全心全意造福苍生的。
现如今的大禹,在木啸川看来,似乎瞬间变了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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