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笑了笑,“我在想,我们以后要生几个儿子。”
“你……你想生几个!”
长乐说着,已经羞涩地将头低下。
呃!
方寒觉得逗这女人很有趣,于是笑道:“生十个吧,再多可不行,我怕我养不起!”
“什么!”
长乐闻言,立即将头抬了起来,满脸的惊骇。
她有些惶恐地说道:“我母后说了,生孩子很疼的,我才不要生那么多!”
“那你说生几个?”
“五个吧,最多五个!”
“哈哈哈!”
方寒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女人,可真实在!
长乐这才明白自己被方寒给耍了,气得她握紧粉嫩的拳头,不客气地往方寒身上招呼。
“恰恰恰……”
一阵脚步声传来。
正是尉迟宝林跑了过来,看到方寒与长乐在嬉闹,他清了清嗓子:“咳咳咳,嗯哼!”
方寒与长乐这才恢复正经。
“什么事?”
方寒摆出正色来。
“报告教官,所有士兵已经学会列队!”
“哦?这么快,我来验证一下是不是真的!”
方寒起身走了过去。
尉迟宝林没有立刻跟上,而是等方寒走出一段路后。
他笑嘻嘻冲长乐问道:“公主,刚刚你跟方兄在干嘛?”
一连半个多月,方寒都深居在皇宫内。
白天就训练部队,晚上回去就带着长乐去找房遗玉赏花赏月。
日子倒也过得自在。
这天下午。
上千个光着膀子的士兵全都负重越野,方寒则靠在树下乘凉,悠闲地抽着香烟。
可就在这时,一则房遗玉失踪的消息传来,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停下了后面的训练项目,带上尉迟宝林直奔梁国公府。
房玄龄抽着香烟在沉思,他的夫人杨氏则已经哭成了泪人,房遗直与房遗爱俩人则在安慰着杨氏。
“怎么回事?”
方寒一进门,便急言问道。
看到方寒出现,房玄龄站起身来:“遗玉早上出门,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而且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方寒了解房遗玉。
她出门之前,一般都会跟家里人说一声,更是会说清楚自己去哪。
而且出门的时间,从来不会超过三个时辰。
可早上到现在,已经足足过去了五个时辰不止!
房玄龄安排了大批下人出去寻找,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
眼见天色逐渐要黑下来,他提议道:“小方,要不你去跟陛下说一声,能不能封锁全城。”
在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可能封城的。
但房玄龄觉得,以方寒跟陛下的关系,只要他开口,陛下肯定是会同意的。
“现在封不封城都已经不重要,歹徒很有可能早已将遗玉带出城去。”
方寒眉头紧皱道。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考虑事情发生的经过。
“遗玉走的时候,难道没有一个人看到?”
方寒问出疑惑。
“有,好几名下人都看到了。”
房遗直在一旁说道:“今天早上有人给我妹妹送了一封书信,没多久下人就看到她出门了。”
书信?
“那封信是谁给的,送信的人查到没?”
方寒一连串地问道。
“我查过了,那送信的人只是个过路人,他说是一名带着斗笠的男子,给了他五钱银子,让他将书信代送给遗玉。”
房玄龄叹了口气,道:“我也让人去查了那个神秘男子,可惜一无所获。”
有了目标这个切入口就比较有头绪了。
“那封书信还在府上么?”
“没有,我找遍妹妹的闺房,都没找到那封书信!”
房遗爱说道。
方寒拿出香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房遗玉的朋友甚少,男性朋友更是一个都没有!
是什么人,能够仅仅一封书信,就让她立即赴约?
前男友?
不可能,自己可是房遗玉的初恋!
方寒觉得,能够只用一封书信就让房遗玉赴约的男人,除了自己,绝对再没有别人!
莫非是!
“我好像想到了点什么!”
方寒猛然站起身来,“那封书信,我觉得可能有人冒充我的名讳,才能将遗玉约出去。”
“不错!”
房玄龄一听这话,也想清了关键点。
他振奋道:“能冒充小方你,而不被遗玉所察觉出异样,说明这个人对你很是熟悉!”
对自己很熟悉?
方寒思前想后,在自己的朋友当中,绝对不会有人会想对房遗玉不利!
只有敌人!
他将自己来到大唐后,所有得罪过的人想了一遍。
侯君集?那些世家?
想用房遗玉威胁自己?
不可能!
无论是侯君集也好,那些世家也罢,他们不是傻子。
房玄龄好歹也是国公,他们若是为了对付自己,从而抓了房遗玉,那他们也得考虑房玄龄的怒火!
所以方寒将这两个敌人给排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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