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叔?怪不得大叔看上去很猥,威风!”
“去病,走吧,你怎么话越来越多?”
“所谓礼多人不怪嘛,这位大叔风格独树一帜、和蔼可亲,见面后不由让人心生仰慕,你怎能说我话多嘛。哎,不要捂嘴啊,瞧你长这么娘,为何操急如斯?别拽我!”
陆去病被羞愤的甄怀仁野蛮的捂嘴拖拽而走。
寸头老兵摇摇头,佝偻着腰嘟囔着什么关上了关隘大门。
几分钟后。
敌台一层明亮的作战室兼食堂里,十八九个战士围坐长桌一圈。
郑勇坐首位之侧,而陆去病和甄怀仁则在作战室角落里坐着。
“时间紧迫,我先说结论,有迹象表明傀儡人极有可能离我们不远,甚至会很快发动对边防站的进攻!
郑勇一言既出举座皆惊。
虽是前天有孙上尉来检查过军粮有无问题,张排长仍不敢相信承平日久的凤凰山边防站立刻会面临生死大考,想了想,抬手阻止了郑勇继续说话。
“宋四班长,你带着王秀上城墙,和值班的林肯一起,你们三岗巡逻,不许懈怠!先去吧,会议内容我事后向你们转达。”
“是,长官。”
一高一矮两个年轻人占了起来,一人背了支步枪出门了。
“你们两个新兵连夜回去吧,万一开打在这儿也是送死。
一个笑的像地主家的二傻子,一个美的不像话,真不知道少校选兵是什么眼光。”张排长口无遮拦的摇头道。
“排长,等我先把路上发生的事说完,你再决定要不要他们留下,当然也得征求一下去病和怀仁自己的意见。”
“你说,别磨叽。”
“这还得从我们离开关前镇说起,张记粮油铺···突降暴雨···偶遇猎人···森林狼···救人···抢尸···狼王······”
跌宕起伏的故事很快讲完,所有大兵转头看向陆去病和甄怀仁,眼神中满是狐疑。
“呵呵,怀仁,袍泽们只是要欣赏我们的容颜,你为何低头脸红?”
“这么多大男人盯着人家看,有点害羞。”
“怎么又蓝了?”
“靠,被你烟熏的!”
“呵呵,不好意思,各位,我打开了包烟尝尝,味道还行,要不都走着,来一根?”陆去病举起手中一盒烟,笑的十分······二哈。
军士们又齐齐回过头来,用怀疑的眼光看向郑勇。
郑勇扶额低头。
“去病,怀仁,能正常点吗?”
陆去病瞅瞅左右周围军士们怀疑的目光,摇了摇头。
世人皆以貌取人。
如他这般骨骼清奇,万中无一的躁狂症患者是不能立刻被普通人欣赏的。
除非露一手。
初夏时分,作战室灯下,几只苍蝇嗡嗡的飞着,在非静止的空间中来回穿梭,欢快非常。
“唰唰唰!”
刀光在日光灯下闪过,随即弯刀一横,三只折翼的苍蝇从空中掉落,稳稳落在廓尔喀弯刀的刀面上。
苍蝇们在光滑闪亮的刀面上痛苦挣扎着,似是控诉你们吵架关它鸟事,为何拿它出气。
“嘶!”十几个糙汉子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冷气。
谁也没看清,这位笑嘻嘻的少年如何拔刀,何时在空中划了几刀。
“除四害嘛,人人有责,呵呵,你们继续聊。”陆去病一抖手,将苍蝇扔到了地上。
“厉害!这孩子有意思,我喜欢!不提他的疯狂劲头,这一手刀法就够狂拽酷炫。如果这位秀美的怀仁也差不多水平,那就完美了。”
张排长看着陆去病不由两眼放光,表情猥琐。
好似色狼溜进了维密后台。
“抱歉,我没有去病能打。我已从军校提前毕业,赵少校安排我来体验真正的军旅生活,策略和战术是我的强项,当然,现在只会纸上谈兵。”甄怀仁腾地一声站起,站的笔直,一脸认真道。
“那也不错!我很高兴两位这么有能力,我正式邀请你们留下,和兄弟们并肩作战。
丑话说在前头,傀儡人凶残无比,我也只在3年前参加过对战傀儡人的大规模战斗,还差点就死了。我不能强求你们留下,风险太大了。”张排长肃色道。
“虽然我特别热爱生活,怕死怕疼,不过临阵脱逃似乎也不是男儿所为,爸爸会打死我的,我参加。”面对这种架在火上烤的邀请,除了说话漂亮,陆去病似乎也没什么选择。
“我就是来参战锻炼的。”甄怀仁干脆的回答,白皙的脸上红彤彤,看上去很热血。
“很好!你们俩的安排等会再说。郑少尉,你刚提到森林狼出现和傀儡人的关系,我不这么认为。”张排长回到了正题。
“最近我们并没有侦察到关隘以西有大批傀儡人活动的迹象,森林狼怎么会就受惊跑了?再说傀儡人行动速度并不比我们人类快多少,他们赶不走森林狼的。”
“那你意思是猎人李铁有问题?在撒谎?这可对他没好处。”
“不,我意思是森林狼的迁移并追杀人类恐怕另有原因。当前傀儡人对我们的威胁确实很大,这主要和陆去病协助破获的张记粮油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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