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系统这么直白的话，确实被这种漂亮女生跟着主角“机缘巧合”来到异世界的剧情恶心到的王五脸一黑，举起手中的系统狠狠地摔在地上。
不过，王五这么做泄愤的意思更大，杀球是不可能杀。
系统再怎么废物也是系统，真要是能被王五轻松一摔伤害到，那系统凭什么在诸天万界当中占据一席之地？靠当小球卖萌吗？
被摔到地上的系统什么事没有，反而顺势在嘤嘤嘤哭泣的颜如玉头上一踩，重新回到了王五肩膀。
贴着王五的耳朵，系统球脸上浮现恶狠狠的表情，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你个王五！本球为你奔走相告，你竟然趁着我返回系统一族的时候关我禁闭！
王五，这事你不给我一个交代，像这次颜如玉的事情只会更多！”
瞥了一眼无辜躺枪的颜如玉幽怨表情，王五并没有被系统的恶狠狠言语吓到。
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既然王五和系统已经不可能恢复到以前那种亲密的关系。
那王五要做的就不是弥补关系，而是在宿主和系统的关系当中占据主动。
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的王五已经渡过了最脆弱的新手期，对系统的依赖性没刚开始那么大了……
就算事情朝着最坏的程度发展，系统拼着自己第一次合作就失败的糟糕代价离开王五，王五照样能够在遮天世界悉心修行，等到八九阶修为后再去探索诸天万界。
系统的存在不过是给王五诸天万界之旅提供了便利性，可不是说没了系统，王五就走不动了。
虽然这么干有些过河拆球的意思，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应该做的事情。
只要王五心态不崩，他就是过河拆球又如何？
这也就是为什么系统在莫名其妙吃了禁闭后，只是愤怒，只用良心拷问王五，并没有用自己随时可以离开来威胁王五的原因。
不过，看到系统这么给面子，王五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开门见山地说道：
“虽然你我之间有些龌龊，但既然你没做绝，那我也不会过河拆球。”
王五并没有拍着胸脯保证，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关系统禁闭。
这种行为也就骗骗小孩子，对成熟的一人一球来说，与其说这些虚的，还不如把谈话基调定下来。
大家是继续捏着鼻子合作，还是直接一拍两散？
要不然定位不明确的系统和王五很容易谈崩，变成无意义的仇敌。
肩膀上的系统球脸一正，算是认可了王五的话，在翻脸和合作中间选择了合作。
王五也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别看王五说的是很干脆，就好像有没有系统都一样。
其实，没有系统这个随时随地都能补充物资的小球，王五还是会很麻烦的。
九阶修为能穿梭世界不假，王五也有一个独立于系统的签到系统。
但既然能靠着系统提前享受穿梭世界的便利，王五为什么非要和自己过不去，拖到九阶再去？
对系统能够压下被禁闭几年的怒火，耐下性子听自己说话，王五还是有些欣慰小球识时务的。
当然，王五的内心状态不需要让系统知道，表面上王五依旧是摆出一副我很严肃，我很认真的表情。
“既然你我还是选择合作，那我们先谈谈具体约束吧，总不能你每次都给我来这么一手恶心人吧？”
一脸严肃的王五指着嘤嘤嘤哭泣的颜如玉，义正辞严地对肩膀上的系统说道。
面对王五的恶人先告状，系统怒极反笑，愤怒导致球脸皱成一团，低吼道：
“要不是你莫名其妙地关我禁闭，我闲得慌找你麻烦？”
眼看系统又要爆炸，王五一巴掌摁住气的发抖的系统，打断了系统的发怒：
“不是说不追究以前的是嘛，你这小球也忒小心眼了。”
“我小心眼？”
被气的球脸皱成一团的系统破口大骂：“你把我莫名其妙地关了禁闭，还不允许我骂你几句？”
虽然系统和王五都想恢复以前的合作状态，但王五前科摆在那，很难让系统心平气和地说话。
幸好王五和系统一人一球都知道轻重，即使他们嘴上骂骂咧咧，但没人敢率先动手打破这得之不易的局面。
“啊，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中央系统假扮的？”
勉强达成一致后，王五的第一个问非常直白，说出了上次出手关系统禁闭的原因。
听到王五的诛心之语，系统球脸上浮现出一双锐利的眼睛，毫不畏惧地和王五对视。
不过，对视归对视，系统既没有开口解释，也没有开口否认，它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王五。
“行了，既然你不说，我也大体上明白了，无非就是跟脚不凡目的特殊这些理由。
不能说是吧，我懂。”
王五摆了摆手，挡住了系统的目光，沉默片刻，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纠结不纠结一点意义都没有，起码对现在只有四阶修为的王五来说，知道了真相也白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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