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林媚昏昏沉沉地睡去。
醒过之后,她发现自己躺在屋内的床上,光溜溜的,仅肚皮盖着一条浴巾。想转过身,试了几次都使不上力。突然觉得屋内有响动,侧过脸才发现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站在身边,拿着本子写着什么。
那女人见林媚睁开眼睛,轻声地说:“姑娘,我是医生,不用怕,我在给你做身体检查。”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给我做身体检查,请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林媚有气无力地叫着。
“姑娘,别动,你身体虚弱,不能再用力了。我只是负责为你做身体检查,一定要配合,这对你有好处。”医生和颜悦色地劝着。
医生安慰一番后拿起针筒抽血,林媚一阵一阵哆嗦:“不要,不要,我不要。”她发现脚和手全被绑住,动弹不得。
医生抽完血温和地说:“姑娘,接着我得给你做妇科检查,你要配合。”
林媚靠着一丝求生的本能支撑,问:“为什么要做妇科检查,我没毛病,没毛病。”
医生想想,干脆把实情道出:“你是被绑架到这里,身体检查是为了以后服务客人。特别还要检查一下是不是处女,处女的话对你有好处,以后会明白的。”
林媚一听,顿时晕厥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坐在面前的是那个墨镜男。林媚大喊大叫:“我的衣服,衣服,我要穿衣服。”
墨镜男把衣服扔给林媚,林媚慌不择衣,简单包裹后坐在那儿哭泣。
接下来双方开始漫长的谈判,谈了一天又一天。林媚从要死要活,坚决拒绝接客,到有所让步,内心经历了无数次痛苦的挣扎。
林媚最终能够答应接客,是在进行了各种伤害比较,本着“两权相害取其轻”的策略做了让步。她想,如不答应,绑匪就赚不到钱,绑匪无利可图,自己很有可能沦为这伙人的**。与其这样,不如答应接客获得自由。即使他们毁约,也有可能在与嫖客接触过程获得一线生机。她相信,能花几百万来嫖的,决非等闲之辈。只要能活着出去,什么都好办。
双方达成约定后,林媚陷入了极度的焦虑之中,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丝毫不为过。她既害怕嫖客突然现身,又希望嫖客尽快浮出水面,这种矛盾的心理演变为精神压力,无时无刻地折磨着、吞噬着一个女孩的健康身心,造成了心理、生理紊乱。正常的话,她这个月的例假早在一个星期前就该来了,可到现在还没有。
林媚无数次仰望天空,希望天降大神,挽救她于苦海之中。只要能出去,一定要好好地生活,顽强地生活。她知道,活着并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为了亲人,为了公司,为了牵挂她的朋友们以及众多的粉丝。
她不知道这个事件万一在社会上传开,会有什么结果,不敢想,也不愿意去面对,只想冲破樊篱,冲出牢笼,获得自由。
冷小姿惦念着公司提高员工福利待遇,急着找吴妹商量。这事当然绕不过程子清,于是,三个女人聚在吴妹办公室开始进行“密室政治”式的讨论。在七彩公司以及旺七彩下属的餐厅、广场、干货加工场,早就流传这样一个说法:三个女人戏七彩。说的是,自从吴妹接过钱军总经理一职后,七彩公司实际上被三个女人所把持,事实也是如此,这么大一家公司,重大事情常常先是她们凑在一块三言两语做出决定。至于召开董事会,仅仅是走一下程序而已。
说到其他两位男人,钟雨君和钱军,一个是放手型董事长,一个是自卑型总经理助理。钟雨君自从与程子清定下终身,陷入儿女情长,对公司的事越加放手。钱军降职后在公司说不上话,但乐得其所,反正未婚妻在管事,也没什么不放心的,自己努力办好差事就行。
“三个女人一台戏”是个贬义词,意思是女人凑在一起,免不了会吵吵闹闹的。可是她们三个人偏偏就不会闹出什么大矛盾。之所以能如此默契,除了彼此三观合拍,心地善良,还得益于性格上的互补。吴妹性格柔弱,一般不会与人争吵,有事敞开说。冷小姿虽然作风犀利,敢作敢为,但并无私心,非常尊重两位姐姐。程子清属于和稀泥角色,你好大家都好。
冷小姿挽着程子清进入吴妹办公室,见她正在埋头写着什么,嗲声嗲气地说:“哎哟哟,我的阿妹姐,这么勤奋呀,又在干吗呢?”说着搂着吴妹的腰:“吴总,你可别忙坏了身子哟,你要是病倒了,我们可怎么办。”
程子清站在那儿窃窃地笑着。
吴妹转过头,一脸茫然:“丫头,干吗呢,跟个妈咪似的!”
冷小姿歪着脖子:“阿妹姐,真猜中了。这是跟你的老部下学的嘛。”
“谁呀?”吴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到底是谁。”
程子清乐呵呵地告诉她:“那天我们到餐厅时,刚好遇见两位客人吵嘴。杨部长麻利地处理了。虽然处置的相当不错,但她居然去拍男顾客的身子,嗲声嗲气地把客人给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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