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此法终究落了下乘，信念之力容易偏激，人心更是杂乱，且以此法诞生的神灵太过依赖于人族信念，哪怕是集合人族王朝之力也不行。”
“不过有些事只有做了，才知道行还是不行，不如此也不会发现古魔一族早已盯上了这里。”
“我们能够仿造域外天魔之法创造后天神灵，他们又何尝不能以自身之念侵蚀这些神灵。”
“所以，在大赵王朝覆灭之后，这第三个选择，便因此断了。”
“整个建木大界，早已经因为域外战场的出现，被魔族之念入侵。”说到这里，李三思脸上的复杂之色更浓郁了一些。
当年决定帮助玉玑子实践这第三个选择的他也没有料到，哪怕已经足够防备，也会被魔念入侵。
若非如此，也不会选择破而后灭。
好在，这一切到目前为止，还是值得的。
就为了这两个字，其中的牺牲，便也值得。
“当年玉玑子应该也将这三个选择告诉了九州的各大宗门了吧？”这时，周渔突然说到。
虽是询问，但是他的话语之中，却充满了肯定。
这三个选择，听起来容易。
但实际上却是牵扯极广，若真凭玉玑子一已之言一己之力，便可以实现。
绝对是白日做梦。
不说其他宗门，单是他奕剑仙宗在这传承下来的近万年里，若是毫无发现，便没有资格做那持剑屠魔之举了。
更何况，玉玑子一个大荒之人，又有何资格在战了神宗之后，能够学习与奕剑齐名的太虚秘法。
怕是各大宗门早有所猜测，只是玉玑子带来了最为重要的一环。
周渔之所以有此猜测，便是因为不管是他的风师叔还是紫阳师伯，亦或者是亦师亦友的苏老头，都曾隐晦的告诉过他。
在大赵王朝陨落之前，九州各大仙门都是持支持的态度的。
云梦古神还能活着与他交谈，便是最好的证明。
“不错。”李三思闻言，缓缓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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