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子家的声音比黑纱下面的长相还要甜美与娇小,这让我更加深刻了她不适合打铁的想法。
“抱歉,是我想的欠缺了。如果乔愿意来的话,我到时候把你引荐给他。”
“乔先生?您是去带我找他的?”我好像看到了黑纱下面那双期待的目光。
我突然觉得,我要是真把她给忽悠去了,那我才是真的罪人。
“啊,他最近在闭关,恐怕我去找他也找不到。过段时间吧,等他那边联系我了我第一时间找你。”
“好的好的!真的是麻烦您了!埃尔文大人!”这小姑娘直接伸出手钳住了我,摇着不断说谢谢。
真的是钳着。这瓜娃子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卧槽,我之前被魔物抓过,甚至被那个大白鲨吃了也。
啊,跟大白鲨比还是有点太抬举这个姑娘了,至少我的手到现在。
“咔嚓......”
卧槽真断了啊!!!
“这位小姑娘,请不要缠着我家大人了,他还有要事要干。”维纳斯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一把把那个小姑娘钳住我胳膊的胳膊给钳住了。她语气中带着一点威胁的成分,但或许还没有发作。
“啊!是活的维纳斯大人啊!!能给我签个名么啊!!!”我感觉到自己手上一松,自由的它们立刻向我抱怨来了痛苦的信号。
“啊!”可维纳斯并不擅长忍耐,那个女孩子已经钳住了维纳斯的手,维纳斯直接疼得惊呼了起来。
“啊对不起,是我手劲用大了么?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于力气这种东西没太有感觉。”
那女孩子松开了手,而维纳斯立刻弯下身子,把双手夹在自己的双腿中间。但她并没有可怜兮兮地对我喊疼,而是直接就大骂起那女孩子来:“你这个臭〇们怎么回事?〇的明知道自己下手没轻没重还这么用劲,你〇没教过你什么是素养么哎呦哪个〇东西抓我翅膀快把我放下来!”
我从维纳斯的身旁抓了一只三眼乌鸦出来,这只乌鸦额头多了一枚血红的眼睛,看起来到不让人非常惊异只是觉得非常华丽,和这只鸟的身份格格不入。
“祖安狂鸟,好久不见啊,你嘴还是这么臭,跟吃了屎一样。”说这话的时候我还特意在自己鼻子前扇了扇,做出一副真的闻到了的样子。
“你干什么埃尔文!放下!我胳膊都快断了啊!”
“两个月不见,你怎么胖成这副奶奶样了。”我把乌鸦往旁一丢,过去转而去关心起维纳斯,“疼么?”
“疼死了啊!”维纳斯真的是疼到龇牙咧嘴,她抬起头仰视着面前这个姑娘。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姑娘是真的慌了,但面对这种情况她只能手足无措什么也做不了。
“我来看看。”我从维纳斯的双腿中抽出了她的手,魔力扫描的结果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皮肉上的痛苦。
“没事,只是皮肉伤,骨头没受挫。”
“有事!我快疼死了!”维纳斯一脚踩了过来,让我下意识的收脚躲了过去。
“你还敢躲!”维纳斯的眼睛都瞪大到快掉出来了。
“我不,躲,才是傻子。”我加重了躲这个字的同时,又躲了一次维纳斯的脚后跟攻击。
连续躲闪了几次之后我实在是不想玩了,当然主要是因为看到维纳斯脸颊鼓起的那两个包越来越大了,所以我连忙打断了这场闹剧:“该收一收了,这里毕竟是人家的灵堂。”
“好吧。”维纳斯似乎也是明白了在这里不应该做出这样的行径,她才终于停了自己的玩闹。一身黑纱裙的她安静下来,眉头一低立刻有了一种未亡人的感觉。
“不继续了么?”祖安狂鸟此刻站在地上,高高抬起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有色意味。
“嘎!”维纳斯直接飞起一脚就把这鸟给踢飞了出去,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该。”我点评了这一句,然后默默解除了我和维纳斯身上的石头帽法术。而随着石头帽的解除,旁边同样前来悼念的人不再自发地无视我们而接连过来向我这边搭腔。
我应和着他们,但心里想的却是别的事:维纳斯的情绪不太受自己控制,总是做出这种不符合自己行径的事,之前在墓园就是如此,一来二去还是有些难堪。就算是用魔法掩盖了这一切都不会被别人注意到,但是内心终究还是会感到不安,抽时间和维纳斯谈一谈吧。
三天之后杨老先生已经下葬。和普通的精灵没什么两样,杨老先生死后身体就随之消散,所以埋葬的依旧只是一个衣冠冢而已。
这段时间里一个让我担心的事情得以放下,杨老先生名下那些将要转入阿努阿兰德的资产的当前负责人都来到了阿努阿兰德。他们一来是为送老先生最后一程,二来也是进行交接的事宜。
“你们不用担心,你们已经在各自的岗位上负责了十几年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对于各自负责的资产比我们理解的更加透彻清楚。虽然杨老先生是名义上的总负责人与一把手,但是这些产业能够走到今天跟各位是离不开关系的。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还请各位和往常一样继续执掌各自的产业,不用担心会出现自己被迫下岗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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