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将她的这段不得法的爱情给彻底斩断,就能让她自己真正的知道痛了,不疼,怎么会舍得松手?
“你就非得这样逼我?”许乔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手用力收紧,陈曼觉得疼极了,差点没认为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吗厅吐圾。
“许乔!”苏一南喝了一声,试图让他找回理智,可此时他已经猩红了眼,对于这样急于想要从他身边逃离的陈曼恼到了极点。
“许先生何出此言,我不过是说事实罢了,这样你也听不得吗?”陈曼一笑,忍耐着锥心的疼,不仅是脸部的疼,心更是泛着血。
“你过分了。”一个手刀击在许乔的手腕上,让他生生的收回了手,苏一南一手环住白安浅的腰。
许乔冷哼了一声,冷冷的说,“我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大手一拂,“把话传出去,这次是陈曼背叛了公司,云科将把她驱逐出去!”
“还有,云科的人永远不能见我。”陈曼好心的提醒着他,许乔眼底闪过一道厉色。
双手在裤腿边握成了拳,恨不得就这样上去将她给掐死了!这个女人,总是能够挑战他忍耐的最底线。
“还愣着干嘛?全都按照她说的一样,既然她想要找死,那就随她吧!”他转身朝着一直没有再敢出声的何章吼了一声。
何章脚下一个打滑,差点没整个人摔得飞出去了,稳住了身子,出去找了自己的秘书将话给传了下去。
“谢谢许先生成全,公司的损失尽管在我的账户上取。”陈曼微微莞尔,仍旧不知死活的说道。
“曼姐,你这样是何苦?”白安浅不落忍,陈曼却洒脱得干净利落。
“安诺,如果有缘分的话,有你这样的朋友也不错,只是,我注定是这样的一个人,让你失望了。”
白安浅抿着唇,她再也说不出帮她的话,因为她不知道这样摆脱一切的生活是不是就是她想要的。
苏一南似乎能感觉到她的悲伤一样,拍了拍她的后背,无声的安抚着,“她自己的选择,总有她的理由的。”
“有缘再见。”白安浅伸出手去抱住陈曼,释然的笑道,“曼姐,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不是白安诺,我叫白安浅。”
陈曼茫然的看了她一眼,她也不解释,“如果有机会见面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好,说好了。”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视上,都看懂了对方眼里的寓意。
苏一南看出两个人有话要说,不由分说的就将怀里的人儿给带走了,在门口正好遇到了何章,只丢下一句,“替她请个假,人我带走了。”
陈曼和许乔两人对立而站,没有人愿意先开口,她苦涩的扯了扯嘴角,说不出的情感在心中蔓延着。
下一刻,在他还在沉默之时,突然就踮起了脚尖,红唇覆上了他带着凉意的唇,她狠狠地撕咬了一口。
许乔愣住的身子有些僵硬,手攀上她的后背,想要加深这个吻时,她已经松开了他,嘴里浓重的血腥味一时无法散去,让她恶心极了。
“许先生,后会无期。”陈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他狠狠地笑着,这辈子最灿烂的笑容都是在他的面前展现的,这次也不例外,可惜,是最后一次了。
临走到门口时,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补充道,“对了,祝你和何安安白头偕老。”
一句话,不知为何,像是一根细的看不见的针一样扎进了他的心里,疼痒难耐,那离去的背影渐行渐远。
让他有种永远都要失去她的感觉,那种再也抓不住的无力感让他仍然停留在原地,终究到最后也说不出挽留她的话语。
***
白安浅一直在车上,并没有让何叔开走,直到半个多小时后,陈曼抱着自己的东西下来,走出了云科,继而拦了的士离去的背影才舒了一口气。
“走吧。”她说,眼底始终带着无语掩饰的落寞,苏一南扳过她的脸,两人的视线对上,双眼中都带着彼此。
“安浅,你这么在意一个人,会让我嫉妒的。”她应该庆幸那只是一个女人,若是男人,想必他此时已经无法按捺住了。
“她只是我的朋友,唯一的朋友。”她的人生一直都是不完整的,以前拒绝亲人,后来是下意识的拒绝朋友。
若不是遇上了她,恐怕,她现在仍旧是一无所有,她挣脱掉他捧着自己脸颊的手,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
忍不住感叹道,“一南,有你真好。”
苏一南一愣,随即将她圈在怀中,扬起一笑,“现在才知道?”
“对啊,我现在才知道,我们的苏总是这么的伟大,简直让我崇拜得五体投地!”
白安浅松了一口气,跟他开玩笑道,不经意间,陈曼乘坐的计程车已经消失在后视镜里了。
苏一南捏了捏她的脸颊,让她打起精神,“丰城并不是很大,还会有机会见面的。”
“我知道。”她应了一声,突然想起一直被自己忽略了的事情,“一南,如果这件事不是曼姐做的,那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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