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什么?
风扶摇真的无法形容……
陆捕头看风扶摇眼睛看直了。
“关上吧。”风扶摇淡淡地说道。
陆捕头听风扶摇语气没有波动,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开错了棺木,或者里面没有尸体。
正当这个怀疑袭上心头,眼睛下意识地去瞥棺材里。
这一看,别人都说悔的肠子都青掉了,他悔得肠子都黑掉了!!!
腹中一阵干呕,晚餐不用吃了,要说这尸体的状态,陆捕头没法形容!
一个,惨!
两个字,巨惨!
九个字,是你无法想象中的惨!!
风扶摇转身离开,看起来不怎样,其实嘴唇微微发白,一走出去,看到陆捕快的小弟一脸紧张,来回在门口踱步。
陆捕头小弟看到风扶摇出来后,神『色』平静,有种说不出来的静态,迎了上去,道:“怎么样?得到了什么线索吗?找得到尸体吗?”
差一点要抓住风扶摇的胳膊。
风扶摇后退一步躲开了,让他双手落空了,见他失落的模样,『露』出勉强端住的笑容,道:“我从死人房里出来,身上带着重重的怨气,这个时候不太适合与你接触,以免将死人的怨气传给你。”
“啊,大哥,你说的有理。”陆捕快小弟听后,不光是手迅速的缩回去了,连步伐都退了几步,仿若她是病毒一般,气氛瞬间尴尬了起来。
陆捕头面『色』苍白的走了出来,小弟看得他表情痛苦,再看看风扶摇仅『露』出的半边脸神『色』恬静,心里佩服道,果然是高人,比大哥还要厉害。
陆捕头是费尽力气带她进来,可惜的是风扶摇一无所获。
仵作说柳如烟死因特殊,身上并无伤口,若是中毒身亡的话,面『色』也不可能会那么好看,所以当风扶摇看到死因未知时,知道事情比她远远想象中麻烦。
陆捕头坚持要将风扶摇送回到府中,风扶摇回到换衣服的地方换回花侯府家丁的衣服。
听过冤家路窄,只是没想到路宽也冤家。
当风扶摇正准备上车,便看到一辆风贵的马车停了下来,驾车的人看得风扶摇倒吸一口凉气,头皮发麻,其实她很想要逃跑的,只怕身体会十分吃不消。
周老翁走下车来,执手作揖微笑道:“王爷有请。”
风扶摇勉强的笑了一下,周老翁眼睛光亮着,说话语调中气十足,已经认出她是风扶摇,偏偏艺术着说四个字,说话谨慎。
当马车停下的那一刻,风扶摇与陆捕头知道行迹暴『露』了。
白帝城之所以不在停尸房里发难,或许顾忌到刑部有其他势力的耳目,眼下看来是要秋后算账了。
风扶摇肚子憋着有一些受不住了,面『色』越来越白,该死的,希望不要出『乱』子。
一转眼的时间,风扶摇与白帝城分别搭乘两辆马车出了城门。
下车之后,换上了家丁服的风扶摇,站在白衣胜雪的白帝城身边,感觉自己像一块瓦片置身在美玉身旁,烂泥巴与天然美玉的差别。
风扶摇一直不急不缓地跟随白帝城的脚步,渐而发现,此处荒无人烟,是一个适合杀人越货毁尸灭迹的好地方啊!
两人走了一会儿,白帝城没有听到风扶摇开口,今天她的反应十分的反常,已经过了两炷香的功夫,风扶摇只是在他的身后不慌不忙的跟着,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白帝城停下了脚步,风扶摇低着脑袋一直走,没有预想到白帝城会毫无预兆地停下脚步,垂着脑袋忍耐的风扶摇就这样撞上了白帝城的背!
风扶摇鼻子一吃痛,腹中翻山倒海的感觉再也憋不住了,见到眼前白帝城转过身来,忙着退后两步,伸手捂住了嘴巴,另一只手冲他摇了摇,“呜呜……”示意他别过来。
白帝城不知道她要搞什么花样,正要行一步走到她面前。
风扶摇再也控制不住了,“哗”的一下,眼前一花,将今天早上吃过的食物尽数吐出——
呕——
哗——
又呕又是吐,反反复复。
她将腹中的不舒服淋淋尽致地吐了个干干净净之后,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周遭的气压为什么那么低呢?
一抬眼,便见到白帝城俊俏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黑『色』,噢,偶滴神啊!即使白帝城闪躲及时,呕吐物还是殃及王爷了啊啊!
污浊物竟然波及到了他的鞋子,顿时让胃变得畅快的风扶摇,胆又被吓破了,之前是胃中排山倒海,现在是心中排山倒海。
她骇然地望着白帝城,“那个……你的鞋子没事吧?”
白帝城看着风扶摇,之前不是挺胆大的吗,今天见他怎么像老鼠见了猫,整个人畏手畏脚的,“对象错了。”
正常的语句不是应该说“你没事吗?”
风扶摇看着自己的呕吐物污浊眉目若画的男子,心里暗想真是造孽啊!想着不能被外貌所欺!他是『色』字头上一把刀的煞星啊!
她赶忙从袖中掏出一块锦帕,道:“殿下的鞋子属于殿下的。”非常淡定地蹲下了身子,拿着锦帕去帮白帝城擦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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