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叫卞神偷?
啊呸,还变戏法呢!
看来起名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接着一天,曾艺依旧重复着这样的过程,直到双腿实在走不动,歇脚在一家茶馆里。这里的茶也不知道是特色还是什么,卞腾喝起来觉得苦的不能咽下去,曾艺却一口一口品的津津有味。
真的不是她。
卞腾再一次悄悄的失落:以前她和他一样,最接受不了不了苦的东西。双眸的聚焦有些涣散,想着以前的回忆,慢慢,他变得坚定起来。
不是,就意味着再像也是个替代品,而她,不可以被替代。
“这里估计是没有希望了,估计要从下一个城开始了。对了,一路上你主动问路人你喜欢的人的下落倒是很少,你不会不想找了吧?”曾艺越想越往偏了想。
会不会因为自己长得太像,干脆卞腾将错将错,把她弄到手?不行不行,她答应过那个人,一定会得做到,如果不做到,她的家人就会有危险。
“其实是有人掌控了她,以此来要挟我,我找不找都一样,因为找不到。跟着你,也纯粹只是想在你的身上看到她的影子。可是你们一点都不像。”
卞腾不知道是说给曾艺听还是说给自己,又重复了一遍:“你们一点都不像。”
曾艺不知道是这么个情况,自己喜欢的人在别人的手里作为软肋要挟,这滋味一定不好受。她从卞腾向往的眼神里能看出来,他没有骗人。“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若是她被拿来做要挟你的筹码,你也不可能一直跟着我瞎找吧。”
“对,我明天就走。”
说完,卞腾本来想最后在这个长得和曾艺一模一样的女人面前留下潇洒映像,准备起身结账,却发现自己身上的钱,居然只有组织里给他的大钞。先别说大钞这个小茶馆找不找的开,这茶馆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很多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拿出大钞他被惦记自然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离开之后,曾艺要如何是好?
他又尴尬地坐下,终于开了一次委托的金口:“那个,你能帮我付个账吗?我身上钱不够了。”
周围传来一阵轻笑。仿佛在对卞腾进行无声地嘲笑:小伙子,连带女人喝茶的钱都没有,估计你们这一对是要吹哦~
曾艺不以为然,两人在一起寻人的这两天饭前都是她付一顿卞腾付一顿,而且两人不是情侣关系,当做是朋友之间的拜托之后,也没有很怪。
谁知道曾艺起身去付钱的动作一出,周围的轻笑声便开始渐渐变得大了起来,有一两个谈天说地没分寸的干脆对着卞腾那一桌喊道:“哎哟姑娘,人家让你付钱你难道还跟人家在一起啊?”
曾艺去付账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只是她的脸皮没有经过太大的锻炼,这样的场合下自然觉得尴尬。
快快付账回来,曾艺拉着卞腾就准备走,谁知里头的人哄笑地更大声:“大男人被小姑娘牵走咯!”
“轰!”
曾艺还没转头,卞腾就一个闪身来到了那桌起哄的人桌前,抬脚猛的一下把桌子踩塌,再把桌子坍塌的木腿块儿一个反脚踢在了他们的身上、脸上,一时间茶馆鸡飞狗跳,老板大喊着“住手!”但是双方此刻怒气已经上了脑,没有办法停手。
“他......”曾艺觉得自己的判断失误了,之前的卞腾像是蒙了一层雾,让她迷失在雾里,始终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她明白了,她问那些人的时候,他们看卞腾的眼神是为什么。
说不定,他就是那个人。
只见3个人同时向卞腾扑去,个个面目狰狞,而且身高都和卞腾差不多;十分危急的情况,卞腾一个侧蹲反身扫腿,便全都扫倒,3人都吃痛倒地不起,捂着先着地的身体部分哀嚎着。
刚才若是这些人都是经过训练的人,卞腾还不一定能赢得这么快。这些人只不过是普通的男子,刚才因为愤怒把重心都放在了上半身准备对卞腾发起攻击,没想到却露出了下半身的破绽,一扫就倒。
除了茶馆的老板依旧对着破损的桌子哀叹,其他人一反刚才的喧闹,变得寂静无比。
卞腾动完手之后看着一脸错愕的曾艺,知道是自己没有控制住。
原本他也想算了的,可曾艺刚才那样子像极了隐忍不发的她。就是因为这种隐忍,他走的那天等到车开前的最后一刻,都没有见到前来相送的人。
“我不好意思刚才出手了,这是配给老板的,曾艺我们走吧。”没必要再掩饰包里的大票,他抽出一张来放在桌上,老板快步走过来收好,说着慢走,送这两尊大佛离开了茶馆。
两人一路无话,和旅馆只剩下一段30米小路距离的时候,曾艺说话了。
“你是不是小偷?”
“这有辱我的名号。”
没有否认......曾艺明白了,她原来要找的人,一直都在她的身边。
忽然,曾艺想到了一个什么很关键的地方她一把握住卞腾的肩膀,质问道:“我是不是不光和她的长得像,连名字也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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