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为什么不敢杀我呢,原来是因为那六个废物啊!不用在这跟我废话了,那六条狼已经死了,没想到他们那么不禁打才撑了几分钟就没下文了!”
刘野满脸是血,可依旧张开了嘴巴放声大笑,因为脖子上的皮肉已经被钢爪杀手刮没了,每笑一声都能够看见鲜血从皮下脂肪里渗透出来。
“你可真是作死啊!”
钢爪杀手恼羞成怒,贴在刘野后背上的钢爪猛一用力,顿时五个血窟窿应运而生,并随着钢爪杀手的手臂拉锯,那伤口从肩胛骨被拉扯到了尾巴骨上两寸。
“你如果再不配合的话,我将你的皮给整个剥下来!”
这个时候匕首杀手双臂发力,将插在刘野肩头的两把匕首微微向内侧倾斜,只听得声声皮肉开裂的嘶嘶声。
“如果能做到的话就被废话了,从没有人通过对话的方式就让我屈服!”
刘野的五官扭曲成了十八褶的包子皮,可说话的语气依旧谈笑风生。
“桀,有些不对啊,上次在城北监狱的时候,这刘野的实力可远非止此啊!今天怎么只两个回合就被逼到这般境地了!”
杀手妲回过头看着杀手桀,问道。
“恐怕在刘野来到这里之前,又遭遇到了另一伙人的袭击,灵力早就耗尽了!”
杀手桀盯着那边的刘野,直到现在都没有表明态度。
“那我们究竟要不要出手?”
杀手炀紧接着问道。
“找死!”
单剑杀手拱了拱鼻子,两道法令纹和眼角衔在一起,透露出的恐怖随着握剑的手微微一颤,那把插在刘野心脏左侧的长剑转了一个弯,顿时鲜血从着圆洞的伤口溢了出来。
“咳咳!”
刘野只觉得喉咙里一阵温热传来,一张嘴便咳出了一口热血。
“快说,我们其余的六名兄弟,现在究竟在哪!”
筒弩杀手扣动扳机,嗖嗖射出两支羽箭,洞穿了刘野的脚踝。
“比起你们那几个无用的同伙,我还是更感兴趣那个K少,究竟去了哪里,这里空荡荡的,似乎刚经历了一场扫荡啊!”
刘野的封乌流金银瞳已然熄灭,视线也已经出现了浑浊,尽管如此,他还是抬起头在大厅内扫了两眼。
“这个与你无关,刘野,你不要以为你是天子七门的人我就不敢动你,现在对的折磨还不过是一碟开胃菜,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的话,你就别怪为什么自己没死掉!”
短刀杀手缓缓地将手中刺入刘野下颌的短刀继续向上捅去,牙床的神经被隔断,舌头底部甚至已经能够感受到了刀尖突起。
“该不会是你们被那个K少当做弃子扔在这里了吧!”
刘野讪笑一声,因为全身上下遍及着各种伤口,惹得鲜血从伤口的缝隙里渗透出来。
“K少已经被我们杀死了!”
单剑杀手忽然语气如冰霜地回答一句。
“什么?他死了?尸体在哪!”
刘野盯着面前的单剑杀手,质问道。
“你很想知道嘛?剔骨疯魔削能够将人变成骨粉血浆你不会不晓得吧,如果你也想变成他那样,我们不介意再表演一次!”
单剑杀手一手执剑,一手伸出点住刘野的下巴,微微向上抬起。
“是吗?我可真的有些期待啊!”
刘野傲娇地扭过头去,尽管下颌被插入的短刀让他痛苦万分。
“放心,我们不会让你死,而你也不会死,大不了到时候我们拿你去找刘晋平那老头子,一个刘家的嫡系继承人,总要比六个亡命天涯之徒要金贵的多吧!”
钢爪杀手站在刘野的身后,伸出舌头舔舐了下光亮森冷的钢爪,语气阴森地说道。
接下来的一瞬间,那由戾气凝聚的数百道弧形黑气再次浮现开来,剔骨疯魔削的第二阶段就要发动了。
“桀,我们要不要出手?那个人虽然没说明刘野是生是死,可就现在看来,若是放任莫别十三狼如此悍匪嚣张下去的,日后再想击破就难如登天了!”
杀手炀有些急不可耐了,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台阶下面的场景,额头上的汗珠也已经越来越密集了。
“还不到时机,我们的身份可不是为了充当消防队员,游离于公约之外,制裁于修行之中!”
杀手桀微微眯着眼睛,表现出来的事不关己令在场的其余几名杀手极为错愕,相互看了看,满脑袋都是问号。
“他们已经来了,不用我们出手,接下来就是隔岸观火!”
杀手桀忽然睁开眼睛,交叉抱在胸前的双臂也随之放了下来,他抬起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瞳孔盯着远处的大门,缓缓说道。
“他们?是谁!”
杀手纣手里捻着一枝玫瑰,四处望了望,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在兰江市医院住院部的三楼,原社安局作战部队长郭青庭的病房便被安排在这里,因为两年前京城世纪宝塔纵火案,他坠入火海一直昏迷至今。
身形犹如帝企鹅的姚硕快步跑到了三楼,空气中残留着一股血腥味,有些陈旧,嗅起来应该是从一楼带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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