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数向来是神秘,没有人知道他们真正的巢穴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传承神隐者之间的灵力,他们就像是一个神话的传说存在。
但他们的出现,所说的话,都会引起一阵的***动,甚至是天下间的纷争。
有的时候,往往只要是神隐者的一句话,就可以致一个国家的死亡和兴衰。或者是一个人乃至家族的存亡,这一任的神隐者出现在禇国内,第一个开口测的是容天音的祸,替容府,寿王府招来大祸。
这样的人本该千刀万寡的,可谁都知道想和神隐者作对,那如同和找死没区别。
神隐者没有平常人该有的七情六欲,他们只有一个诚实的心,然而这颗诚实却让很多国家生灵涂碳,也令许多国家兴旺。
所以,任何君王想要用任何东西打动神隐者,从来没有人可以做得到。
阙越替秦执担忧,好好的寿王府摊上这样的事,只怕谁心里都慌。然而从秦执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来他到底是慌还是平静。
阙越一直觉得,接近神般存在的人,就是他眼前的这位。
秦执可以对任何人温柔,完全没有脾气,但你想从他的身上看到别的东西,那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容天音的事,他也能坦然接受,阙越真的越来越佩服秦执的定力了。
不论遇到任何大小事,他都可以做到淡然自若,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
“你打算怎么做?”见秦执没有开口的意思,阙越忍不住打破宁静的气氛。
“且看看父皇的动作。”
正等着下文的阙越一愣,抬头惊讶地看着他:“就这样?”
秦执温雅一笑,“如何,你还想本王去找那人打一架,再让他改口?”
“一点也不好笑,”阙越挑眉,“本来你就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了,现在还摊上这样的破事,你那个疑神疑鬼的父皇不死抓着不放才怪。我说,容大小姐怎么就这么能惹事啊?”
秦执微笑,一副你问我我问谁去的模样。
和秦执扯了这么久,阙越这才想起自己过来的原因,“被你这一打岔,我差点就忘了正事了,听说你被两股剧毒给镇|压了,把手给我瞧瞧。”
秦执放下茶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无碍。”
“什么没事,赶紧拿过来,”阙越眉毛一扬,已经有些不悦了。
手还是伸了过去,阙越搭着脉,看了秦执好一会儿问道:“这是谁给你下的毒?”
秦执不语。
阙越见此更加的好奇了,“真的不说?”
秦执嘴巴很严。
阙越叹了叹气,“你再这么折腾自己,没毛病也被弄出毛病来,这两股剧毒虽然互相牵制着时没事,但如果遇上比这两股剧毒更厉害的东西,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秦执眉头都不皱一下。
阙越也就懒得再说了,给他把了脉后,又给他开了一剂的药。
其实阙越就闹不懂,那个名声狼籍的容天音怎么会被神隐者算出那样惊心动魄的结果来?
要知道,神隐者向来不喜欢随意给人看祸福的。
按着神棍们的说法,那就是遇到了有缘人,他们才会开口。
纳闷归纳闷,容天音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只管用力去力挽狂澜了。
*
容天音从秦执床上再次醒来的那会,脑子里闪过一句话:她又被人弄晕了。
上次从秦执的床醒来,她就有这样的感觉。
这次也是一样。
如果不是秦执在她的身上动手脚,她根本就不可能睡得这么沉,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被她忽略了。
记得秦执先是给她按摩,然后她舒服得要死,再然后就理所当然的舒服睡死过去了。
容天音有些茫然地看着正坐在案前阅书的秦执,嘴里不时发出低沉的闷咳。
感觉到容天音的醒来,案前的秦执漾着一抹淡淡的温笑,“醒了!”
要质问的话被他这一句话生生逼得吞了回去,见自己占了他的床让他坐硬书案前,总有些心里的愧疚,“嗯。”
一扭头看窗外,容天音被外面的乌黑吓了一跳,她竟然在他的房里睡这么久了!
“起身洗漱,该用晚膳了。”
容天音反应过来赶紧跳下床,哒哒的穿好鞋子。
“不要急……咳咳……”秦执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慌乱的动作,伸手拿过新的布巾沾水就要亲自给她洗脸。
容天音吓了一跳,赶紧夺过他手里的活儿,呵呵一笑:“我自己来就行,就不劳烦您老人家大驾了!”
秦执也没有勉强她的意思,苍白着脸咳着走到门边,吩咐一声要开膳。
外面络绎的行动起来,显然也是等了许久。
见此景,容天音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
秦执吃饭的样子和他的性子一样,温雅得让容天音想快点解决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因为她无缘无故霸占了秦执的床,现在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有这么回事了。想到自己的名声,容天音就知道自己又开始被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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