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的人,真难伺候。
容天音觉得自己真的挺不容易的,周|旋在他们这些人之中。
“是吗?”秦执笑容深了些,容天音有种不好的预感,“马上就要入冬了,天气也阴寒了,既然小音如此爱护为夫,那为夫也就勉为其难的让小音给为夫做个暖床人,好表现小音对为夫的爱护之意!”
我,我靠……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他就是个没脸的!
暖床?暖你个球!当你姑奶奶我是暖床工具还是别的女人?
容天音黑着脸细着声道:“王爷这么寂寞,小的愿意给您纳一门好妾,包您满意!”
秦执微笑的脸有些收敛,“王妃如此大体,实乃本王的幸!”
“为王爷分忧解劳,仍是小的职责!”容天音皮笑肉不笑地道。
“哦?”秦执笑着将一个音拖长,极有发难的征兆。
容天音准备脚底抹油就溜,那知她的想法刚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将她扯了过来。
沉晦的眼如无波渊潭,秦执静静凝视她片刻,蓦地一低头,吻上她温软的唇。
容天音慢慢地瞪了眼,眼中闪着不惊骇。
滚烫的舌趁机钻了进去,搅动着她的心神。
容天音动弹不得,只能僵硬的任其轻薄,身上明明火热,手足酥软,脑里一片空白,惊惶、恼怒等复杂情绪在她瞪大的眼中忽明忽灭的闪烁着。
这次,是真的吻下来了……
感觉滚烫的吻滑上颈间,朝着下方没入,衣带有些松动迹象……
容天音似被一道惊雷劈裂,身子一绷,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猛地将伏在她脖间的人。
“砰!”
用力过猛,秦执朝着身后的架子撞去,朝地一倒发出散架的声音。
“王爷!”外面的人听到大动静,倏地掀帘而进。
容天音急喘着,刚刚因为忘了换气,此时跟个虚脱的人似的,脸一定很红。
容天音扶着旁边的木柱子,低垂着迷离的眼睛。
方拓等人闯进来,便见这般场面,皆是一愣。
“王爷,您没事吧?”方拓的眼神有些怀疑地投向容天音。
秦执在方拓他们进来时就恢复了正常的脸色,温温和和的没有任何的侵略性。
可若是他们知道刚刚发生的事,一定会震惊得合不上嘴。
“小音可磕疼了?”
因为那一推,容天音也撞上了身后的木柱子。
强吻了她还以这副无辜的嘴脸问她有没有事,果真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容天音气得将脚底的脸盆一踹,当啷的一声响,脸盆被踹得老远。
“见鬼的疼。”
容天音踹完,咬牙切齿地放下一句,抹着嘴唇就跑出去。
看着容天音恼羞成怒的逃跑背影,秦执好心情地发出低低地轻笑。
方拓等人纳闷不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王爷,您没事吧?”方拓有些不放心地再部一遍。
“无碍,收拾下去吧,父皇那边也该等急了,”秦执温声吩咐了声,随后走出。
方拓丈二摸不着脑袋,也就没再想下去,反正这主子的事,也不该是他们操心的。
容天音气得咬牙咯咯响!
她的初吻啊!就这么飞了!
两世人加起来,也就被秦执这只披着羊皮的狼给啃了,太可恨了!
容天音抓狂不已。
*
大家都已经收拾妥当,也该准备离开猎场了。
容天音这次绝对是不可能再和秦执同坐一辆马车了,只是他们寿王府来时就那么一辆马车,现在上哪儿给她找一辆来?
所以,容天音很厚脸皮的就要去爬范大祀司的马车。
原因是这样的。
容天音从秦执的帐里愤愤跑出来,刚巧撞上了范峈正整装而出,巧撞上了容天音。
前面范祀司就觉得身边不对劲了,这下和容天音碰了一个正着,不由得一愣。
“范祀司好,”容天音神情恹恹地无力朝他一揖。
在范峈身边的人自动退开三步,以古怪的眼神瞅着容天音。
没发现在这一点的容天音没精打彩地垂头就要偏过范峈身边,不想范峈在犯哪门子的抽。突然将容天音叫住,“等等。”
容天音无神地回头,现在她的心很乱,没心理会身边的人,“范大神有什么吩咐?”
范峈挑挑眉。
“出了何事?”
“啊?”容天音轻轻地一啊,无力地道:“哦,谢谢范大神的关心,没事。”
范峈眼角一跳,谁关心她来着?
“瞧你的样子,谁欺负你了。”
范峈这话又将容天音给说愣了,心说,你怎么知道有人欺负我了?
范峈身边的众人:“……”
只有她容天音欺人,谁敢欺她?祀司大人,您老没睡好还是中邪了?
容天音愣愣地道:“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落峈皱眉犯了恶心,能有人这么形容的吗?范峈觉得自己吃错了药才会发神经叫住她问出这样白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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