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的答应让我没想到，尤其是这痛快，更让我下意识有种掉坑的感觉。
虽然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在这一天里再耍手段，但想到他刚刚的转变，我不但跟着犹豫，还下意识的对他试探。
“一天时间的确可以，只是在答应之前，我还有件事要问你，希望你能为我解『惑』！”
“什么事？你难道还是不相信我？”面对我的开口，王福再度怀疑，并对我询问。
虽然我就是这个意思，但为了稳住他，我想想还是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如果我现在说相信你，恐怕这话你也不会当真，所以多余的话就不说了，我现在有几个疑『惑』，如果你能帮我解开，我就答应跟你的合作！”
“好，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王福没有反驳我的解释，就算他不相信这话，但却给了我机会，所以我就跟着开口，
“你刚刚说古书本来就是你的，那意思就是山猫拿了你的东西？”
“你说错了，他不是拿了我的东西，而是偷了我的东西，当初我在收他为徒的时候的是看他可怜，所以才教了他一些本事，并把我这边的生意交给他，结果没想到，他不但吃里爬外，而且还联合外人算计我，我就没有再容忍他，并把他驱逐出去。”
“本以为事情就该结束了，可没想到他却在临走前偷了我的东西，起初这件事我是不知道的，毕竟这东西我没有拿出来看过，后来知道的时候，这小子已经不见踪影，再然后通过王亦，我才知道他跑去了华夏！”
王福的解释很详细，可却基本在我预料之内。
虽然我没想到他会愿意解释，但越这样，我就越能确定消息以及他的态度，所以跟着我就再次开口。
“那既然这样，之前你为什么不找他去找这东西？毕竟你跟王亦是合作关系，你开口，他自然不会拒绝你，为什么非要拖到他死了，你才想起来寻找这东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我指责我吗？还是在怀疑我对你的目的？”这一次王福没有回答，而是跟着不满，并对我质疑。
虽然我没想到他会在中途生气，但想到他的目的，我就委婉解释。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知道过程以及你跟王亦的关系，如果你要不相信，完全可以不说，又或者可以等到明天的这个时候再说，毕竟看到东西你也能放心不少！”
听到这话，王福沉默一会，没有反驳。
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很快他就再次开口，并对我解释。
“我知道你这么拐弯抹角就是想打听我跟王亦的关系，我可以正面的告诉你，我跟他就是合作关系，但也仅限于合作，毕竟他有货源，我有销路，自然就一拍即合，但他似乎不满足，尤其是这几年，更是一直想办法的脱离我，所以在当初我找他要人的时候，他不但一直对拒绝，还用货源威胁我，后来再加上我没有确定，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毕竟那个时候我没想到赶尽杀绝，就算他背叛了我，也一样如此，只是没想到，他的时运不济，不但得罪了王亦，还把的命搭进去了，所以我才有萌生了寻找古书的想法，只是没想到会碰到你！”
王福的解释让我没想到，尤其是他对山猫的态度，更让我惊讶。
虽然我知道他这样绝不是出于对山猫的同情，但想到应该跟王亦的态度以及山猫留给我的那半本渠道资料有关，我就跟着开口。
“你留着山猫应该是怕他帮王亦开辟新渠道，从而直接让王亦甩开你吧？毕竟王亦是我们这边为数不多手里有货的，所以你当初不动山猫就是想着利用山猫，只是没想到你不但没有利用成，反倒让王亦得逞了，并开辟了新的渠道？”
我这猜测很大但，甚至可能得罪王福。
可就算如此，我也要问个清楚，因为我越是把他的目的搞清楚，就越有理由相信他刚刚是真心合作，所以就算生气，我也不会在乎。
只是没想到，王福虽然不满我的质问，但也立刻肯定我的猜测，并让我不由跟着一喜。
“就算是你是说的又怎么样，你以为我这样就是怕他们王家了吗？”
“你当然不怕他了，当然这指的是在国外，在华夏，恐怕你还得给他们一些面子，当然这些都不提了，毕竟都是过去式了，刚刚我之所以问你这些，就是为了确定你跟王亦的关系，既然你跟他之间有矛盾，我才能放心跟你合作，否则就算你今天说出个大天，我也不会上当！”
我给了王福肯定回答，并说出我的目的。
虽然王福意外我的坦白，但跟着这反转，他还是放缓了语气。
“所以你刚刚只是为了试探我，并借机表达你的目的？”
“没错，刚刚你说要跟我真心合作，尤其是给我犹豫的时间，我其实就开始怀疑这会不会是个局了，虽然你的条件的确不错，但想到这古书的价值，我怎么也要为自己的目的负责，所以刚刚我才会借机试探，并表达我的诚意！”我再次肯定王福的猜测，可心里却跟着冷笑。
因为我刚刚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解『惑』，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试探他，并让他相信我的谨慎。
毕竟没有谁会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尤其是连一面都没有见过的人，所以现在只要我抓住这点，无论我怎么说，他应该都不会翻脸。
果然，就在我这么计划的时候，王福不但跟着肯定，反而还主动开口，并对我邀请。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不说什么了，虽然我知道你肯定还会再耍花招，但为了避免浪费时间，我希望你能一次把你想知道的说完，因为我这个人不喜欢开玩笑，尤其是跟你这样的年轻后辈，所以接下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有话就直说，没有疑『惑』了，就给我一个准确答复，这样我才好放心的跟你合作，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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