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小时候是谁一口一个哥哥,天天那句长大要嫁给哥哥挂在嘴边的,不知道那小孩儿知不知道自己长大了就变卦了。
手术室的门很快打开,医生出来跟谢忱交代了几句,这里的医生谢忱都认识,沈醉就在一旁听着,感觉上意思是周沉没什么大事,就是需要静养几天。
这沈醉才松了口气,幸好,自己还挺厉害,那么用力一砸也就给人砸出来一个皮外伤,还行,小命保住了。
嗯,她还挺骄傲。
谢忱是不知道沈醉心里怎么想的,要是知道估计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是该觉得她没出息还是该夸她乐观向上。
周沉很快被护士推出来,转去了病房,沈醉还特意去瞧了瞧,脸色依然红润,脸也依旧帅气,问题不大。
了解到周沉没什么大事之后沈醉开心的不行,蹦蹦跳跳的就去给他刷卡办住院,谢忱只能看着她的背影直摇头,这小东西从小到大最擅长的事情就两个,一个是惹祸,一个是惹祸之后趴在他身上哭。
谢忱跟医生聊了聊,了解了一下周沉的伤势,谢忱本人也觉得挺意外,被花瓶砸了个头,结果就真的是皮外伤,沈醉这力气也太小了点儿。
哦对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那个花瓶应该不是因为砸在了周沉头上才碎的,应该是因为落地上碎的。
“没用的小啤酒瓶子。”谢忱没忍住吐槽了句,心底还是觉得好笑。
“谢忱忱!!”沈醉去给周沉办哈好住院回来,小跑着就扑到了谢忱的身上,谢忱下意识的张开双臂揽她,被她扑了个满怀。
“着什么急呢?我又不能跑。”
“谢忱忱,我腿有些疼。”沈醉搂着谢忱的脖子不撒手,嘟囔着嘴跟他诉苦。
谢忱是觉得是小姑娘娇气,走两步路就累了,过来跟他撒娇呢,才开口调笑道,“怎么了?两步路都走不了了?”
“不是,是真的好疼,你帮我看看嘛!”
沈醉保证她绝对没有骗人,本来也没觉得疼的,就刚刚跑下楼的时候,才开始觉得好疼,但沈醉着急给周沉办住院,也就没看,再说了,她今天穿的长裙,大庭广众的突然掀裙子也是有些不雅……
就是这个时候江勤打电话过来的,谢忱着急看看沈醉到底是哪里疼,就没顾着接电话,“哪里疼?”
谢忱蹲下身子,抬头认真的问着沈醉。
“你电话在响。”沈醉委屈巴巴的说着。
“不用管,哪里疼?”谢忱自认没有什么事情是能比沈醉更重要的,所以满不在乎的说着。
“就……腿……”沈醉吞吞吐吐的说着,谢忱有些着急,直接就掀她裙子看了眼。
“你这儿什么时候伤的?怎么不早说?”谢忱看着沈醉腿上的伤痕,皱着眉,应该是刚才的花瓶碎片滑到的,里面好像有块异物,应该是某个花瓶的碎片,伤口不大,但是谢忱还是心疼。
“走,我现在找个手术室给你取出来。”谢忱弯腰,一下子把沈醉抱了起来,然后大步往前走。
“这不好吧……”沈醉虽然是这样说的话,但是手却下意识的环住了谢忱的脖子,“不等周沉出来了?”
“你怎么还惦记他?”谢忱不满的瞪了沈醉一眼,沈醉顿时瘪了瘪嘴不敢说话,谢忱步子也走的更快了些。
之后……谢忱顺便给沈醉做了个小手术,然后给她处理了一下伤口,所以……白沂的那通电话也就一直没回。
江勤被白沂开车送了回去,费劲把江勤买的那几大兜吃的拎到屋子里面,白沂觉得自己这辈子没干过这么重的活儿。
“头一次看你花钱这么痛快。”白沂甩了甩发酸的手,认真的感叹着。
“以后还有很多机会。”江勤这话说的委婉,其实意思就是,他给陶灼花钱一向是爽快的,从第一次开始就是,以后还会更爽快。
“行,所以你晚上去不去对面啊?我可是要去对面吃饭的,你要是不去就晚饭自己解决。”白沂看似无情的跟江勤说着,其实意思就是让江勤早点跟陶灼摊牌。
“去,我想想怎么说。”江勤刚才在超市的时候就想好了,他觉得自己要是不去就管不住唐林那小子了,明显就是对他们家小孩儿有意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家那个傻小孩儿就被人家给勾搭过去了。
江勤考虑的还挺多,他早怎么不考虑考虑,把陶灼一个妙龄少女丢在邺城两年了,也不跟人家联系,一点苗头都不给人家,那陶灼总不能一直等着没什么着落的江勤到死吧?
“这有什么好想的?就实话实说呗!”白沂倒是看得开,听见江勤说要去之后他好像彻底松了口气。
也就帮到这儿了,等江勤看见陶灼,哦不对,是等陶灼看见江勤,白沂觉得自己之后也就用不着掺和什么了。
“怎么实话实说?”江勤脑子里面一直是自己喜欢陶灼偷摸喜欢了好几年这件事情,他没办法一上来就直接跟陶灼实话实说这件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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