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百里忽然把嘴唇凑上,对着子真的小嘴亲吻了起来。
子真鼻中微微发出一声娇俏而细微的声响,跟着全身温软起来,双手也不自主地把百里搂紧。
二人亲吻几下后,忽又起开来,彼此相望。百里看见子真满面潮红,娇美不胜;子真也看见百里通红着脸,似乎很害臊。
原来百里烟性直,而且是生平首次亲近女子,他刚才因经受不住而主动来亲吻子真,心头因此害臊。
子真看见百里的神色,心中欢喜不住。子真低声道:“咱们把那烛火吹熄了吧……”
百里烟害羞,心里正有这个想法,急应道:“好!”
子真满心欢喜,道:“你坐着,我去吹!”子真说完,不等百里回话,即抢身去把房间里的两根烛火吹灭;吹灭后,急又抢步回来,迫不及待地钻进百里被窝里,钻进百里的怀抱里。
百里身子不着力,忽被子真推倒榻上,夫妻二人就此相拥亲吻,滚在木榻上。
隔房的马文升几个忽然听不到谢子真的哭声,又心奇起来。
一个随从道:“怎么又安静下来了,这么快就和好了么?”
另一个随从道:“莫不是小主走出那小子的房间去了吧?”
先一个道:“有这个可能!”马文升道:“我早说了,那是人家小两口房里头的事,你两个房外边的男人,能知道什么呢!”
先一个笑道:“那不是担心小主被人欺负么!”马文升道:“我还担心她日后欺负咱们呢!”
先一个随从道:“我瞧她虽有些小性子,却不是坏秉性,马哥你不用到担心!”
另一个随从也道:“是呀!这大半天来,也没见她为难咱们!”马文升心里稍安。
东方山雪和夏笙二人。
天黑个把时辰后,二人骑马到达许昌东面六七十里处的扶沟县(河南ZK市扶沟县)西边的一个小乡镇。
夜里虽有月色,马匹也还能走,不过俩人没有了百里和子真的陪同,心里害怕,担心遇着强盗或者坏人,不敢贪赶夜路。
于是乎,看到人家亮出的灯火时,二人也顾不得他们是不是店家,便牵了马匹前去扣门。
这是一个傍大路的农家,扣门片刻后,走出来了男主,四十几岁,一副朴实农人的模样,手里提着一个旧灯笼。
夏笙道:“大哥,我兄妹二人赶路错过了宿头,可否借您家里住一晚呢!”
男主往夏笙二人身上一瞧,见他二人牵着二马,衣着体面,放心了几分。
不过夏笙俩都年小,样子也不像亲兄妹,不禁问到:“你们俩真是兄妹吗?”
夏笙脸色微微一红,道:“不是亲兄妹。”继而道,“这事说来话长,但无论如何,我们不是恶人坏人,也不会白吃白住的!”
男主倒也朴实,他察言观色,也大概知道了夏笙的意思了,道:“不是担心你们白吃白住,只是咱们小农人家,家里一来没有宽敞地方,二来没有什么好的饭菜,怕你们吃住不惯呢!”
夏笙道:“不妨不妨!能让我俩进去将就一晚就可以了!”男主于是把二人引进。
女主和三个孩子早在大门处观望了,隐约见是两个年轻男女,衣着体面,又看着面善,而且有高头大马,心中既是新奇,也是欢喜。
片刻后,男主带夏笙二人把马匹拴在了正房旁侧的柴房上,又带俩人进堂屋。
堂屋两丈来阔,三丈来长,裸露的地面踩踏得光亮光亮的。
堂屋的左侧连着二丈见方的小厅房,小厅后侧和左侧看上去都是卧房,大概是男女主人和他们的孩子睡的。
同时,无论是小厅,还是小厅后侧和左侧的卧房(耳房),看着都有年头了,板壁都是陈旧暗淡的木头颜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做工和纹样,跟富贵人家的纹样精致繁复的房屋根本不能比。
夏笙和山雪打量了一眼,回见堂屋的左右房壁上挂着弓、箭、长刀、铁叉以及兽皮、山禽等物,不由问到:“大哥原来是猎户呀!”
男主道:“正是呢!一年下来,一半的时节种庄稼,一半的时节打猎!勉强养活这一家子!”
夏笙道:“家里既有庄稼,又有猎物,岂不是殷实的么?”
男主道:“那得不遇灾年,遇着灾年,庄稼败坏,谷物收不着,人和畜生都吃不饱,山里的禽兽也稀少,旧要挨饿啦!”
夏笙道:“那倒是的!只盼少些灾荒,好年成里也多积攒些谷物!”男主随口道:“你这小兄弟倒有些热心肠的!”夏笙不由一笑。
东方山雪不曾挨过饥饿,贫寒的人家也没遇见过多少,暗暗留意,于男主的话,也听得用心。
跟着,山雪瞧见这家里有堂屋、小厅以及两个卧房,又见他们自家已有五个人,且大的女儿已十五六岁了,下面还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小女儿,厅房却仅此三处,心中不禁疑问:
“夜里我和阿笙哥该睡哪呢?”自然,山雪心里这么问,嘴上却不便讲出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