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不重要,活人才重要是吗?”解诸道。
“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说,但不会有多少人敢这么直接公开说的。”希北风道:“例如,我不可能跑到外面说,去特么的规矩,根本就不是为了公理正义而制定的,而是为了把垃圾找出来,关起来,好让正常的普通人生活得更安全一点的。至于受害人,至于死人,他们想要的公平,抱歉,规矩真给不了。”
解诸蒙了一下,道:“您这话,还真是……”
“真是不能到处乱说。”希北风笑了笑,道:“所以,就此打住啊,不然传到明先生耳朵里,怕不是要给他骂个狗血淋头。”
“放心。”解诸安慰道:“明先生可不会像您这么直接,不可能骂您个狗血淋头的。”
“你这话……”希北风摇摇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为政以德,就这四个字,后面的可以直接扔掉。咱们看看下一则……”
“等等。”解诸道:“就这么就讲完了一则?”
“说好的一二三四全都扔了,难道不是这样吗?”希北风笑着道:“还是说,你还像我继续死板地跟你讲一二三四?”
“按照一二三四的理论来看,现在充其量是讲了一二,至于三四的话,基本没有讲到。”解诸道。
希北风道:“差不多都讲到了,正面的讲了,反面的也讲了,道德高于制度,却不能脱离制度,这个算是第三,至于第四的话,就是一句话,为政以德,其他可以扔掉。这句话跟前面的论语是一脉相承,反正都是仁义道德。”
“……”解诸无语,道:“好吧,这也算讲完了。”
“看下一则。”希北风拿着戒尺指着黑板,悠悠的摇头晃脑起来。
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终于讲到诗了。”解诸道:“不如老师顺便把诗三百,也讲一讲如何?”
“呵呵。”
希北风道:“我自己看一看,开一下脑洞当黄段子看也还可以,至于跟你们讲的话,就是这本论语我都讲得直哆嗦,更何况是诗经。你忘记孔子说什么了?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对于端木赐,对于子贡这个几乎可以说是最为出色的弟子,尚且都要如此才能讲,更何况你我皆不如他们呢?”
“要按您这种想法的话,岂不是要让诗经失传了,总得有人敢上去讲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讲自然需要有人讲,但是讲到什么程度,就得看讲的人和听讲的人了。我支持能看懂诗经一二的人出去讲,就像我这个压根不懂论语,也不打算按论语去做的人,在这里跟你们瞎扯论语一样。”
“那怎么到了诗经,就突然卡住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因为很多,但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不懂,当然了,我也不懂论语,只不过论语扯起来还能说文解字,诗经扯起来,没有对当时那个年代有相当了解,光是说文解字都能解得贻笑大方,我就不出来献丑了。”
“似乎您这么解论语,也基本上是……”解诸呵呵就不说话了。
“哗众取宠,博君一笑。”希北风笑着道:“咱们且看这一则论语,由于咱们都不懂诗经,故而听一听也就算了。早前也说了,诗经里的内容,其实有很多爱情的部分,孔子也喜欢看,而且给出的结论是,思无邪。至于怎么个思无邪,大家自有自己的判断准则。我也不说了。”
“嗯,然后呢,没有什么反面的呢?”解诸道。
“我其实是有挺多想说的,尤其是这方面的话题,更是扯不完,但是鉴于大家的年龄问题,我觉得还是少谈为好,免得被明先生逮住。”希北风无奈道。
“没事,我相信不会有人说出去的,如果这件事情说出去,那对方以后想必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解诸意味深长地道。
希北风无语地瞥了他一眼,道:“不许威胁其他人,这次我就大方地跟你们谈一谈爱情好了。”
“嗯嗯。”解诸颇为感兴趣,他就想知道,这么一个人渣,到底有什么样的爱情观。
“首先,爱情这东西,不是东西。”希北风道:“至少不是好东西。”
“……”解诸无语道:“没想到您渣得这么彻底。”
“虽然不是好东西,但却是宝贵的东西,所以我不会去玩弄别人的感情。”希北风大言不惭地道。
“脚踏两条船也不算玩弄么?”解诸呵呵道。
“……”希北风满头黑线,哼了一声,道:“没有影子的事情千万不要瞎说,否则我告你诽谤。”
“告吧。”解诸淡定地道。
希北风无语,摇摇头道:“好吧,咱们还是认真地谈一谈爱情好了,首先,我认为爱情这两个字,就是个伪概念。首先一个东西,要有了,才能给它定义吧。但爱情这个东西,我认为是没有的,本来无一物嘛……”
“但你也不能证明没有。”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就跟神一样,我认为是没有的,但有些人认为是有的,结果谁也给不出直接证据证明到底有没有,所以就只能瞎扯了。但问题是,现在是我的地盘,所以我做主。那问题来了,你还听我瞎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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