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奶娘忙不迭的点点头:“是,夫人。”
外面的寒风呼呼的刮着。
雪飘飘飘洒洒的下着。
屋子里暖暖的。
秦熠知洗干净了手后,便坐在炕上,和妻儿下跳棋。
傍晚。
晚膳过后。
晴空和小川也回各自的院子去了。
云杉穿得很厚实,依旧带着帽子,汲拉着兔毛做的保暖拖鞋,正在屋子里来回走动——饭后消食。
坐月子的这二十七天里。
经过一日三顿的汤汤水水滋补,还有路大夫开的药膳调理身体,再加上没有白日夜里的照顾孩子,休息的好,孩子们也很健康不用她揪心,丈夫也时刻在身边陪伴,没有了任何烦心事儿,所以云杉那生产前的浮肿脸部,以及肤色蜡黄的糟糕状态早就没了。
现在的她,整个人的气色变得很好,皮肤也白皙紧绷且富有光泽,浑身有劲儿,就是比未怀孕前胖了约八斤。
不过看起来并不显臃肿和肥胖,而是恰到好处。
秦熠知放下手里的笔杆,右手托腮,手肘撑住桌子,脑袋微偏的看着正在来回散步的媳妇,跳跃的昏暗油灯下,媳妇那婀娜的身形正背对他走着。
她一个转身。
清秀而精致的侧脸,凹凸有致的侧身瞬间宛如磁石一般吸引住了他全部的视线和全部的注意力。
幽深的黑漆漆眸子,瞬间迸裂了一条缝,那一缝隙里似乎有炙热的岩浆喷涌而出。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呼吸急促而紊乱。
胸腔剧烈的起伏着。
憋了整整九个多月的身体,顿时就躁动了起来,顿时就有了反应。
“媳妇~”低哑的声音又骚又撩又充满了磁性。
这荡漾的声音……
听得云杉耳朵都要怀孕了。
撩得云杉顿时心尖一颤一酥一麻。
那一股电流从左胸处的心脏,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
看着他那灼热而充满谷欠望的眸子,云杉呼吸一紧,迈步走了过去,直接坐在了他的双腿之上,双手搂住他的颈脖,定定的看着自家素了整整八个月的男人,狡黠的眸子微闪,柔声道:“夫君~”
秦熠知身子一僵,搂住她腰身的双臂猛然收紧了一些。
灼灼的看着怀里的媳妇,不断的狂咽唾沫,声音有些紧,有些颤,有些郁闷:“媳妇,别惹火,为夫难受。”
看的着,吃不着。
这滋味儿……
真真是甜蜜又痛苦。
这才二十七天,坐月子一共得六十天。
还有三十三天。
三十三天。
时间……
怎么就这么慢呢?
秦熠知下巴搁在云杉的肩头蹭了蹭,感觉憋得身体都要撑爆了。
云杉温热的指尖在他的后劲处缓缓滑动着,在他耳旁吹了一口热气,声音暗哑透着诱惑:“夫君,想吗?”
“想,很想,非常非常想。”秦熠知紧绷着身体,毫不犹豫的一连串说道,随后声音闷闷道:“可也只能想想,只能看看,不能吃肉。”
云杉左手揽住他的脖子,右手着他眼前晃了晃:“需要借你用用吗?”
秦熠知呼吸一紧。
眸光沉沉。
云杉的耳朵就算是没有贴在他的胸口,也能听见他疯狂吞咽唾沫的“咕咚”之声。
打横一把抱起她,便朝着炕走了过去。
“夫人。”
“嗯?”
“你勾起来的火,就得负责,就得彻底把火星都给扑灭了才行。”
云杉嘴角狠狠一抽,瞪他:“那我的手不得废了?”
秦熠知这厮咧嘴一笑:“不会的,事后为夫给你搓揉搓揉,在用热水给你敷一敷,最多明后天就不会酸疼了。”
“……。”
床幔放下。
暖暖的炕上,两人身上的温度似乎比炕上的温度还高。
一刻钟过去。
两刻钟过去了。
正当秦熠知处在关键时刻。
忽的。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
便响起秦安急切的声音:“主子,秦十九回来了,有急事需要向主子禀报。”
秦熠知身子猛的一僵,彻底蔫了,面色紧绷的寒声急促道:“稍等片刻。”
“是,主子。”秦安呼吸急促的急忙回答。
云杉也吓得脸色大变,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心,焦急道:“秦十九一共才离开十一天,途中又不能换马,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
秦熠知抓起被子替妻子盖好,沉声道:“冷静点,等下传秦十九进来问话后,自然就知晓了。”
说完。
秦熠知便动作飞快的穿着衣裤。
被子下的云杉身体,崩的紧紧的,还在不断的轻颤着。
就算是快马加鞭的跑,最快也需要十一天至十三天才能跑回京城。
难道……
秦十九在前往京城的路上,半途遇到了什么大事儿?这才急忙回来报信?
此时。
云杉一颗心噗通噗通的疯狂跳动着。
究竟会是什么事儿?
如今大雪即将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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