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傻子，虽然姚茉是她最满意的作品，但是并不代表她不能毁掉她。竟然姚茉要如此，也别怪她不客气。
当时姚茉是一口咬定了她绝对不会反击，所以才那么自信的将她赶出盛大传媒，可是她并不知道，她崔怀柔并不是吃素的主，她机灵聪明，否则也不会做到盛大传媒那个位置。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需要一个人做，没想到Pluto打了电话过来，这通电话打的实在是巧妙，让她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虽然不喜欢Pluto，但是相比于姚茉，她更愿意倾向于这边，但是她也不会轻信Pluto，生意场上没有什么绝对信任，都只是互相利用罢了。
只不过让她惊讶的是，Pluto竟然也是有团队的，而且从刚才说话的语气内容来看，她们团队的势力还不小，既然能查到她的所有底细，也肯定不是好惹的主。
但姚茉过于轻敌了，如果她没有被姚茉赶出去，她相信她自己也绝对不会想到Pluto有这么大的势力。
这一次，还真是好戏啊。
——
沈暮意给陈晗打了个电话，交代了等会儿需要说的事情，陈晗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做事还算细心，把她说的每一个小点都用本子记了下来，再三保证绝对不会让她失望。
沈暮意虽然没有说些别的，但还是有些担心，因为陈晗的性格不太适合谈判，她担心到时候陈晗没有她的气势，要是和崔怀柔一比逊色不少，那就是谈崩了。
但是她最后还是选择了让陈晗去。
如果是她亲自去，太过强大的压迫力，可能会让崔怀柔心疑，反而让陈晗那种看起来弱不禁风很好说话的人去，会让崔怀柔骄傲自满，到时候谈成条件也方便不少。
交代了一切的事情，沈暮意又看了一遍当时小宝给他发的录频，把它拷贝在了手机上，在总决赛上中方便使用。
她还真有点迫不及待想看总决赛上姚茉的表情，一定会很有意思。
第二天早上，沈暮意约好和陈晗在咖啡馆见面，那个咖啡馆也是她约崔怀柔的地方。
她决定全程观看，毕竟还是有点不放心陈晗的谈判能力，陈晗也认为她陪在身边会更好一点，知道沈暮意是Pluto的妹妹之后，她也有些吃惊，不过并不明显。
陈晗一看见她就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完全忽略了沈暮意身旁的一层自我保护罩，像是根本看不到她那生人勿近的表情一样，粘在她身边，跟她唠家常。
沈暮意也有些无奈，但他没有什么厌烦，毕竟陈晗的接近是善意的，而且会让她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等一会儿你全程跟我通话，把手机放在桌上，”沈暮意坐在咖啡馆的桌前指了指桌面上的一处地方，“如果有什么不会的，大声暗示我一下，我微信给你发。”
陈晗点了点头，微微笑着，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换了个表情：“你看我等会跟她谈判，用这个表情怎么样？”
沈暮意抬头看了她一眼，陈晗表情冷漠，眼神里都透着点点不屑，倒还挺像模像样的。
不过她是她的助理，表情最好，不要太过于盛气凌人，沈暮意摇了摇头，“你是Pluto的助理，不是Pluto，做助理就要有一副和蔼但是疏离的态度，并不是自傲。”
陈晗愣了愣，可能是没太听懂她说的话，片刻又换了一个表情：“那现在呢？”
沈暮意点了点头，“说句话听听。”
“咳咳……”陈晗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过了一秒就调整出了状态：“我知道您现在的处境并不乐观，与我们合作是您最佳的选择。”
沈暮意在心里给她竖了个个大拇指，不过在表面上还是强装淡定，微微点了点头：“这样就可以了。”
拿出手机又看了看，和崔怀柔的时间差不多已经到了，但却迟迟没有见崔怀柔来。
难道她故意迟到？
沈暮意想了想，还的确有这个可能，用故意迟到来摆正她的架子，到时候谈条件也就方便些。
毕竟姚茉的黑料都掌握在她手里，在这一方面她还是比较占有主动权的。崔怀柔是一个聪明人，沈暮意从来都不否认，有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首先就要懂得利益共存。
——
沈暮意没有再继续等，只是在离约定时间还剩5分钟的时候，找了一个比较远的位置坐下，又再三嘱咐了陈晗几句才放心地离开。
陈晗坐在咖啡桌前，手里握着手机像是在忙什么东西，做的样子倒挺像模像样的，沈暮意从远处看过去，还真以为她是哪个行政区的高管呢。
“不好意思，来迟了。”又等了几分钟，崔怀柔才姗姗来迟，从门外进来的时候步伐挺快的，陈晗淡淡扫了一眼，没说话。
“坐。”看崔怀柔站在那里，并没有坐下的意思，陈晗愣了愣，片刻才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来。
听到陈晗这么说了，崔怀柔才坐下，像是故意演给陈晗看的一样，崔怀柔表情并不怎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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