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路过的酒店，打包了一份外卖。
曹焱回到了湖湾国际自己的办公室。
时间已经到了八点四十了。
曹焱洗干净自己的保温杯，弄了点茶叶进去，倒入开水冲了一杯清茶，小抿了一口提神。
把茶杯放在桌上。
坐在按摩椅上。
动了动鼠标。
白青双蛇的虚影浮现。
他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今天是真的有点累了。
曹焱启动了按摩椅上的按摩功能，闭着眼睛躺在上面享受着，这让他产生了点想睡着的感觉：“怎么样？”
“今天应该可以出货了。”白蛇答道。
“为什么？”曹焱瞬间惊醒，睁开眼睛从按摩椅上端坐了起来。
“早在两个小时前，华国科技能源的官网发布了三季度的公司业绩预报。”
“是你给我看的那份报告？”
“嗯！”
“不是说要十月中旬才发的吗？”
“我们推测应该是他们发现了自己被人调查了，所以想趁机捞上最后一把。”
曹焱明白了，星期五那天的股价突然飙升，肯定引起了这边公司的重视，随后这三天，他们肯定调查了原因，而柠檬基金调查他家需要做空公司情况的时候，一般请的都是该公司的本地人，这人多口杂的，难免会走漏风声，被他们查了出来。
“那岂不是，今天晚上要群魔乱舞？”
曹焱知道的就有柠檬基金，自己，以及两家大型的基金公司潜伏在这只股票中，现在出现特殊情况，公司那边的一些持股低于5%的中小股东，要是有内幕的话，估计也会来分上一杯羹。
“难道不是应该用群雄逐鹿吗？”青蛇在一旁纠正道，她嫌弃群魔乱舞这个词不好听。
“这里怎么能用这个词？”曹焱笑道。
“为什么？”
“你准备买下这家公司？”
“可追逐的是利益，难道说不通吗？”青蛇继续怼着。
眼见那又要炸毛的青蛇，曹焱选择了妥协，跟这她一个电脑AI分出胜负有什么意思？
“嗯，这么说也行，的确是我错了。”
“废话，肯定是你错了！”
曹焱没有继续搭理她，对白蛇说：“那今天晚上又要麻烦你们了。”
“我们明白，不用客气。”
……
果然，米国股市一开盘。
华国科技能源的股价便一飞冲天，直接飚上了三十三米元，涨了百分之四百。
接着被人一抛，一压到了二十八米元。
跟着被人一抬又飚上了三十五。
又压到了二十七。
又飚……
一个晚上都如同心跳仪一般。
让人心都能跳出来。
而曹焱全程拿着保温杯喝着清茶，还没忘记吃了个夜宵。
凌晨三点半，股市终于收盘。
白蛇开始向曹焱汇报着战果。
“通过高买低卖，我们这次大概赚了四亿米元，同时我们又在高位进行了做空操作，卖空了三百万股，如今所有账户里的资金有十三亿六千万米元。”
“不错，”曹焱点了点头，不是他不想多卖一些，而是鱼塘太小，鲨鱼太多。
卖空这三百万股还全靠两条蛇作弊的速度，这才抢到的，要是靠曹焱自己点鼠标那就别想了。
随着曹焱的一句“辛苦你们了。”
两条蛇又化为数据流消失了。
曹焱叹了口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四肢。
下了楼，独自一人开车，回到了都景苑小区，不是他想回来，而是如果留在公司睡的话。
明天被秦梦卿两姐妹看见，自己没办法解释为什么扔下曹春菊一个人来公司守通宵的原因。
“这脚踏N只船的日子，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应付的啊！”曹焱微微抱怨了一声：“还是老实……”
可随后他起了前世哥，又想起了款哥。
又一声叹息：“可老实人更惨啊！”
……
……
“我去，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一大早，曹焱睡的迷迷糊糊，让自己的两个手机轮流轰炸吵醒。
就算用枕头没有挡住这钻脑的魔音。
他无奈的眯着眼睛，顺着声音的方向，拿过了自己的手机。
眼睛睁开一道缝，看清屏幕上显示的是秦梦夕的手机号，曹焱一把接通，抱怨的话就喷了出去：“大姐，现在才7点不到，今天你吃错药了？起这么早？我们能不能做点人事？再睡两小时。”
“今天难得这么好的天气，还睡个屁？起来嗨啊！”这话是曹焱叫她起床时常用的话，秦梦夕想这么报复曹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过平常曹焱都是起的很早，她一直没找到机会。
“哦！”曹焱挂了电话，拿着另一个手机，是曹春菊的电话：“老妈，咱们能不能起晚点，就算医院现在也没开门啊。”
“少啰嗦，快来接我，你小妈她们准备去公司了。”
闻言，曹焱一下坐了起来：“你跟小妈说好了？”
“嗯！我说今天去看个长辈，明天再跟她出去转转，她同意了，不过她让你明天跟着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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